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美太具攻击性,少了让人轻易驾驭的柔和。玩物么,当然温顺一点招人喜欢。
而从他站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刻意为之。
这是个有心机的人,会为自己谋算。
叶仙仙甚至怀疑他已经看穿了她乔装的性别。
当然了,她的乔装并不高明,胸太大,即便束住了,也有着颇为明显的曲线,心思细腻一点,不难看出。
“都把头抬起来,给客人好好看看。”和他们说话,龟公就没那么温和了。
然后又对叶仙仙道:“公子看重哪个?他们个个干净。”
他见叶仙仙视线在中间那名少年身上多有停留,便指着他介绍,“这个叫贺期清,原是官宦子弟。家里犯了事,满门获罪。我们找了点门路,保下他一条小命,以他的容色,成为头牌也轻而易举。公子若看中,就留下他服侍罢。”
闹误会了,不过叶仙仙没打算多解释。或许在别的嫖客看来,能把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压在身下亵玩,心理上很享受。但在她看来,男人么,有棒就行。原来的身份,那是什么?
她不追求这种身份上的心理刺激。
况且,突逢家变,又有心机,指不定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叶仙仙压着嗓音,“本公子能多留几个吗?钱少不了你的。”
一枚金灿灿的小元宝从袖中掏出,递到龟公面前。
百姓之间交易多用铜板,银子都很少见,更何况是金子。这锭金元宝看着足有十两重,那就是100两纹银。
龟公不自觉得呼吸都放轻了。接过金元宝,郑重的放进怀里,声音里带上了之前没有的谄媚,“别说留几个,全留下也是可以的。”
一个小娘子,又走不了汗道,这些腌臜货被留下,还不是便宜了他们。
管她饥渴到何种程度,有钱的就是大爷。
少年们被卖进浓情馆,心里隐约猜到自己的命运,尤其是进入浓情馆后,每日里被调教的内容更是让他们知道今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无力反抗之下,要么自杀,要么接受,只有两条路可走。
就在昨日,馆里的一个小倌被叫去陪客,回来时遍体鳞伤。后穴那一处即便是肿着也合不起来,让人看了更加惊惧今后的人生。
今天他们被龟公叫来让客人选,无不战战兢兢,就怕也遭到那般的境地。
现在看着,这位客人不但容貌秀丽,待人也颇为温和,假如客人都如他这样的,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这位出手还很大方。若是服侍得他高兴,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钱。
如此想着,少年们看向叶仙仙的眼神变得热切了起来。
贺期清目光从那金元宝上收回。和眼中光芒相反的,藏在袖中的拳头却拽得死紧。
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抬高了些许,薄衫的领褖松散开一点,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也如其他人一般,目光热切的看着叶仙仙。只是他的眼仁漆黑,云山雾绕似的,看人时仿佛能把人吸进他的眼仁里。
叶仙仙发现自己有点享受被少年们这样看着,这种享受和被他们用肉棒填满不同,高于生理的一种心理享受。当然,颜值起了决定性因素,不然换个面目丑陋,满脸麻子的这么看着她试试,保准一脚踢出门去。
她把这次心血来潮当成现代时男人常去做的大保健,只不过因为性别,服务于她的都是些元气满满的美少年,他们身上那份鲜活劲儿对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目光从少年们脸上逡巡而过,经过那名叫贺期清的c位少年时,叶仙仙挑了挑眉,看了眼他露出的精致锁骨,忽而一笑,这是对她使美男计呢?
她也在对他笑,贺期清心跳不由自主加速,望着对方眼角眉梢未掩饰好的柔媚痕迹,大着胆子道,“公子对奴笑,是否说明奴入了公子您的眼?”
其余少年艳羡,却又碍于容貌不及他,只能眼睁睁看他独占风头。
热就脱衣服
不知道这少年怎么做的小动作,说这么一句话的功法,他的领褖又松散了一些。
叶仙仙:“……”
你可以拉的再低一点。
假如肉棒够粗大,或许能入一下眼。不过现在嘛,她恶劣地笑,“我看到了你的眼屎,没忍住笑了。”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一时间就连龟公都看向了贺期清。眼睛很漂亮,哪有什么眼屎?不过有钱大爷说有眼屎,那铁定不能错。
本来嫉妒贺期清出风头的其他少年面色古怪,一个个低下头,再不敢表现的过分热切。
而贺期清本人则呆愕住了,云山雾绕似的眼眸仿若碎开的琉璃,又倔强的不使它黯淡下去,“公子真会说笑。”
天知道,维持这份笑,有多艰难。
他再不是呼奴唤俾的千金之子,而只是付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凌辱的低贱娼门子。
叶仙仙颔首,“没错,我就是说笑的。”真坏,这么欺负一个美少年。转头对龟公道,“其他九个留下,他回去吧。”
指着已然恢复平静的贺青。
贺期清敛了敛低垂的肩膀,先龟公开口之前一步说,“既然公子将他们都留下了,何不连奴一起留下,在这一个月的调教里,奴不敢说被调教的最出色,但奴保证一定让公子您舒舒服服。”
叶仙仙慢悠悠问,“怎么个让我舒服法儿?”
她走到椅子上坐了,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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