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给。让你离开这句话一年前我就说过,你没听进去,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如果不走,以后生死自负。”
燕子接了银行卡,眼睛红红的。
江易没看到似的,转身离开,他走至街尽头的拐角,一个黑衣男人站在那,江易停下脚步。
“到手了?”他问。
男人裹在宽大的黑色卫衣里,身形略显消瘦,他点头,伸手递出一个U盘:“我不明白……”
“……为什么非要把身份证放在现场?以油灯街监控的稀疏程度,你不放身份证,警察未必找得到你,你这样做真的太冒险了。”
江易:“被警察发现我还有辩驳的机会,被霍家人带走才是死路一条,我的问题太有针对性了,只要孙玉斗不傻,就一定会怀疑我。”
男人蹙眉:“你可以不叫他怀疑你,问出视频的下落不就行了?这样做风险太大,万一霍璋不相信警察的判断和你的不在场证明,你怎么办?”
江易点了根烟,手掌挡风护住烟头上一点橘色火光。
“听天由命。”他吐出烟圈的,淡淡道,“有些答案我必须要知道,有些事我也必须去做。”
*
霍璋在医院陪床一整晚,赵云今在陪他,中途她实在太困,靠在单人病房的沙发上睡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早晨了。她身上披着霍璋的西装外套,而霍璋只穿一件衬衫坐在床前,孙玉斗刚刚醒来,前来查体的医护络绎不绝。
赵云今是被医护人员的阵仗闹醒的,她起身安静走到霍璋身后。
孙玉斗昨晚被解救后就昏过去了,睡着了还不觉得,今天一起来从断指到脸都钻心的疼,他躺在病床上粗重地喘息,剩余的手指紧紧抠着身下柔软的被褥。
“断指离体时间太长,医生说已经没办法接回去了。”霍璋看上去脸色如常,只是声音冰凉,“不过不用担心,我会为你请最好保姆和护工,保证以后的生活不受影响。”
孙玉斗一口气喘不匀,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绑我的人是江易,我可以肯定。”
霍璋望过去,他因为疼痛和愤怒脸涨得通红:“老子对他那么好,把他当兄弟推心置腹,他却把我的信任当泡屎,反过来咬我一口,操.他娘的。”
一旁的何通问:“你看到他的脸了?还是听见他的声音了?”
“没有。”孙玉斗恨恨地说,“但我百分之百肯定就是那小子,那人开口闭口问的都是我跟江易提过的事,我给那初中小蹄子录的视频,还有你送老爷子的礼,昨儿警察在我不好说,一是怕他反咬我一口把视频交给警察,二是怕他进了局子我不能亲手弄死他……”
“舅舅。”霍璋打断他的话,“昨天你昏过去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江易的身份证。”
孙玉斗怔住:“他被警察带走了?”
霍璋凝重地点头:“今早放出来了,警方审讯了一整晚,发现江易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在审讯过程中也没有提起视频的事情。”
“……怎么可能。”孙玉斗不信,“我家有没有人进去过?”
霍璋说:“找人去查了,江易我也着人请来了,一会你亲自问他。”
孙玉斗脸色阴晴不定,霍璋虽然看着平静,但心情也绝说不上多好。
赵云今给他削了一个雪梨,轻声问:“如果不是江易,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她这一问,倒是提醒了霍璋——江易和孙玉斗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病房的门敲响,江易被两个黑衣保镖推进来,身上还穿着昨夜在警局没来得及换下的那套衣服。
孙玉斗目光仇恨,江易倒没什么反应,和他打了个招呼。
赵云今眼波流转落在他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璋淡淡道:“坐。”
“不必了。”江易平静地问,“霍先生叫我来是为了昨晚的事?”
霍璋静了半晌,问他:“是乌玉媚示意你这样做的?”
江易蹙眉:“我昨晚被带到警局后才知道孙哥出了事,警察已经查了我的不在场证明,霍先生还在怀疑我?”
“不是他怀疑你,是我。”孙玉斗阴森森地说,“你那晚问了三个问题,还记得吗?抛去小东山里有什么不说,视频和寿礼的事我只跟你说过,除了你还有谁会问这种问题?”
“如果你说的是中学生那段视频,那知道的人未必只有我一个。”江易说,“双喜在车队工作,我前些天听他了一嘴,他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孙玉斗嗜酒,又爱结交朋友,偏偏他酒量和酒品都差,一喝高嘴上就没把门的什么都爱往外说。他强.奸未成年少女的事情知道的人远远不止江易,他那些江湖酒友大多都听到他有意无意当做炫耀的资本提起过。
“至于小东山和寿礼的事,你虽然跟我提过,但我想知道答案直接去问九叔不是更快?何必大费周章去拷问你。”
孙玉斗说:“现场的身份证总是你的吧?”
“是。”江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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