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茫茫人海却不知何处寻得那味心药。
今日听见张婶之言,又想起叶知意那张和家中小妹甚是相似的容颜,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敢置信的希望,虽渺小,但他想试试。
沈言对张婶商量道:“不知婶子可否赏脸随晚辈去县驿一坐,刚刚晚辈听闻婶子叶姑娘的母亲的与晚辈容貌又几分相似,不瞒婶子,这是晚辈第一次听见有人的说我的容貌和别人相似,心中好奇,想听婶子仔细说说,不知婶子可愿?”
张婶并未被沈言这副恭谨有礼的样子迷惑,反而警惕道:“你想干甚?这有什么可好奇的,人有相似不是很正常吗?”
沈言爽朗一笑,道:“婶子不必担心,晚辈并无恶意,如今叶姑娘劳苦功高,陛下已经下旨待此事一了便召她上京封赏,晚辈怎么可能会对叶姑娘有什么恶意,再者叶姑娘自幼在福安县长大,晚辈真想做什么知道叶姑娘的人一定很多吧。”
“晚辈是真对这个与我容貌相似并养出叶姑娘这样一个秀外慧中,仁心仁义的女子的母亲心生仰慕。”
见沈言说的真情实感,张婶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再次确认道:“真的?”
沈言:“确是如此。”
驿站内,沈言找了雅间,命人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婶子请坐。”
张婶看着这一桌鸡鸭鱼肉,啧啧称奇,这得花费多少钱啊,虽然去年因为叶知意送的种子她家挣了几个钱,但也只是隔三差五割斤猪肉吃吃。
可如今这桌上好几道大肉,有些肉她都不认识呢。
不过张婶也只是多瞧了两眼,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
沈言亲手为张婶泡上茶,道:“婶子,如今虽未到饭点,但小河村离县城甚远,晚辈略备小菜为婶子垫垫肚子,稍后回村也有力气。”
张婶看着这桌子好菜,乖乖,这还是小菜啊,她连忙道:“这不是小菜了,这是大菜了,这的费多少银子啊。”她满脸心疼。
沈言微微一笑,然后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婶子,我来到福安县已有月余还从未看见叶姑娘的父母,只见她一人内外操持?”
沈言来到福安县,叶知意已经搬到县里来住了,生活上了正轨,他又帮着衙门处理一些事情,接触到的都是衙门那些人,这些不可能在他面前嚼一个姑娘的舌根。
见沈言问起这事,张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意丫头她的父母早已亡故多年了……”
沈言听着张婶说起幼小的叶知意是如何担起抚养弟妹的重任,又是如何面对亲大伯的欺压逼迫甚至差点死了,心中恨不得将那叶大碎尸万段。
在听到叶知意当初支撑不下差点嫁给贵人时一个心紧紧提起,他知道那个所谓的贵人就是周璧,当初满京城都在看这桩笑话。
听见叶知意立马悬崖勒马,他提起的心又慢慢放了回去了。
听完张婶的述说后,沈言更对这个小小年纪便历经磨难尝尽人情冷暖却仍怀有一颗难得的大义之心的姑娘敬佩有加。
见张婶因为说话过多茶杯已空,沈言为她续满茶,又问道:“既然伯父家靠不住,那叶姑娘怎么不寻求外祖家庇护呢?难道外祖家也是个无情无义的?”
“那倒不是。”张婶摇摇头,“实在是意丫头的外祖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啊?”
“哦?”沈言心中一紧,他觉得这可能是关键信息,“这是为何?”
张婶答道:“大约二十五年前,意丫头的爹叶秀才考取举人失利,他觉得是因他无名师无阅历之故,于是便禀明他爹叶老头要外出游历寻得名师指点,这一去就是五年,回来的时候身边便跟着意丫头她娘了。”
沈言听到这里心已砰砰直跳,追问道:“那叶姑娘的母亲叶伯母是何来历?”
张婶摇摇头,叹道:“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来历,叶秀才只对外人说这姑娘是他路过锦州时所遇,于他有救命之恩,如今姑娘父母双亡他要娶她为妻……”
锦州!!!沈言心中狂跳。
张婶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陷入了回忆中:“叶秀才作为叶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但并不如叶大得他喜爱,得知他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妻,那女子还生的一副花容月貌,叶老头很是不满。
但叶秀才主意已定,为此叶老头大骂他不孝,最后叶秀才心一横在村里的见证下与叶老头分了家,当日分家叶秀才除了一身衣物和几本书是什么有没有。
而叶老头见他如此不听话嚷嚷着要上告他不孝,好在当时的县令老爷与叶秀才有几分讨论学问的交情这才没治罪,但叶秀才却再也没法考科举了。
但他们夫妻二人自成亲后感情好的很,叶秀才虽不能考科举但秀才功名还在,不过几年便置办出二十几亩地,后来更是生了叶知意。再五年,龙凤胎也出世,可生龙凤胎伤了身子,加上又无人悉心照顾便落下病根,在龙凤胎两岁时便去世了。
她去世后叶秀才日渐消沉,叶老头见此很是后悔当初拦着不让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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