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这个?”
赵云今选的与其说是泳裤,不如说是情.趣内裤,前面的兜小,后面的网大,网上漏洞,穿上屁股不保。
她拿的时候没注意这么漏,现在也觉得不太好。
江易面无表情,冷着嗓音:“穿可以,后果你负。”
赵云今接过泳裤,麻利地出去给他换了条。
……
温泉汤在竹林里,四周围着假山石,昨夜下的雪还没融,一路踩雪经过小木桥进到汤里,说不出的美好。
赵云今将头发挽了起来,靠在池边假寐,温泉氤氲的热气将她脸蛋浸得粉红,林清执递给她和江易一人一杯酒:“这是附近村民酿的葡萄酒,我来的路上买的,小孩平时不能喝,但今天过年,喝点不碍事,尤其是阿易,通通鼻子,比你吃药管用。”
江易接了酒:“昨天问你的事怎么样了?”
“我已经托同事去办了,等年假收了就能给你答复,别急。”
赵云今问:“你们背着我说什么呢?”
林清执说:“小孩不需要知道。”
赵云今伸手泼了他一头温泉水,林清执回泼,笑道:“小丫头长本事了,啊?”
赵云今朝江易身边躲,刚好他喝完酒,手里杯子空着,舀了水就朝林清执头上倒去。林清执头发全湿了,抹了把脸:“一起对付我是吧?”
“来啊!来啊来啊!”他笑得灿烂又嚣张,“我倒要看看俩兔崽子能厉害到什么程度,要连你们俩都收拾不了,我这几年警察白当了!”
温泉水被当做武器泼来泼去,原本该安静的汤内吵吵闹闹的。外边的人只能听见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喊“泼他泼他”和男人不屑的“来呀来呀”,明明三个人却只有两个声,另外一个进去的少年像个哑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江易没说话,他在专心地往林清执头上泼水。
许久后,汤池内的声音渐渐消寂,三人都没了力气。
话放得最狠的林清执被泼得狼狈不堪,靠着池边直喘,早不见了刚才的气势:“不玩了,你们二打一,我太吃亏了。”
他望着头顶无垠的星空,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城里灯光太亮,好久没见这么漂亮的星星了。”
赵云今也玩累了,趴在池边喝林清执买来的葡萄酒,她皮肤雪白,浅蓝色泳衣漂亮,浮在清澈的温泉水里像条小美人鱼一样。林清执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时发现江易也正在看她,他的目光比他还要专注,还要炽热,带着少年人满腔纯真的爱意,一分不漏地落在她身上。
身后是还未消融的积雪,仰头是皎月弯弯繁星灿灿,夜色无比曼妙。
温泉地气儿暖,该在四月里开的花二月就红了,蔷薇藤爬在石头缝里,花骨朵上缀着落雪。
赵云今肚子饿,上岸去拿吃的了。
林清执忽然在水下踹了江易一脚,少年回头,见男人温柔地朝他笑:
“小子,我把最爱的妹妹交给你了。”
“你必须对她好,要是以后敢欺负她,就算跑到天边去,我也会把你铐回来,往死里揍。”
☆、075
那年的春天, 无论在谁记忆里都算得上美好。
沉睡了一冬的西河重新焕发生机,青草地,小野花, 白日里柔软的微风和煦的阳光,夜里璀璨的夜空低吟的虫声, 无一不美好。蛰伏了一冬的人们钻出城市, 朝香溪边, 朝缠山上,朝市郊一切有风景的地方去春游,万物复苏, 天地清明, 这才是春天该有的模样。
林清执常常带江易和云今出去放风。
有时是夜里的公园。
林清执之前的滑板被赵云今摔坏了,他又买了个新的,照例刷上花花绿绿的油彩, 蹬踩着在左摇右摆的广场舞大妈中央穿梭来去,大妈们见他帅, 微笑着朝他挥手。赵云今跟在后面飞速滑过, 虽然学得晚,但她技术纯熟, 快能只能看见一抹影子。江易慢腾腾留在最后,他对玩滑板并不感冒, 是被林清执强压着来的,横扭八歪地乱滑, 撞散了大妈们的整齐的队形。
等玩到深夜, 再收了滑板一起去城南的许记粥铺喝粥,头次去江易像个黑.社.会一样强逼着要下班的老板给赵云今煮粥,自那以后, 他每回去人家都害怕。
有时是傍晚的香溪边。
林清执带他们放风筝,春天的风总是柔和地朝着一个方向刮,只要将风筝送到天上,就可以不用操心它怎样飞了。赵云今躺在草坪上,将风筝的滚轴放在身边江易的肚皮上,她眯眯着眼睛望着那只孔雀风筝浮在湛蓝的天际,于香溪清澄的水面留下模糊的影子。林清执坐在一旁,手里线的那头连着一尾仙鹤,他不停放线,风筝被风送往更遥远的天边,线突然从他手里断开了。
风筝断线在西河的民俗里不是好预兆,赵云今提议去找,可林清执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这种说法。
于是江易和赵云今一起扯断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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