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护费比较温柔的那一种了。
我觉得破财消灾的确不错,能用钱打发那些人,只是因为最近我补课费高了些,那些人变得贪财了。
——得想个办法应付过去。
我快到家的时候问阿帕基先生怎么没跟着布加拉提先生他们,对方含糊地回答任务不适合他参与。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阿帕基先生高大挺拔的身形和壮实虬结的肌肉,回想起阿帕基先生平日里教训人那干脆利落的身手。
大概是非打斗类的任务?我这么猜想,或许是沟通类的任务,阿帕基先生的面相会吓到对方。
阿帕基先生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我婉拒了他想帮忙送上楼的好意,提着大包小包袋子上了楼,用钥匙扭开门时我侧了下脑袋,阿帕基先生在楼下点着烟,我关门的瞬间看到了他转身离去的身影。
阿帕基先生是个好人,布加拉提先生也是。
而且阿帕基先生的声音听着就亲切。
我把袋子搁到厨房的台子上放下,把不能吃的蔬菜直接丢进垃圾桶里,我对着仅剩的材料发起了呆,然后把晚上的菜谱全部换了一通。
等手握菜刀切土豆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今天还是收房租的日子,我跟我的租客已经约好了时间。
食指抵着刀背,我想了想,从边上的袋子里把剩下的肉全部取了出来。
——干脆再给他们带个菜得了。
本来只想烧一点肉给自己解馋的我在灶台下的柜子里找了一阵,把少用的砂锅端出来炖肉。
趁着肉在锅里咕嘟咕嘟变软的过程,我坐在炉子边又批改了起了纳兰迦剩下的的作业。
十分钟后,我放下红笔撑住了脑袋。
我要收回前言,收回对纳兰迦的夸奖,他的数学真的是无可救药!回头得向福葛先生取经一下哪个角度比较好把叉子挥到纳兰迦的脸上。
在被气到忍不住把他的作业丢进火里当助燃前,我换到客厅走了几圈让自己冷静下来。
塞拉尔你可以的,你要耐心一点,纳兰迦他还是个孩子——个屁,我他妈也没比他大多少好吗?
人家福葛13岁上的大学,纳兰迦14岁还不会做小学数学题。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
我酸涩地捏着眉间一角,作深呼吸状。
冷静,老师是个高尚的职业,再耐心一点,说不定过一阵子纳兰迦就开窍了呢?塞拉尔你千万不能学福葛用叉子去捅纳兰迦,你是打不过黑帮的。
我一遍又一遍劝诫自己,刚巧厨房定好的定时器这时响了起来,我当即抛开作业本走过去看锅里的肉。
作业有什么好看的,下次给纳兰迦布置致死量的作业,还是吃饭比较重要。
我取过一根筷子往锅里戳了戳——皮软肉酥、香飘四溢。
因为生活地区缘故我烧法比较偏向浓油赤酱,口味也偏重,菜不放糖不能吃,反正等会要去的那户租客不怎么挑口,我就按照自己的习惯加了最后一勺糖。
把我吃的那份盛出来后,我把剩余的都打包进了保温桶中,想了想,我又去电饭煲里舀了点饭。
虽然我觉得意大利人没这个吃饭的习惯,但这么香的肉怎么能不配饭吃呢?
揣上另一串钥匙我再度出了门,我租出去的房子在离公寓两条街的地方,是一栋独栋的小别墅,由于地理位置太偏了之前空着,直到两年前一大帮子人住了进来。
我无所谓房租收多少,有人帮忙打扫卫生就不错,也让大房子有点生气。
关于这个房子的来历有些复杂,但总归是归我收钱的没错。
我有小别墅的钥匙,不过考虑到租客的个人隐私,我只拿钥匙打开了外面的大门,里面的门我按了门铃。
我站在门口等了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那一位一出来就想往我身上贴,我习以为常地往边上让了一步,对方扑了个空。
我差不多练就了看发色认人的功力,像看到紫头发的就一定是梅洛尼先生,记着往旁边躲就对了。
骂人很难听的加丘先生很快跟了出来,他提溜住梅洛尼先生的领口就把他往里拽,全程没看过我一眼,反倒是梅洛尼先生嘴皮子开开合合。
“塞拉尔——我又有了新的测试题,你要不要来——”
题大概还是些涩情的题目,梅洛尼先生热衷于此。
后续的话被加丘先生一手塞住,离得远了我听不清加丘先生骂了什么,另一位金发男士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了然地点头。
“房租是吗?稍等一下。”普罗修特先生喊了个人名,屋子里面立刻传出了应答声。
我举了举手中的保温桶,“这个是给普罗修特先生你们的,饭的话我按照我的习惯也给你们带了,吃不吃随便你们啦。”
一听到有吃的,普罗修特先生的弟弟立马从他身后窜了出来,然后在他大哥的应许下才从我手上接过了保温桶。
我清楚地听到屋子里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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