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尿液射出,后面又接二连三喷出些许,到后面陆陆续续的排干净了,可怜的小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泣。
“啧啧啧,还说不爽,爽得都尿出来了”
“呜呜呜,你混蛋!混蛋!”
没去管地上的尿液,谢倾川把她轻放在沙发上,去掉了硅胶环扔在一旁。
“你舒服了,现在该我了”他暗哑低沉的嗓音满是欲望压抑
一把拽过沈予欢一条腿往下拖,胯下那狰狞性器便又一次直捣黄龙,动作快得根本不给她缓冲的余地
来不及处理自己羞愤欲死的情绪,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敏感的要命,实在吃不消男人这旺盛的欲望了,无奈下只得拣男人爱听得说:
“啊~老公~肏到骚心了~嗯啊”
“呃呃啊啊~好大~要被肏死了~嗯啊”
“骚穴...啊啊啊...喜欢被老公肏~好舒服..啊哈”
谢倾川听着这骚浪的娇啼,扬嘴一笑,被肏了一晚上,总算学聪明了
更加大马力冲撞起来
“啊——!呃呃啊!太深了...轻点老公”
“不想要我射吗?要重重得肏才能射给你呢”此刻的谢倾川说不出的性感妖孽,蛊惑这身下这傻女人说出他想听的。
“啊哈...要射给我...嗯嗯..啊...重重肏...射给我~呜呜”
听到想要的话,谢倾川满意的狠嘬了口女人的娇唇,又继续禁锢住着副让他越来越欲罢不能的嫩白娇躯耸动起来....
客厅内啪啪声密集不断,女人娇软的淫叫声更是淫靡又色情,好在男人也是奔着射出来去的,再没玩别的花样,又弄了10分钟左右,终于发泄在了这销魂的花穴中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内壁,终于结束了这无尽的折磨。
谢倾川没有注意到,沈予欢在抽搐颤抖中,呆滞的瞳孔渐渐聚焦转为清明;
最后,哀凉的眸子缓缓闭上,眼角一刻清泪悄然滑落隐没在发中...
他只喜欢看我哭
近日谢倾川貌似是有个大项目要落地,忙的是脚不沾地,沈予欢终于在他电话里冷漠的默许下,去看了沈父。
自从沈父出事,沈予欢迫于谢倾川的压力,来看望父亲的机会非常少。
好不容易见到了,隔着厚厚的探视玻璃,看着父亲那越来越多的白发,除了泪流不止,死死紧握话筒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最后还是沈父先开了口:“不要担心我孩子,我在这挺好。”
依旧是那份稳如泰山的温和嗓音,慢慢的安抚住了沈予欢悲怮的情绪。
“爸,您心脏最近怎么样?我给您送的药,都能送到您手上吗?”
“都收到了,这里狱医对我颇为照顾,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孩子,你挣得钱多给自己买点有营养的,不要总送东西到监狱来,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爸爸看着心疼……”
从监狱出来,一路上沈予欢一直恍恍惚惚,一直在想爸爸跟她说的话:
“欢欢,你在外面...小川...小川他有没有为难你?他有没有找过你?”
“小川那孩子...性格是极端了些...当年你英姨的事,对他刺激太大,欢欢,爸爸有今天,是爸爸不好,不怪小川,爸爸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想起刚刚爸爸突然问出的话,让沈予欢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爸爸还不知道她跟谢倾川的事,甚至以为谢倾川跟她还没见过面?
这么好的把柄,谢倾川为什么没告诉爸爸自己在他手里?这样不是更能折磨爸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胡乱回答父亲,怎么走出监狱的了,满脑子都在想,谢倾川到底要干什么?
今天送她过来这个司机叫张乐,人如其名,是个天生的乐观派,对谁都是乐呵呵的。
他是谢父拨给谢倾川的人,谢倾川刚回来就被派到他身边。
所以对谢倾川跟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夫人”之间这种种,也或多或少知道些。
自家boos什么手段,他再清楚不过,有时候他真的挺同情沈予欢的……
回去的路上,见沈予欢一直神色凝重,以为是探监沈父让她心里难受,于是想开口安慰:
“沈...小姐,你还好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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