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过吗?”
生了火后,洞穴的气温攀高,向棕青白的脸慢慢转常。
只不过依旧没苏醒。
谢行俭边说话,边上手在向棕身上摸索,果不其然,向棕腰侧小袋里有一小瓶药。
徐尧律倒出几粒药,垂眸细细的检查:“袁珮是武将出身,新旧朝廷交替年间,堪堪十五六的袁珮就跟在武英侯身边征战沙场,一次意外中救了太上皇一命,但不幸被流矢射中手臂,因来不及就医,手臂坏死只能截肢。”
“原来如此!”谢行俭长吁短叹,“怪不得袁大人年纪轻轻就能上任漕运总督……”
原来是太上皇的救命恩人啊。
不过袁珮十五六岁就英勇驰骋沙场,想来也是有几分能耐在身上的,不然敬元帝也不会将漕运这个肥差送给袁珮。
徐尧律确认药物无害后,塞了两颗进向棕嘴巴:“袁珮是孤儿,打小就被武英侯带进军营磨练,倘若他知道向棕对罗家不利,你觉得袁珮能放任不管?”
谢行俭蹭的一下站起身,指着洞穴:“那他……”
“他怎么了?”徐尧律收好药瓶,严肃道,“袁珮性子正直,不相干的事,他不会插手,所以向棕的身份,他便是知道了也不会乱想,你该防着是,别让他知道向棕对罗家……”
话还没说完,向棕幽幽转醒。
“你都知道了?”向棕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气刻薄又阴冷。
徐尧律没回答,而是将谢行俭往向棕面前推。
“你想要报复的武英侯府是这小子的外家。”
“你是谢行俭?”向棕惊悚的望着谢行俭,虚弱的身子因为激动猛咳不止。
谢行俭觉得向棕的反应太好玩,当初不正是向棕命令绿容进谢家勾引他的么?
怎么向棕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像是想起什么事,向棕忽然眼神闪躲起来,捂着胸口,气若游丝道:“我病成这样,不记事算不得什么。”
谢行俭上下打量着向棕,似乎想将向棕脑子看穿,向棕被谢行俭灼热的目光盯着发毛,一双美目飘忽不定。
谢行俭横了向棕一眼,哼,向棕在撒谎!
多年不见徐大人,凭徐大人的一声叫唤就能认出徐大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失忆’!
“你和皇家的恩怨别带上武英侯府。”谢行俭开门见山道,“你在罗家安插的暗线尽快撤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向棕慢吞吞的坐起身,清瘦的身子就这样狼狈的窝在草堆里,竟还透着几分病骄公子的贵气。
这大概就是所谓与生俱来的气质吧。
怪不得十几年前能诱惑皇贵妃的侄女当场示爱。
谢行俭啧啧叹息:便是当年皇贵妃没有插手,向棕恐怕也难登高坐。
妖艳太盛,恐不利庙堂。
高位由敬元帝这种龙威燕颔相貌的人坐更好,向棕这类比女人还美的玉面郎君做个风流公子更舒坦。
对于谢行俭的威胁,向棕毫不畏惧,戏谑道:“寒门出身的状元郎竟然能娶一个侯府嫡女,呵,果真是近墨者黑,你这法子是跟徐尧律学的吧,贵女无知,才会被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读书人坑蒙拐骗,以至于失了心……”
徐尧律脸拉下去,突然后悔刚才好心喂药给向棕吃,放任向棕自生自灭不好吗?
谢行俭没徐尧律好脾气,揪住向棕轻飘飘的身子往上一提,向棕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
“看不起人?”谢行俭维持着笑容,语气却相当的凌然,“我和徐大人可没你想象的那般龌龊,靠自己十年寒窗苦读爬来京城出人头地,总比你这个鸠占鹊巢的人端正!向大公子说是也不是?”
“你……大胆!”
从谢行俭嘴里听到质疑身份的话,向棕俊美白皙的脸庞登时变色,不停的扒拉谢行俭拽他衣领的手。
谢行俭愤而松开手,向棕趔趄的往草堆里倒去。
“谢行俭你放肆,你可知辱骂朝廷亲王是死罪!”向棕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拿手指点谢行俭的胸膛。
谢行俭不屑的甩开向棕的手,眼皮都懒得抬:“向大公子真贪心啊,既想霸占着向家嫡子身份,又妄想做亲王?”
谢行俭不得不佩服向棕的退让,好歹向棕没有胆大包天的说想当皇帝。
向棕被谢行俭嘲弄的话语弄的脸颊染上绯红,见谢行俭面露讥笑,向棕很是厚颜无耻的别过脸开始装聋作哑。
谢行俭依旧不解气,继续刺激向棕:“有道是捡了芝麻丢西瓜,向大公子可要当心点,别到时候两头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向棕脸上的潮红褪去。
“字面意思。”谢行俭笑,“你离家多年无音讯,向家恐怕都要把你当死人看了,至于皇家……皇贵妃已经荣升侧皇后,这天下又由她的儿子把持,你以为你能有机会认祖归宗?”
谢行俭说这些不仅是想出气,还想让向棕看清现实,好能迷途知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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