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爷带绿帽子,给爷打,狠狠的打。”阴冷的柴房内,锦袍玉带的男子攥着一容貌憔悴女人的松散衣襟,一把甩在地上。
女人钗环歪斜,发髻凌乱,妆容花糊,右脸颊高高肿起,上面印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她抬起贴在冰凉地面上的脸,看着男子,说道:“爷,妾没有与人通奸,妾是被人陷害的,您信我。”见男子似无动于衷,她又转向男子身边立着一身材妖娆的女人,女人是男子的通房大丫鬟抬上去的第一个姨娘,晚春,春姨娘。“春姐姐,妾入府十年,一向守规矩知本分,你是知道的,你帮妾和爷解释一二,求你了。”
女人头往地上磕,“砰砰砰”的响,没几下额头就出了一片淤青。
春姨娘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面露同情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涂了鲜红口脂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话语却和她的表情截然相反,“叶家三娘,非是姐姐不帮你,实在是……”春姨娘有些为难的样子,她把玩着手指甲,上面是精心涂着的艳红丹蔻,吹了吹,接着道:“实在是你和朱二的事儿大家有目共睹啊,你俩被捉时可都光着呢,朱二的手玩你奶子我看见了,爷也看见了。俗话说,事情有二就有一,且不说我们看见的只一回,那要是在我们没看见的时候呢?”
话没有说透,却更让人浮想联翩。
如毒蛇吐信,字字句句都淬上了毒。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春姨娘,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她知道就算再求也是徒劳。
男子面色冷沉,指着她,“叶仙仙,你还有何话可说?”
“无……”
“看在你服侍了爷多年的情分上,爷给你一个痛快,算是仁至义尽了。”男子对候在身后的两名小厮吩咐,“给她一条白绫,至于尸骨,你等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一卷席子埋了即可……
跟了他这么多年,不肯信她解释之言,连口薄棺也吝于给她吗?绝情至此……叶仙仙一言不发的把头低低垂下,眼底的绝望逐渐转为恨。
男子携着美妾扬长而去。
阴暗柴房内只剩下两名小厮和蜷伏在地上的叶仙仙。
楼德是家生子,被主家赐了姓,从小服侍在三公子楼胥之跟前,在府内很有一些脸面。手脚勤快,办事牢靠,深得楼胥之信任。
算得上是楼府里场面人。
但楼德生平有一大嗜好,好色。
叶家三娘生的娇娇楚楚,明明是二十多的人了,看上去和二八少女无甚区别,一把小腰儿仿似一掐便能断,若是在榻上摆弄起来,那滋味儿光想想就能叫他骨头软了三分。
搁平时,楼德也只敢在心里过把瘾,可如今——地上的女人只要他想便唾手可得,楼德眼中渐渐升起淫邪之芒。
在另一小厮王七耳边低语,“这么死了也可惜,不如咱们哥俩物尽其用,先乐呵一下,叫她死了也能做个风流女鬼。”
王七进府晚,没什么根基,向来以楼德马首是瞻,楼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此事兹事体大,叶家三娘毕竟是主子的女人,王七犹豫,“这,三公子的女人小的哪里敢……”
楼德道:“没见三公子已是厌弃她了吗?再一个,若此事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晓。”
王七心里一合计,也觉得此事可行。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一人去闩门,一人从衣摆处撕下两块布条,走向叶仙仙。
柴房僻静,又是深夜,一点点声音就能让人听得清楚。
楼德和王七已然将叶仙仙当作了他们的囊中之物,说话时并没有很避讳她。所以她知晓了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
本就绝望的心更是坠入深渊。
如果说,遇见楼胥之是她劫难的开始,那么,在今夜便是她劫难的终点,堕入万劫之地。
始作俑者,楼胥之!
第二旅:谁绿了谁?2
叶仙仙没有挣扎,像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任人把布条堵进嘴里,把双手反绑在背后。
本就松散的衣襟被做大程度的扯向两边,露出内里不着寸缕的女体。
曲线玲珑有致凹凸起伏。
自诩见惯风月的楼德望着她娇楚动人的美丽容颜,以及吹弹可破的娇嫩乳房和那芳草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不禁为之动容,心跳加速,大吞口水。
王七也好不到哪里去,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只乳房玩了起来。
“你小子,比我还猴急。”楼德说着,也玩起了另一只,“果然比楼子里的姐儿紧实多了。”
柴房外飞雪飘飘,洁白的雪片洒落下来,覆盖着世间的肮脏。
叶仙仙屈辱的闭上眼,胸口恨意弥漫。在她的身上,好几只手在肆意揉摸着,说着下流的荤话。
突然,她感觉到腿被掰开,不知是谁的手摸了进去,想做到无动于衷,却架不住身子本能的反应。
楼德摸到一手的湿液,眼睛里淫光更盛,“瞧这水多的,比小爷经过的窑姐儿还骚。”
王七也下手去摸,手指在阴核上色气的揉着,“阿德哥您不就喜欢骚的吗,这下可不正合了您的意。”
“嘿嘿!”
叶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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