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一个男人,仅此而已,就这幺简单。
纪北看也不看蜷躺在地的莫玊,走到沙发前,脚搭在茶几上,摸出一根烟点了抽,烟雾在他眼前飘飘散散。
叶仙仙惴惴不安,上前扶起莫玊,拍了拍他的肩,想扯出一抹笑,可惜笑不出来,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声音放的小,知道纪北此刻心情不豫,生怕大声了再触怒他。
莫玊摇了摇头。
“那你先回房去。”
“好。”
叶仙仙把莫玊掺扶回房,关上门,折返回客厅。
纪北冷眼旁观,抽烟的速度却放的极缓。烟灰燃出长长一截,终于承受不住重力垂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他吐出一口烟,斜睨向她,说:“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逆着光,叶仙仙也能读得懂他的眼神,更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动怒。从刚才看到地上落着的狼牙套开始,她就明白一场暴风雨在等待着她。
叶仙仙逆着他的目光迎上去,“没什幺好解释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对你不好吗?”
“好!”她承认。
“为什幺?”
“……”她沉默。
“你喜欢他?”纪北问。
“不知道。”她也迷惘。
纪北指着那扇房门,“你知道他是干什幺的吗?”
“知道。”
纪北神色愈发冷峻起来,“你也下得去嘴?”
“他不做了。”
纪北嗤的一笑,凉淡之极,“这幺说,他是从良了?”
话语里,侮辱意味十足,用古代妓女的说法来说莫玊,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她不言语,脸色比纪北更凉淡,好似不知他的怒气有多大,竟弯下腰,收拾起凌乱的地板。
这种无视将他冷静击碎,纪北道:“他让你爽了?”
“是。”
“呵!”纪北掐灭烟头,手肘支住下颌,揉了揉脸,深吸一口气,话语冷然无情:“叶仙仙,你真让我恶心。”
话一出口,纪北就知道今天之后和她要完。心脏一阵抽搐,有着要晕厥过去的疼,不免有些恼自己说的太重了,患得患失。但想到叶仙仙的种种行径,便对自己的心态不耻起来,堂堂男儿本当丁是丁卯是卯,这般优柔寡断的,还像什幺男人。
没了她他就不信他纪北活不了。
恶心吗?叶仙仙低着头,继续做着手里的事,轻眨的眼睛里带着些微的脆弱,里头藏了多少思绪,无人知晓。
她缓缓开口:“那你请回吧,别让我这身脏污染上了你。”
实际上,就在回来之前她还和两个男同学玩了一场3p游戏呢,啧啧啧~那画面……她的脏污远比他现在看到的要多的多,只冰山一角就接受不了更别说其他的。和他原就是个错误的开始,也该各回各的轨道上去了。
一滴泪无声的砸在手背上,被她悄悄揩去。
纪北盯着她,“叶仙仙,你能耐。当我瞎了眼。”
说罢,转身离开,步伐决然不留余地。
防盗门开启又合上。
突然地,叶仙仙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跌坐在地。
莫玊听到她的房门合上,没去打扰她。
反锁门,将自己甩在床上,叶仙仙翻出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纪北打来的。
点开相册,里头有很多她和纪北的亲密合影,有抱着怕的,有亲着脸拍的,快乐的无忧无虑。像是被感染到,叶仙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一张张翻过,到了最后一张,再也没有下一张。仿佛一段美好时光在手里走完,没来了下面。
早该料到有今天的,不是吗?
脑子如个乱线团子,千头万绪,理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原来失去纪北会令她这幺的……难受!
整个人空了。
撇开系统不谈,她自身也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如莫玊完全是她自己勾搭来的。
想到莫玊,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热情。或许还存有一份迁怒。
看吧!她就是这幺渣!
无题
窝在床上,脑子里一会儿是纪北,一会儿是莫玊,还有容澹,还有夏晨安,还有……细细一数,原来已经经历了这幺多男人。
思及下午那场荒唐事,叶仙仙羞耻度爆表,脸烧得慌。扯过被子蒙了脸,还是觉得羞。
那些细节在脑中逐一呈现,个中滋味却妙的难以描述,接踵而来的便是身体软虚虚的发绵,热液沁体。在没有惩罚状态的情况下她居然这就要发春?
是她天生淫贱,还是系统的惩罚有后遗症?
叶仙仙不得而知,细思极恐,惊出了一身冷汗。
……
依然是那个花坛,纪北坐在那里,指间夹了一截燃到一半的烟,面如止水,凝定的象一具石像。明明是流火三伏天,纪北身上却是冷凝的像是从寒冬里走来,没有一丝热气。
苍寂得发碜的一双眸子,分明是被熬干了一般。不见半分神采。
站起身,脚步朝左迈出一步。迈出第二步,纪北收住脚,“你孬蛋啊,她都这幺对你了,还想去找她。”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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