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所有的事敲定,等饭至餍足,乔鲁诺和沢田纲吉约定休息日继续谈。
我看看渐晚的天色,放弃了让荷尔·荷斯来接我,转而蹭了Passione的车,去热情总部凑合一晚上。
乔鲁诺去加班,我睡觉。
考虑到新生的Passione工作繁多,像福葛这样的干部除了上学外偶尔还会来通宵工作,因此整理了几间房间用作休息。
我借着与乔鲁诺的关系,要了一间放了床进去。
属于我的固定客房舒适温暖,我枕着松软的枕头一夜无梦,即便是第二天从被风吹动的窗帘洒入的温煦阳光都没把我唤醒。
直至——手机的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响在安静的房间内。
我困倦地从被子中伸出手,闭着眼在床头柜上摸索半天,迷蒙地按下了接听键。
还没有等我询问是谁,电话另一头急切的质问吼得我耳膜发震。
——“你把徐伦带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7以为大家都跟他一样是不情愿当上黑手党的,到头来发现只有自己才是,就自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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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46
145.
这大概就像新年的早上你推开门想迎接新鲜的空气, 结果发现你最讨厌的人穿着滑稽的小丑装,在你家门口跳热辣的艳舞一般。
真的, 好讨厌啊。
我头疼地把手机拉远,朦朦胧胧的大脑在吼叫声过后找回神志。
我花了几秒钟来反应是谁打的电话,他又在问我什么问题。
——是空条承太郎,他问我,我把他的女儿带哪里去了?
哈?什么玩意啊?他的女儿不是他自己在带的吗?为什么来打电话问我?
我的声音充满了没睡醒的困意,我撑着脑袋支着膝盖,不明所以地回问:“……空条先生,大早上的就不要开玩笑了,你在问什么?”
男人在电话那一头急促的呼吸仿佛近在咫尺, 他压抑着愤怒的质疑还在继续:“SPW的人看到你把徐伦带走了。”
我刚想反驳你们SPW不要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一派胡言之类的, 男人下一句话让我话语一顿。
“不但是SPW的人, 机场附近的工作人员包括一些旅客反映说也看到了你, 还有人拍下了照片。”
“蓝黑发红眸的漂亮女性,年龄十八岁上下, 穿着卡其色的一字肩针织衫,比较显眼的特征是裤子上的腰带上坠着一串亮绿色的爱心。”
“这是你的穿着打扮吧?昨天你穿的就是这套衣服。”
我坐在床边逐渐坐直了身体, 困意彻底远去, 我因空条承太郎的话皱眉, 但现在比较重要的是替自己解释一下。
“空条先生。”我揉揉额头,对面在听到我喊他的姓氏后总算是收敛了一点怒火,“我现在,在热情总部。我昨天晚上就睡在这了, 你要是有疑惑的话可以自己过来问。”
“我不知道你那边的人包括完全路人见到的‘我’是什么情况,但我一晚上都没有出去过,你的电话打过来才吵醒的我。”
“空条先生要是不放心我, 可以去问乔鲁诺。”
随着我把自己的位置讲明,空条承太郎的怒气平息了不少,但仍执着于我,或者说我认识的人。
“也可能是替身使者。”
简单的一个单词也能让我明白空条承太郎能表达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劝说自己犯不着生气……个鬼,空条承太郎实在是太讨厌了!
“空条、承太郎。”指名道姓、咬牙切齿地对着话筒对方的名字,我默念了好几遍冷静,然后以吼的音量回复,“我没有,我的人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空条承太郎你真的是个混蛋。”
喊完我就挂了电话,我管对面是什么反应,他有本事不去找自己的女儿杀到Passione来啊?
我理解丢了女儿的老父亲心情有多么焦虑,但这都不是他针对我的理由吧?
——该死的空条承太郎。
生气地空条承太郎的电话拉黑,把手机丢回了床上的被子中,我快步去洗漱了一番,用冷水让自己更加清醒。
绒绒的毛巾擦过面颊,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眸里流转着不满的情绪。
回到房间后我想了想,还是拿回手机,打了个越洋电话。
电话铃响了三声就被对面接起,我不等他开口,几个问题问了过去。
“泰伦斯,黄色节制和欧因哥都在哪里?”
“黄色节制……塞拉尔大人您说拉巴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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