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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6节

    手下道:“已经通知了。”
    赵康道:“通知的是谁?马万元么?”
    手下道:“是的。”
    赵康道:“但愿他能承受住这个噩耗。”
    手下道:“就是担心他承受不住,所以我们通知的时候,只说马成出了事儿。”
    赵康点了点头:“马万元虽说身份复杂,不过做事情还是很讲道义的,我们替他考虑也是应该的,这件事你们做的对。”
    监控的画面开始回访,一点三十五分,马功出现在了会所的大门口,离开的时候是两点二十三分,马功来的时候是带着保镖的,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而且走的时候明显神色慌张,不正常。
    赵康问:“现在锁定马功在哪儿了么?”
    手下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通知其他的相关部门,封锁了各大路口,他想逃出吉森市几乎是不可能的。”
    赵康满意的点了点头,即便凶手已经锁定,但他还是坚持把监控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马功来的时候带着两个保镖,此时这两个保镖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两人都表示当时不在现场,只是守在包间的门外,问两人有没有听到什么,两人一起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摇了摇头。
    马成和马功兄弟俩都是有些身手的,要说一点声音没听到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反正嫌犯已经确定,这两人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
    马万元是凌晨快三点的时候,接到市中心辖区警察的电话,他傍晚的时候刚和马欣兰见过面,希望马欣兰能从中间调和两位哥哥,结果天还没亮,就接到电话说马成出事了。
    “咳咳……”
    马万元咳嗽了两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这臭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闯祸的本事不小。”
    马万元拿出手机,就准备给马功打过去,毕竟是亲兄弟,出事出面帮忙的话,能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可电话拨出去却传来了无法接通的盲音。
    “一个也不省心。”
    马万元咕哝了一句,只要好把电话打给马欣兰,马欣兰倒是很快接听了电话。
    “爸,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欣兰,你大哥出了点事,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你认识市局的人吧,提前打声招呼,也不知道这小子又犯什么事儿了。”
    “好,我给林昆打个电话,他和咱们省厅的谭光耀认识,说话比较方便。”
    “嗯。”
    马万元应了一声,接着又说:“具体的事情先别说,家丑不可外扬。”
    马欣兰回道:“好的爸,我一会儿去接你?”
    马万元道:“好,我在庄园等你。”
    马欣兰通知了扈强,扈强开车载着她来庄园接了马万元,三个人一起向市中心驶去。
    车子到了市中心的会所门口,三个人脸上的表情马上变的不一样了,本来以为马成只是闯了什么祸,打了人或者怎么样的,过去这种事他经常干。
    可一看会所的门口都拉上警戒线了,很多警察站在那儿把守,这就有点不一样了。
    马万元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咳咳……”
    马欣兰连忙安慰,“爸,应该没事的,只要我大哥不是杀了人,怎么都好说。”
    马万元有些心虚的说:“就怕他……”
    说着话,三个人从车上下来,赵康走了过来,他和马万元也算是老相识了。
    马万元见了赵康,问道:“赵所长,这……”
    赵康看了看马万元,又看了马欣兰呵扈强一眼,道:“马先生,咱们里边说吧。”
    马万元担心的问:“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是出人命了么?”
    赵康没有回答,马万元又说:“这混小子在哪儿?”
    赵康带着马万元来到了包间门口,门口的民警冲他打了声招呼,赵康示意他们把门打开,赵康看着马万元说:“马先生,希望你能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
    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 逆流的悲伤
    “赵所长,我儿子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马万元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他抓着赵康的肩膀,“他在哪儿?”
    赵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同情,“马先生,你还是自己看吧……”
    吱!
    包间的大门打开,里面的灯光有些昏暗,屋里迎面扑来一阵酒精的气息,而在这酒精的气息中间,混杂着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马万元脸上的表情已经近乎崩溃瓦解,他脖子僵硬的转过头,望着那灯光幽暗的包间深处,忽然间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马欣兰和扈强也一起向包间深处望去,扈强沉默不言,他与马成、马功兄弟俩虽说也是表兄弟,但这两人从未把他当做表哥,三兄妹里也只有马欣兰给了他尊重。
    马欣兰脸上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额头中央涌现出一抹悲伤,虽说她和两个哥哥素来不和,但毕竟是亲生的兄妹,真到了生死离别时,内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抽痛起来。
    一张白色的大布蒙在包间中间的地上,隐隐有红色的血迹,透过那白色的大布洇出来。
    “赵所长,这……”
    泪水已经淌过脸颊,马万元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浑身哆嗦不已,脚底下想要迈开步子,可却怎么也走不进去,他已经预料到什么了,他不担心那个白布下面的人是因为马成而死的,而是怕那个人就是他的儿子。
    赵康道:“马先生,你先进去看看吧。”
    马万元身子一个趔趄,差一点原地摔倒,马欣兰和扈强赶紧把他扶住,“爸……”
    “舅舅!”
    马欣兰和扈强一人喊了一声,马万元脖子僵硬的回过头,看着马欣兰说:“欣兰,你大哥他……”
    马欣兰声音也有些哽咽,“爸,你先别急,可能那个人不是大哥,可能是赵所长他们……”
    马欣兰说不下去了,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
    马万元沉重的叹息了一声,道:“欣兰,你替爸去看看吧……”泪水落下的更汹涌了,划过那苍老的脸颊,地落在了地上。
    这世间最令人难过悲伤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嗯。”
    马欣兰沉重的应了一声,走进了包间,脚上的高根系,每一次落在地面上,都发出沉重的声响,咚、咚、咚……每一声又像是踩在了心底,回荡着那令人难以下咽的疼痛。
    白布前,马欣兰半蹲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要让自己强行的镇定下来,扯着一角白布轻轻的揭开,马成那张因失血过多而变的苍白的脸颊出现在眼前,再也没有往日的生气,那微微泛灰的皮肤尽是死气沉沉。
    “哥……”
    马欣兰轻轻的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剧烈抽搐了起来,她捂着嘴,身体频频的颤抖,泪水溢出眼眶,淌过了满是悲伤的脸颊。
    吧嗒、吧嗒……
    泪水滚落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地面上,那晶莹的泪花儿,一下子摔碎成了无数瓣。
    “欣兰,是,是你哥么?”
    门口,马万元始终没有走进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出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
    “嗯……”
    马欣兰只是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过头。
    门口的马万元马上整个人一摊,坐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扈强赶紧蹲下身来照看。
    过了好半天,马万元抬起头,神色悲伤而僵硬的看着赵康,“赵所长,是谁干的?”
    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像是在问赵康晚饭吃的什么一样,可这平静的背后,藏着的却是滔天的杀气,他马万元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血气方刚大杀八方的男人,如今到了迟暮的年纪,亲儿子被人给搞掉了,这仇恨在他的心里面,早就炸翻了天。
    杀!
    报仇!
    这是马万元内心里唯一的念头,哪怕是拼了他这条老命,搭上了身家,也绝对在所不惜。
    赵康能体会马万元此时的心情,道:“马先生,凶手我们已经查到了,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心理准备,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
    赵康语气微微一动,马万元脸上的悲伤化作了浓浓的疑惑,扈强也是疑惑的抬起头。
    “是你的二儿子马功。”赵康把话说完。
    “马功……”
    马万元不相信的重复了一声,“怎么可能是他,他是和他哥有过节,可也不至于……”
    马万元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副愤怒的样子瞪着赵康,“赵所长,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诬陷我的另一个儿子,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告诉我!”
    马万元瞪着一双眼睛,一瞬间杀气凛然,他那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那眼眸里煞人的戾气,仿佛他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个手中持着一柄短刀,便敢于几十人对砍的男人,凭着一双手打下了偌大的家业。
    赵康只是一个辖区派出所的所长,官衔不高,但他却有着绝对沉稳的心境,他当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接触过,马万元此时的暴怒与狰狞,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赵康等了几秒钟,等马万元情绪稍稍冷静,冲身后的手下说:“带马先生去监控室。”
    扈强搀扶着马万元,来到了监控室,马欣兰依旧留在包间里,陪着已经亡故的哥哥。
    马成的致命伤害是在胸口,被酒瓶子扎断了动脉,除了胸口之外,身上还有七八处的伤。
    现场的指纹采集已经得出最终的结果,伤人凶器的酒瓶子上,就有马功完好的指纹,再加上监控室里的监控画面以及认证,即便马万元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马成的死,确实是马功所谓,他的一个儿子,杀了另一个儿子,让他这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监控室里,马万元当场瘫倒,他剧烈的咳嗽,他泪水涌流,那苍老的脸颊已经难以用悲伤二字来形容,他嘶吼的哭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仰起头大声的问道:“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包间里,马欣兰坐在地上,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有人走了进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这……”
    林昆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对于这个马成他没什么好印象,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就这么死了。
    马欣兰听到林昆的声音,这才缓缓的回过头……
    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致命伤害
    林昆接到马欣兰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睡觉,听马欣兰电话的声音沉重,他决定还是过来看看,毕竟两人现在是盟友关系。
    马欣兰看着林昆,脸上的泪光闪烁,她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到了林昆的怀里……
    泪水哭的更凶了,她此时只想有一个人拥抱,即便不是林昆,任何一个熟悉的人在眼前,她都会紧紧的抱住,寻一份内心的慰藉。
    悲伤……
    悲伤已成河流。
    她实在不敢想象,也无法接受前两天还冲她冷嘲热讽的大哥,此时已经成了冰凉的尸体。
    等马欣兰情绪稍稍稳定,林昆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到底怎么回事,马成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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