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回望她,口吻很轻,“莫玊是叶子的。”
“嗷!你成心。”
莫玊轻轻的笑。
淡淡的光揉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英俊。叶仙仙手指从他眉眼划过,“你喜欢我?”
他微卷的长睫毛覆下一片暗影,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声音很低,很小,仿佛说一个秘密:“喜欢。”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嗯!”
无厘头聊天抚平不少叶仙仙压抑的心情,唇角不自觉弯起来,五指抓呀抓,做吓人状,“莫玊莫玊,我要来睡你了。”
说着,去抓他的衣服。
结果莫玊完美配合,衣服很快脱去,只剩下内裤,里面包着男性器官,很大一条。
已经是硬起的状态。
叶仙仙隔着内裤握住,整整一个圆满,往上一点便握到了一圈镶珠,有些硬。
好玩的拨了拨,问:“镶上珠不会难受吗?”
莫玊道:“习惯了。”他稍稍一顿,续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去取了。”
叶仙仙何其敏感,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心尖又似被什么响了一下,涩涩然的疼。手指在钢珠一圈上下撸滑,笑嘻嘻的说:“谁说我不喜欢了,说好了,不准去取掉。”
低下头,吻他身体,锁骨、胸膛、小奶头……
她不是个不计后果的人,可碰上莫玊一再破例。
暗色里,隐约能看见莫玊黑亮的眸中闪现出意乱情迷的意味。但她知道莫玊的忍功比一般男人强的多,从上两次的深度接触里就窥见一斑。
他说他不配……
舌尖含住小奶头,就如当初他含她时那样的无限温存,卷吸,舔吮。
“叶子……”
似有热浪铺面而来,莫玊面色一潮,周身颤栗,嗓音仿佛沁了沙。
叶仙仙舌尖并着牙齿细细碾磨,嫣红的嘴唇烙过一寸寸肌肤。
莫玊轻“嗯”一声,一切思绪都成空白,克制不住的欲念无边无际的缭绕蔓延开来。但他克制惯了,没有想着怎么去成全烈焰般的欲念,只是把手环到她腰际,轻轻拢紧。
到了此时,叶仙仙的七分发泄玩闹也掺了三分真。欲望随着莫玊的体温传染给她,逐渐窜高。
拱起腰身,舌头长长往下一卷,在肚脐眼周围绕上一圈,舔到腹中线,腹中线上有微微剌舌的毛发。卷曲程度和他头发差不多。
强自压住想要继续下去的苗头,莫玊屏住呼吸,颤抖中手擭住她往下的头,声音低迷,“别,叶子,我脏……”
叶仙仙一怔,忽地想起那次在光之巅见到他时被数个女人蹂躏后的惨状。动作蓦然顿住,无法昧心说一点都不介怀,对待男人,她有着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洁癖。虽然说她自己尚不能做到洁身自好,可在她这个立场,她就是州官,其余的统统是百姓。
满腔热忱如突然注入一盆冷水,凉了下去。困难的喘了两口气,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边,匀了口气才说:“莫玊,你可真能扫兴的。”
莫玊眼底光影黯淡,秽迹斑斑的身体怎么配拥有她亲呢无间的爱吻。
窗外云层低压,一鸣闪电划破天际映亮男人此刻的脸。
苍白而灰寂。
他侧过身,手包环住身旁少女,轻声说:“我帮你。”
叶仙仙心里像堵了块巨石,上不来下不去,沉重到她感觉到了痛。她微微坐起身,故作轻松道:“呀,这么厉害?一条腿也可以……”
大雨滂沱,窗户打的噼噼啪啪响。
莫玊眼底有着斑驳的光影,“单腿没问题。”
叶仙仙噗嗤一笑,“你倒半点不谦虚。”要说这大雨滂沱的夜里,还真挺适合来一场性事,不过……“你是伤员诶!我当然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至于心理上的洁癖,相信能够克服。
莫玊眼仁儿倏然变亮,又变暗,抿了下嘴唇,左腿向边上一弯折,身体跟着转动,避开她触过来的手。开口:“叶子,我不配…”他手指向对面柜上的一个花瓶,“我和它其实没什么区别,别看它表面光滑美丽,可内里粗糙,可能是用很脏的泥土烧制而成,叁贰壹六⑦壹扒零伍好看源于表面,内里实则充满了污秽。”
就连名字,玊和玉,一点只差,如同天渊。
莫玊声音很平静,既不哀凉也不悲伤,仿佛就是日常的一句小对白。
拒绝着正常男人最难以拒绝的事,用这样一种近乎“低卑”的方式。
叶仙仙心口揪的一疼,真论起来,她和他也是半斤八两,昨晚刚睡了别人现在又来睡他,能干净到哪儿去。
谁也别嫌弃谁!
定心下来,腿跟着一迈,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径直把莫玊翻平,跨坐而上。和腿一起行动的是她的手,快而准的扯下包裹着肉棒的内裤。
此刻她跨坐在莫玊小腹,左手撑着他胸膛,右手伸在臀后握住那弹蹦在她臀肉上的物件。
黑暗中看不见形状,但那粗大及热度却分外惊人。不需要看,叶仙仙都能在脑中描摹出这根大东西的模样。
抬起臀,往后稍稍一挪。
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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