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因为我十三岁那年尝试过一次。”
他瞧见楚凌看着他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闪过了一丝惊诧,笑了一下,回忆起往事的声音少了平日里的沉闷与压迫,莫名的多了一丝悠远深邃:“十三岁那年,有一次的星期天,晚饭之后我骑单车出门。”说道这里,谢云微带询问的看了楚凌一眼,继续说下去:“还记得我那次带你去看的那个人工湖吗?那条路我很熟悉,赶时间的我骑得很急,并没有注意到原本平坦的小路因为之前施工队的到访而在中间横了一颗树桩,我撞到上面被甩了出去。祸不单行……偏偏有一根被截断的电线掉进了附近的湖水里,我至今为止仍旧不知道那是多少伏的电压,……如果不是后来有一位路过的大叔用树枝拨开了电线救了我,我早就已经死了。”
谢云说道这里的时候把看着远处一点的目光收回来,重新放在楚凌身上,坦然的耸耸肩,轻淡的继续,“整整三分钟的时间,我知道那种感觉,刻骨铭心……”他吸了口气,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他压抑的事情一样,顿了顿,然后才用带着点叹息的语气对楚凌说道:“我母亲知道这件事情很着急,父亲知道这件事则很愤怒,直骂我鲁莽。唯独在他们眼睛当中,少了一样东西……心疼。”
谢云缓缓一笑,很温暖的笑容,单单看着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却偏偏跟此刻的话题搭不上边。他就想在叙述着别人的故事一样,看着楚凌,声音优雅中有一点让人不易察觉的落寞和自嘲:“我母亲着急,是因为怕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动摇她在父亲心中的位置。也许他们对我是疼惜的,也许他们着急他们愤怒也是一种疼惜的表现。但是……让我看不到。所以早在十三岁那年,我就学会了一件事情——就是永远都不要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在你的脸上。”
他这么说着,抬起手臂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楚凌赤裸着的肩膀上,然后左手探到一旁的电击开关上,突然微微使力,把那开关牢牢的按了下去!
而他的手,竟然还是以刚刚那种悠闲自然的姿势和力道,稳稳的扶着楚凌的肩膀!
猝不及防的刺痛麻痹让楚凌没有防备的仰头闷哼出声,但很快的,那电流消失了,但从疼痛中缓和过来的楚凌接下来的第一个反映却是相当诧异的!谢云扶着他肩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他甚至在自身被电流通过的同时很清楚的感觉到了电流通过他们皮肤相接的位置顺着谢云的手臂流入到了那男人的身体里,他感觉到那只手掌不可避免的微小的轻颤了一下!周身疼痛的感觉在持续,但这一个瞬间,让楚凌感觉到更多的,是震撼!
因为此刻的谢云仍旧淡然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相比之前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谢云注意观察着楚凌的表情,笑着松了手,用仍旧是缓慢而随意的语气说道:“所以锦来找我说你会废掉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我以为我表面上淡漠,心里一样也可以淡漠。但是结果当我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我发现我控制不了我的手。”
楚凌眯眼皱眉打量着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谢云,疑惑的声音带着些多多少少的冷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谢云闻言歪头仔细想了想,但大概最后连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平时话并不多的自己为什么会跟楚凌说这些。但他好像并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语调随意:“想说就说喽。”
楚凌皱皱眉,没有说话,犹豫了片刻之后坦荡的看着谢云,开口道:“我知道,你对我有诸多不满,但是……我也很想跟你说一段话。”
谢云点点头,“你说。”
楚凌也歪了下头,带着点叹息但夹杂了更多无可奈何的,开诚布公的对谢云说道:“我承认,如果当时谢家没有收留我,可能我现在早已经死在我二叔手里了。我的确是欠谢家一条命,在训练营的这么多年来,无可否认,这一身本事的确是谢家给我的,但是,”楚凌话锋一转,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睛不退不让的看着谢云,断然道:“我能活下来却是靠我自己。”
“训练营里,我不想多说。暗地里死了多少孩子,也许你这个当家主的并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环境,也许你根本就体会不到。想活下来,靠的,是自己的努力,不是谁的怜惜施舍!”楚凌的语气因为说道了他这么多年来哽咽在喉的事情而变得认真而严肃起来,他盯着谢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发着微光,那目光通过目光相接的地方直刺进谢云的眼底,即便是谢云,也不禁微微动容:“活到现在,我这条命已经不欠谢家。”楚凌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欠你们教了我这一身本事的情,却不欠你们命。我认为,它不值得我用一生的自由来交换。”
他一直在盯着谢云的眼睛,话说道最后,那闪亮的黑眸中有了淡淡的谈判色彩:“如果说谢家教会了我这一身本事就是要为谢氏所用的话,那么也许,可以定下一个期限。”
“一个期限?”谢云淡淡的重复,尾音轻慢的挑了起来,他轻轻的摇摇头,随意的动作在此刻的他做出来却异常的强硬而毫无转圜:“如果真的要加个期限的话——它就是你的一辈子。”
楚凌听到谢云给的这个答案之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没再言语。
谢云看着仍旧倔强而强硬的楚凌,目光好像因为想到了什么一般,变得有些邪肆,他缓缓的笑起来,打量着楚凌的侧脸,一字一句地,用玩味儿的语气缓慢开口,声音悠然随意的有如毒蛇盯着一只已经凑近嘴边的青蛙一般:“也许……我不能现在就让你认识到这一点,但是,我可以……提醒你。”
谢云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让人不太舒服的预感在楚凌心里一下子翻腾起来,对未知自然而然的恐惧与谢云乖戾的语气让他忍住不快速的回过头来,皱眉对谢云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谢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墙上直起身子,慢慢走到楚凌面前,平视着楚凌,勾起的嘴角,语气若有所思:“要是以往,也许我并不会陪你这么折腾。但是现在我既然已经这么做了——那么就注定我们之间的这场游戏会继续下去。你向往的东西我同样向往,但是不是所有向往的东西都是可以被得到的。”
谢云顿了顿,他此刻无论是说话的神色抑或是说话的语气,都跟以往有些不同,每一个眼神乃至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的优雅中带着隐晦的乖戾与邪肆,紧接着,他笑起来,无声的笑容看进楚凌眼里,莫名的加深了他在心底的疑虑——
“也许我该提醒你。”
说完,他再不看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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