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尼拉的恶人救世主语录带过来真是太失策了。
我思绪极其跳脱且发散,我想到了泰伦斯,想到了过会儿大概就要死了的瓦尼拉·艾斯,朝前挥了挥手。
绿色的藤蔓沿着我所处的楼房往下爬,顺着墙面再爬过无人的街道,窸窸窣窣窜上耸立的围墙,我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偏僻的角度爬上墙面,接着再往上去的话是——
“咦?!”我发出了惊异的轻呼。
权杖女王并不具备视物的能力,仅能从她的感知中我察觉到了公馆中发生的异样,似乎是我攀援着的那一处崩塌了一块,我连忙让权杖女王变换了位置。
即便如此权杖女王还是被飞溅的建筑碎片擦破了藤蔓,这个伤口也反馈在了我的胳膊上,留下几道细细的血丝。
没几秒钟擦伤完全愈合,我手势变换,让潜入Dio魔馆的权杖女王待机,目光开始在周围寻找起能够控制的生物。
最终,一位无辜的乞讨者被我选中,他愚钝地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朝公馆走去。
每天在大街上悄无声息消失的人多得是,也不差这……唔,但这是过去的话,还是尽可能保持他的存活吧。
良心忽然发现了一瞬,我把无辜路人放了回去,转而从天空上抓下了一只无辜鸟,荆棘瞬间贯穿了鸟类的头颅,没给它发出鸣叫的时间。
浑身僵硬的鸟原地跳了两下,我自我喃喃了一句稍等,然后看向了手指上的戒指。
橙黄色的火炎随之冒出,我回到过去后头一次点燃这不熟悉的火炎,取出入江正一给我的装物品的匣子,再把匣子打开。
里面乱七八糟地蹦出不少东西,除了用来返程的紫色火箭筒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都是那位橘发青年说可能用的上的。
——他自己研发的小玩意。
入江正一是这么说的。
我翻着说明书把某个类似摄像头的玩意捆到了鸟的身上再将它放飞出去,不多时,模糊晃悠的画面显示在了我手上的小显示器上。
没指望能有多清晰,我只是希望借助这个远距离观察一下……嗯?在里面战斗的竟然是?
我疑似看到了个发型特别鲜明的脑袋,试着让鸟飞得再近一些,结果这鸟一头从房屋破损的开口中撞了进去,伴着咔嚓几下,屏幕即刻一黑。
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般。
无端报废了一个小玩意,可能是因为是别人赠送的我并不心疼,反倒让我看清了交战的双方。
——是黑白的小狗、波鲁那雷夫还有瓦尼拉。
这么说起来,他们在打很关键的那一架吗?我看看……
试着重新让权杖女王换个地方爬入,藤蔓经过破损的外墙时不经意间触动了什么,脆弱的墙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断裂,似乎是朝着里面的方向砸落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这对战斗会有什么影响。
攀着墙壁的植物调转了方向,我进而瞄准了顶层那里的那扇窗户,从那边爬进去的话是一处狭窄的房间,之后会是通往下层的楼梯,然后是——
我流畅的思绪突然停滞,因外来的巨大气势而产生的巨大压迫逼得我喘不过气起来,神经连带着肌肉全都在瞬间绷紧,我咬紧牙关直视着公馆的方向。
——他……在看我。
这个认知无比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艰难地挪动视线,连带着权杖女王都忍不住蜷缩收紧,被她圈住的窗户窗框都凹出了断纹。
——他在哪里呢?这视野可见的地方……目光所及的窗口可都没有人。
我当机立断放弃了快要潜入到公馆里面的那部分替身,绿色的藤蔓缓慢消失在空中,而我本人强行朝后方一躲,高出一截的天台遮挡住了我的身影。
在躲藏起来的前一秒,盯着我的视线削弱的前一秒,我注意到了我想让权杖女王进入的那一个窗口,窗帘拉开了一丝。
“呼……呼……”大口大口喘着气,我抚着自己狂躁如鼓点的心脏,因为情绪太过紧张,耳边甚至出现了断点式的嗡鸣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那种压在人身上的压迫感终于离去,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背上的衣物全都黏在肌肤上。
我手脚冰凉地蹲下身子环绕住自己,直面恶人救世主带来的压力还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这和在Mannish boy梦境中见到的吸血鬼完全不一样……这就是真品和赝品的区别吗?Mannish boy真是害人不浅。
我心里唾骂了几句,又呼了几口气,等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手掌心掐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白色月牙。
——不能再停留在这附近了。
蹲麻了的脚再度动了起来,我撑着一旁的墙壁,从远离Dio魔馆的方向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上后,权杖女王带着我几个跳跃拉开了与公馆的距离。
接近迪奥·布兰度的所在看起来不是个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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