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理不糙,不过谢行俭觉得婚姻大事还是要慎重为好,他可不想他的另外一半仅仅是娶回来凑合过日子,以后若是让他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他很难做到与她恩爱到白头。
简单来说,他不愿将就。
聊天中,谢行俭了解到,魏席时竟然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女方就等着魏席时高中举人回去成亲。
所以在这个暖和的小房间里,唯独谢行俭是个单身狗。
谢行俭好一番郁闷,听他们几个糙汉子一会显摆未婚妻给他们绣了这个荷包,一会又说做了那件衣服,还别说,他听着听着还蛮羡慕的。
这回上京,除了魏氏兄弟,其他地方的优监生们前后脚都赶了过来。
虽然说国子监还有一周就要放年假,但依然强制性要求这批优监生在年前必须上京报道。
寒冬腊月的,外面积雪堆了起码有人小腿高,所以魏氏兄弟找房子的事暂且搁置了,打算先在谢行俭家挤一挤。
*
翌日一早,谢行俭带着魏氏兄弟俩抄近道赶去了国子监。
也不知是谢行俭运气不好还是咋地,才与魏氏兄弟分开,谢行俭就被孙思霖带着人堵在称颂馆门口。
称颂馆院落来了不少人,不过都是和谢行俭一批进来的优监生,虽说这些日子跟谢行俭相处的还不错,但看到孙思霖后面几个恶狠狠的奴仆,想上前拉架的优监生们都被吓的缩回手。
谢行俭知道孙思霖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可他万万没想到,孙思霖竟然大胆到在称颂馆门口堵他。
孙思霖带着人将谢行俭逼到角落,谢行俭望着后面几个打手装扮的小厮,心里一点都不恐慌反而觉得权高位重的孙尚书有这么个傻乎乎的嫡孙实在太难了。
想揍人,就应该学学于天岚将人请去荒无人烟的小巷口啊,大庭广众之下做坏事,你还真当你是天皇老子呢?
外围的优监生们虽然被吓的不敢上前,不过他们还是趁着孙思霖不注意偷偷地跑出了院子。
“听说刘辛尔就是因为你被赶出的称颂馆?”孙思霖斜眼望着谢行俭,语气凶狠傲气。
“谁?”谢行俭脑子空白,刘辛尔是谁?
“还装蒜是吧!”孙思霖目露凶光,一脚踢飞谢行俭身侧的小盆栽。
小盆栽看的小,可是因为连着好几天下雪的原因,绿叶上的积雪早已结成厚重的冰块,孙思霖一脚踢上去,盆栽依然屹立在那,而孙思霖的表情猛然变得狰狞,下一秒,他抱起脚尖声哀嚎。
“我的脚!!!”孙思霖痛吼如杀猪般凄惨。
身后的打手小厮们顿时慌作一团。
“少爷怎么了?”
“赶紧抬少年过去休息”
“快快快,动作快点,别碰少爷的脚——”
……
刚才还举着拳头想揍谢行俭的一伙人忽而离开了,谢行俭拍拍身上的雪花,优哉游哉的往称颂馆长廊走去。
急忙跟着优监生们赶过来的于天岚和云青梧看着面前毫发无伤的谢行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是说有人来咱们称颂馆找你茬吗?”于天岚转了一圈,“人呢?在哪?”
“刚抬出去的就是啊——”谢行俭下巴昂了昂。
“孙思霖?”云青梧目送着长廊拐角处刚消失的孙家下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不会是小秀才你打的吧?!”
“先生强调在馆中不可行殴打之事,否则就会被逐出馆。”谢行俭没好气的道,“我才不会打人呢,要打也是他孙思霖先出手。”
“就是,小秀才恭敬守礼,事事都听先生的,怎么可能出手打人。”于天岚道。
“那孙思霖是怎么了?”云青梧好奇,“好几个人抬着呢,貌似伤的不轻。”
谢行俭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盆栽,将孙思霖受伤的过程说了一遍。
“自作自受!”于青岚讽刺道,“小秀才,你别搭理他,他那个人,你越是搭理,他就越粘着你找你事。”
谢行俭点头,“他说的刘辛尔是谁啊?”
“嗨!”云青梧撇嘴,“刘辛尔你就更别理会,不过是个庶出之子,不要脸的在外借着表哥他爹的名头招摇撞骗罢了。”
谢行俭思索,“难道是那日说自己是礼部侍郎娘家小舅子的那位侄儿?”
“什么小舅子!”于天岚气笑,“刘辛尔是我爹前些年纳的小妾家兄长的侄儿,关系远到天边去了,也就他脸皮厚,到处宣扬他和我家的关系有多好似的。”
“刘辛尔旁的不行,胡说八道的功夫倒是厉害,许是从称颂馆离开后,其他五馆不要他,又不好意思对外人说为何不能呆在称颂馆,就只好拉你出来垫背。”于天岚机智的猜出了刘辛尔的小把戏。
“他跟孙思霖那伙人走的近,孙思霖估计也是被他骗了,所以才找你报仇来了。”
原来之前孙思霖质问是不是他赶走刘辛尔是这个意思啊。
谢行俭再一次为孙尚书拥有这样的憨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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