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和情妇是近邻,她骂乌姨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
“九爷问我是什么东西?要我说情妇和情夫根本是一样东西,我是小辈,您教育我该听着,但也别为了一时口舌之快伤着自己。从霍家的角度来看,我是霍璋的情妇,你是乌姨的情夫,算起来关系还要比你近一层呢。”
于水生冷哼:“从霍家的角度看?我和霍嵩拜把子的时候,你还活在你妈羊水里没出来。”
赵云今勾了堆筹码到面前:“那您大可找个老爷子清醒的时候去问问,看他如今还愿不愿意认您这结拜兄弟。”
于水生:“……”
他脸色沉了。
赵云今自己做了主,也不管他是否愿意,直接数了十个筹码丢出去,撞得赌桌壁嗒嗒响。
十个筹码,一百万。
于水生:“上来就玩这么大,现在的年轻人别的不会,倒是挺狂。”
赵云今扬了扬墨蓝底色上勾勒着精致蔷薇花蔓的指甲,娇声娇气说:“刚做的指甲,怕折,不如九爷请个人来发牌吧。”
……
江易被人叫了进来。
“小时候阿易的母亲把他托付给我,虽然别人都说他是我干儿子,但我在他身上花的心思还真不多。找别人来发牌也怕你们多心,阿易现在给霍璋办事,就是二房的人,公平。如果你不认他来发牌,自己去找一个。”
赵云今倒没不认,含情脉脉看着他:“阿易,你要好好发牌啊,让我输钱了,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江易平静地说:“输赢不归我管,我只负责发牌,如果赵小姐害怕输钱,就别上赌桌。”
他将牌归拢,过牌娴熟,每张牌都打乱岔开,隔得清楚明白。
他请赵云今和于水生分别启牌,从上面抽走一小半,剩下的牌从最上的一张起,每人三张,总共发了六张。
牌桌的规矩一样不落,一样不少。
赵云今开第一张牌,红桃A。
于水生第一张牌,梅花9。
赵云今笑了,甜得人心腻:“看来我运气不错。”
她又勾了几个筹码,数也不数推出去:“加码。”
于水生闭眸:“跟。”
第二张牌,赵云今方片J,于水生红桃6。
“九爷,这局怎么看都该是我赢啊。”赵云今手背抵着下巴,“我继续加,您跟吗?”
她明目张胆挑衅,于水生面不改色:“三张牌还没开完,话别说太早。”
第三张,赵云今黑桃K,于水生红桃9。
梅花9、红桃6、红桃9,于水生出了个对子,赵云今的牌再大,打出去的筹码也成了水漂。
赵云今歪着脑袋:“阿易,你是不是在针对我?”
江易:“赵小姐,牌是你亲手启的,如果不信任我,就换个人来发牌。”
赵云今:“我说说而已,你是我的司机,我当然信你。”
于水生耷拉着眼皮,嘲讽:“输了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还能赖发牌人?年轻人别太躁,长的日子还在后头。”
她一局输了两百万,霍璋嘴角的斯文依然挂得住:“九叔说得是,今晚还长,你慢慢玩。”
可赵云今的好运似乎截止于她翻出红桃A的那一刻,玩了十局,赵云今输了十局,手气极其背。不出一会儿,筹码全部堆到于水生面前,一千万打出去连个响都没听到。
于水生:“输光了,你还要玩?”
赵云今依然笑吟吟的,仿佛笑容生来就是她脸上的保护色:“筹码输光了还有别的,九爷,不如咱们玩点大的吧。”
“你想赌什么?”
“九爷今晚的目的不是玩牌,赌什么该您来说。”
于水生与她对视,眼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长了双漂亮的桃花眼。她眸子澄澈,其间流淌着清澈水波,但就是这样一双眼,叫他看不透。
“我说?我说赌小东山。”于水生凑近,“你敢吗?”
“我输,小东山和这一千万原物奉还,你输,让霍璋放弃小东山。”
赵云今毫不避讳他的目光:“小东山本来就是霍璋的,凭什么作为你的筹码?不如这样,如果你输,三天之内,我要一千万,和所有人离开小东山。”
于水生问:“你做得了主?”
赵云今撒娇:“那就要看霍先生让不让我做这个主了。”
霍璋没说话,他在思索,过了会,他说:“可以。”
乌玉媚温柔地说:“就按云今说得办吧。”
一条长桌,两头的人各怀鬼胎。
于水生打量桌上的纸牌,赵云今慵懒地玩着手里仅剩的最后一颗筹码。
赌约签了字过了手印,江易忽然开口:“这局我发不了。”
赌注太大,不管谁赢,输得一方都会怨怼,聪明人不会插手这件事。
于水生:“你发,人各有命,输赢与你无关。”
江易这才洗了牌,依旧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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