谢行文被捧的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两声,“好了,我知道你求学心切,多读写杂书是不错,但你切莫舍本逐末。”
对于他二堂哥仍旧把经学一门说成杂书,谢行俭这回放聪明了,没有出言反驳,反而虚心的点头。
至于他今后是走进士还是明经,他早有打算。
谢行文颇为赞许他的态度,开始说明他今晚来二房的真正目的。
谢行俭听后目瞪口呆。
他实在没想到,在大房和二房如今两位当家妇人打的水火不容的情况下,他这个大房最有出息的二堂哥深夜来访竟然是跟他讲解府试要注意的事项。
作者有话要说: 科举两科内容有参考中国史,请勿考究啦
☆、第 18 章
虽然谢行俭搜集过府试的相关信息,但现在正好有一个考过的前辈愿意把经验传授给他,他当然乐意听上一听。
才听了几句,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他二堂哥对府试感触颇深。
谢行俭当即怔了怔,立马打起精神,认真的听起他二堂哥讲话。
谢行文简明扼要的提了提有关府试考卷中,四书五经句子常犯的逻辑错误后,便让谢行俭拿出平时的诗赋功课本。
“俭哥儿你县试能中一甲二名,足以说明你的四书五经读的算是精通十之**,所以我便不多做赘述。”
谢行俭点点头,找出平时他做的诗赋集交到谢行文的手上。
待看过谢行俭的诗文后,谢行文叹了口气,挑眉看了一眼面前大大方方的小堂弟,不敢置信的问,“俭哥儿,你,可是不会作诗?”
谢行俭闻言心头一跳,有些汗颜无地,他是不太会作诗。
诗文应该是他读书中的一块短板,韩夫子日常总说他对声韵平仄的感悟太浅,作出来的诗文干巴巴的,毫无意境可享受。
为了顺利通过府试,他不惜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央求韩夫子磨磨他之前做的诗词歌赋,只盼着考场能用上一二。
倘若运气不好,一首都没碰上,那他只能认栽。
但让他空着不写肯定是不可能,上辈子他好歹读了十几年的书,对于考试,秉持着一个万年不变的习惯:卷子上出现的题目,就算不会,也不能空着,哪怕是胡编乱造,也得把空白的地方填满。
回头老师看在你辛辛苦苦写字的份上,总会好心给你加上一两分的同情分,当然,这种骚操作只适合文科生。
谢行文照着他作的诗文吟咏了两句,随即握拳捂嘴笑了笑,“你这诗作的......刚我还说你四书五经读的不错,现看了你的诗文,料想你以后还要多加强对《诗经》的揣摩和研读。”
《诗经》是诗文的开端,一般人在学完声韵后,都将《诗经》作为学诗的重要工具。
谢行俭为自己辩白了几句,接着叹口气道,“这些道理我都懂,《诗经》中的遣词造句我都能读的通,只单单拎出来让我借题立诗就很难。”
“还是平时训练的太少!”
谢行文不假思索的批评出口,“你开蒙距今也有七八年的光阴,私下里,只要你多注意熟悉字类、对书、韵部,记下古往今来的一些大儒、文人的作诗规矩,何愁不会作诗?”
“府试你是可以提前就想好应对的诗文对策,可等你以后进了官场呢,你应该清楚各士大夫之间喜欢举办诗社、诗集,倘若你去了现场又开口做不来诗,岂不是贻笑大方?”谢行文苦口婆心劝道。
谢行俭不以为然,心道不会作诗便不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诗集、诗社呗,只不过他面上不显,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称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讨论完诗文,谢行文开始说一些府试的考题范围和考场上经常会出现的一些意外,特别是后者。
虽然谢行俭在韩夫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不过他还是仔仔细细的听他二堂哥讲完。
小半个时辰后,谢行文方才离开。
刚关上房门,他打算整理下心得体会时,就听房门又被敲了两下。
“小宝,是娘!”王氏捏着嗓子呼喊,敲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谢行俭起身开门,笑了笑,问,“娘这么晚来找儿子是有啥事?”
王氏眼睛朝屋里瞄了瞄,见里头一切正常,心下松了口气,摆摆手道,“娘没啥事,这不大房的文哥儿找你么,我担心......”他害你,大房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话到嘴边,王氏想起当家的经常告诫她,莫要阻拦和妨碍族里兄弟和小宝交往,因此她忙改口道,“娘是说这大晚上的,文哥儿抹黑过来肯定是有事找你,我担心你俩一时谈过了头,误了休息,所以,所以娘过来看看。”
王氏是眼瞅着谢行文出院门才过来小宝这边的,不过眼下,她假意往屋内探了探,装模作样的问上一句,“文哥儿已经走了么,你们事谈完了?”
谢行俭知道大房的人以前做的一些事造成的后果,是他娘一辈子都
分卷阅读41
同类推荐:
被白月光的爸爸给睡了(1v1 SC)、
绿茶总督强取人妻(高h)、
覆水(高H)、
优质肉棒攻略系统(np高辣文)、
裙摆、
每晚都进男神们的春梦(NPH)、
盲灯、
修仙修罗场 (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