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和幸灾乐祸的情绪。
3.
“啊那个……纳兰迦你的数学水平是?”
我掏出笔记本,决定先了解一下我的新学生的水平。
比起我要教学的学生,早一步回答我问题的是那位白发的暴躁小哥,他一巴掌把一张纸拍在我面前,然后冷哼了一声。
“就这样的水平。”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杀人。
我拿过纸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个竖式——16x55=28。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之前所有备课准备好的教学方案都抛在脑后,从准备的书本中抽出一张本以为不会用上的纸,把他摊在了黑发男孩面前。
布加拉提先生说已经有十六岁的少年莫名地看着我,问:“这是?”
“背。”我言简意赅,指着那张乘法口诀表,“两天,把这张表背下来,我后天抽查。”
“我也不知道意大利的小学都是怎么教数学的,但既然布加拉提先生拜托我了,我暂时按照我在中国读书时的习惯教了。”
“请务必,全部背下来!”
我自认为自己当家庭教师的时候还是很温和的,应该是身体里那一半中国血统的缘故,同学也总说我脾气好。
但是,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辅导学生会这么困难。
我大概是有点理解福葛为什么想把叉子扎在纳兰迦的脸上了,这……这实在是本能的冲动。
近来我叹气的频率有些高,我把纳兰迦再次算错的草稿纸搓成团,努力叠成小块在手里捏来捏去。
指尖上没有沾到铅笔灰,我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我们从基本的竖式开始吧,来跟着我写……”我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教,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生出了这孩子会写数字真是太好了的想法。
距离开始教学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左右,我对这间街角的餐厅是越来越熟悉了,每次都熟门熟路的走进来,连店老板都会问我今天要开始教什么。
“……普通的加减乘除法。”我每次来都是这么说的。
布加拉提先生的同伴也开始对我熟悉,比如那位叫米斯达的偶尔会分我一块蛋糕吃,还是他特别喜欢的草莓蛋糕。
本来呢,本来我不应该一周来两天的,实在是布加拉提先生钱给的太多了。
我不算太缺钱,但没人不喜欢钱。
为了钱,为了布加拉提先生的笑容,我要咬咬牙,怎么也得在一年内让纳兰迦从小学数学毕业了才行。
然而老天大概是从纳兰迦的脑袋里取走了什么,有关小学数学的乘除法的教学进展缓慢,我愁得每次去餐厅都能吃下四份草莓蛋糕,为此米斯达先生朝我不开心了很久。
“四,怎么可以是四呢!!!”
“好的米斯达先生,我再买一份,那就是五份了。”
对四有莫名恐惧感的米斯达先生这才坐了下来,同时边上的福葛先生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发誓我从他的脸上读出了愉悦这类的情绪,他把纳兰迦这个包裹抛下后精气神一个月内好了不少,反倒是我憔悴下来。
“辛苦了,塞拉尔小姐。”
“没事的……我觉得纳兰迦还能抢救一下。”
4.
布加拉提先生是黑帮。
理所当然的,阿帕基先生啊、米斯达先生、福葛先生和纳兰迦都是黑帮,他们是队长与队员之间的关系。
由于纳兰迦黑帮的身份,一个月差不多8天的授课,运气不好的时候几乎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们的人。
但也没关系,布加拉提先生只是觉得之前的教学太血腥了,他对于纳兰迦的教学进度没有硬性要求。
“如果能考上学校的话……抱歉,塞拉尔我不是在给你施加压力。”布加拉提如同那不勒斯的海那般广阔的蓝眸浸满了温柔,“尽力就行了,考不上也没关系的。”
但布加拉提先生这么说,不是让我更加想努力了吗?
我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练习题,都是些算术题,纳兰迦做对了一点点做错了大半,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进步……了吧?
我觉得列竖式的方法还是非常好使的,建议所有的学校都普及一下。
现在差不多是下午,就在一刻钟前布加拉提先生他们接到了什么任务集体离开了,而我慢吞吞把纳兰迦的作业批改了一些才准备离开。
回住所的路有点远,路上还得去买一点菜回家做饭,虽然吃得惯意大利菜,但有时候我还是喜欢自己下厨回味一下家的味道。
“喂喂喂,这不是塞拉尔吗?”
恼人的女声从远处响起,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下午甜美可口的糕点此刻全部都在胃中化作酸涩的呕吐感,我捂住了嘴加快步伐,想拐进另一条路避开那些人的,谁知道还是被追上了。
也是没办法的事吧,提了这么多东西。
我被她们从背后追上,然后连人带东西一起被拉住然后猛地推开,之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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