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姐进了内室,令其坐好后,便转身去了隔间,过了片刻,便返了回来,只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的棉巾。
然后她便掀开自家小姐的裙袍,自己跪着钻了进去,就像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在那里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钻了出来。而她手上的那条干净的白棉巾,也变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棉巾。
不过若是认真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干一湿两条棉巾,而不是一条棉由由干变湿。
这其中的缘故,其实也很简单。
只因叶雪衣体质敏感,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圆润饱满、傲人丰挺的圣洁乳房,更是堪与蜜穴相比拟的敏感所在,而在生育了孩子、胸前开始沁乳后,那里的敏感度更是远胜从前,以致每次给竟儿喂奶,被这个吸奶劲儿特别大的小家伙咬着奶头使劲吸吮,真真是一种又苦又甜、又酸又麻的感觉。随着那乳房内蓄积的奶汁源源不断的流入小家伙的嘴里,自己那由孩子吮咬奶头产生的敏感刺激也持续不绝的从乳蒂传遍全身,特别是下体玉户之处,本就是与乳房同样敏感的所在,而在过去被男人亵玩时,两处也时常“配合联动”,一处遇袭,另一处也会感受到麻酥瘙痒的刺激感,甚至多次因男人吸吮奶头而令蜜穴“潮吹”、达到高潮。
如今吸吮奶头的由成年壮男变成了小小婴孩,但对奶头的刺激却是分毫不差,而且,经过怀孕生子,叶雪衣发现自己的奶头不仅没有像
也因而,每次给竟儿喂乳,对叶雪衣来说,都是一次激发性欲的过程,极是难挨。每次喂完奶后,她的蜜穴都会分泌、流出大量的花浆蜜汁来,整个下体总是湿漉漉的,且不说被儿子吸奶而身体动情的尴尬与羞耻,也不说这湿漉漉的下体该是多不舒服,就说那蜜浆流得那样多——她的身体本就极敏感多情,玉户的水儿也是极多,只是稍稍动情流出来的蜜水儿,就比寻常女人高潮时流出来的还要多。
就如被自己的孩子吃奶而引发的情潮,每回流出来的蜜汁都会有一两盏茶——多的时候甚至有三四盏的量,有时吸得狠了,她甚至会小小的高潮乃至潮吹——这么多的蜜水儿,可不是只令下体湿漉黏滑那般简单,哪怕是有亵裤挡着,也吸不了、阻不住这么多的蜜浆,基本上,那透薄的亵裤除了能提醒她下体已经开始出水了之外,就再无别的作用了——多余的花浆很快就会沿着光滑如瓷般的大腿流下来。
虽说她的蜜浆比之常人的淫水儿要稠厚些,但一来分泌得多,二来她的大腿也着实太过光滑,可以说是几乎肉眼看不到毛孔和体毛的程度,说是光滑如镜也不为过,根本就没多少摩擦力,那么多的蜜浆,自然会沿着这光滑的“玉镜”“雪瓷”流淌下来……一般喂完奶后,叶雪衣所站的位置都会遗留下一大摊充满幽香的不明液体……
如果只是自己或自己人在场的话,倒也罢了,可若是有旁人在场,那可真就尴尬死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叶雪衣只能“故技重施”:在亵裤以内,再垫上一到两块吸水的厚棉巾。
这个法子倒是降低了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可能,但也让她的下体更不舒服。
这也是显而易见的,没人会觉得自己的私处包括会阴和臀肉紧贴着一块黏糊糊的湿棉巾会很舒服。
而且,这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则是,如果时间稍长,浸透了的棉巾会很轻易的濡湿贴近它的衣料,继而由里向外扩散,不过须臾,就会在最外面有衣裳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这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尤其是在公众场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比直接沿着美腿流下来还要尴尬:后者如果能够做到在一个地方不动的话,那么一般人也并不能发现其中的奥秘,而前者则会很容易被人瞧出来。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尺素出主意,用西域龟兹出产的“蝉璃纱”在棉巾之外在做一条短亵裙,以作“隔断”。
这“蝉璃纱”又叫“天衣纱”“绝水纱”,是西域丝织业中的珍品,与高昌的“月光棱”合称西域二绝。这“蝉璃纱”有三大特色,一是透明,几乎与玻璃一般,穿在身上几乎等若什么也没穿,只有保暖之效而无蔽体之用;二是薄,“纱”本就是丝织品中的极薄者,但“蝉璃纱”更薄,与江南比较常见的贡品“蝉翼纱”相比,十层“蝉璃纱”才能抵得上一层蝉翼纱——可见其薄,这一透一薄,哪怕在身上穿上十层,也宛若无物。用其做窗纱,更是仿佛窗户没关一般。据说宫中曾有宠妃用其做门帘,皇帝前去竟以为无物,直到“撞”上去才发现其存在。
因薄如蝉翼,透若玻璃,故名“蝉璃纱”。
至于第三个特点,就是其虽“薄”虽“透”,却针脚极密,全不像普通纱那样经疏纬稀,因为织得极密,再加上当地特产生丝易粘连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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