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压抑住心中的躁动与渴望,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好衣儿,你为我特意酿造的美酒呢?”
叶雪衣一时不解其意,倒是一旁的绿袖会意,为免自家主子再受言语上的羞辱,连忙将桌案上的小玉壶端递过去。
正是栓在叶雪衣下体那条珍珠链子末梢上的那小玉壶。自今日清晨,雪衣含羞忍耻的将那珍珠链子塞入自己的花穴后,那里便开始蜜流不止,蜜浆沿着珠串汩汩下流,不过须臾,就将那小小玉壶给灌满了。
之后,那小玉壶就被摘了下来,由绿袖保管着拿了过来。
打开瓶塞,秦昭武陶醉的闻了闻,然后在叶雪衣羞愤的目光中,一个仰头,一个滋溜,便将那玉壶中的蜜浆一气饮尽!
“……啧啧,好酒,好酒……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的美酒了。”秦昭武一副回味的模样,仿佛那壶中的蜜浆真得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酒,他这副作派,对叶雪衣而言,真是莫大的羞辱。
不过,这一次,秦昭武还真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衣儿的花汁蜜浆的味道确实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珍品,其虽非美酒,但其中滋味,确实是他所喝过的各种饮料中之最!芳香如花,却又有鲜花所没有的醇厚与绵长,甘美如蜜,却又没有花蜜的甜腻与粘稠,而除了没有酒精外,无论是色泽,还是质感,无论是香醇,还是回味,都是他所喝过的全部美酒都比不过的。可以说,名虽非酒,却为酒中王。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后,秦昭武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向前跨上一步,一屁股坐在叶雪衣的身旁:“好衣儿,我送给你的礼物可都穿着了?”
这么赤裸裸的开场白,叶雪衣顿时羞得霞飞双颊,却也只能强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既穿了,还不脱掉外衣,让我看看?”
叶雪衣顿时打了个冷颤,她白着脸,却还是鼓起勇气道:“白,白墨的家人,还有,还有那些人的家人……你,你需都给放了。”
“放心,我的好嫂子,那些人我今天来之前就已经命人去将他们从矿上撤换下来,改诊治的诊治,改补身子的补身子,那几个在大哥那儿听用的汉子的官书,我也都发送边关了——意外吗?因为我相信嫂子你的人品,所以就提前将他们放了,嫂子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否则,连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他一边语气温柔的说着,一边坐到叶雪衣身旁,就这么用手轻轻抚摸着她雪腻滑嫩的脸颊。
“你还待在这做什么?还不为你家主子宽衣解带?!”忽然间,他转过头来,对着一旁垂泪的绿袖,冷声道。
“啊?!不,不行。”听到秦昭武这话,绿袖又慌又惧,下意识的便要拒绝?
“不行?呵呵,这么说你是希望你家主子自己宽衣解带,脱得光光溜溜将自己献给我啦?”
“不,不是的……呜呜,四爷,求求你,放过我家主子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
“哼哼……你这贱婢真是不知所谓!给你们脸面你们却愈发的造作起来!莫非以为你是叶家来的人我就不敢收拾了吗?”
“不,不是的……呜呜……”
“你,你不要欺负绿袖!”
“好衣儿,实不是我要欺负她,而是你这侍女太不听话……当然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是不能放过她……可是,本来要她肩负的责任,就只能由衣儿你亲自动手了……嘿嘿嘿……”
听着男人的话,叶雪衣脸色顿时一片苍白,虽然如此,她还是坚持着道:“……绿袖,你……你先出去吧……”说完,她便闭上眼,颤抖着用手抽解着那狐裘的系带。晶莹的泪珠扑簌簌的滴落在雪狐裘衣上,也不见沾染,只沿着细腻的绒毛一路流下,一滴滴的跌落在地板上。
“小姐!!”绿袖发出一声悲呼,眼看着自家小姐在这恶魔的威逼下主动宽衣解带,真真是心痛如刀绞。“小姐!请奴婢为主子更衣!”
叶雪衣那撕扯着系带的玉手终于没有勇气再继续撕扯下去,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那眼角溢下的眼泪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绿袖一边抽泣着,一边跪在她面前,轻轻抓住那腰前的系带,只是轻轻一拉,那雪裘便向两侧散开,露出了内里的透明纱衣和珍珠亵衣。
秦昭武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他再也顾不得维持自己的淡然和从容,带着呼呼的喘气道:“快点!别磨蹭!”
绿袖不敢磨蹭,连忙站起身,将那雪狐裘衣沿着两肩向后一撩,那雪裘便沿着仙子柔弱浑圆的肩头,轻缓而不容拒绝的飘落。
高贵绝美的秦家三少奶奶身上,只剩下一件透明堪比玻璃的浅碧色纱衣,以及纱衣内、由珍珠“织”成的肚兜和亵裤。
那透明纱衣哪里有半分蔽体的效果,反而让那粉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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