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手在她背后一触,扣带解开,玲珑挺翘的一对娇乳释放出来,像两只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招人喜爱。
把她两只手重新缚在背后。
这次用的却是她的胸罩。
男人一手一只抓着捏。
“果然比隔着衣服好捏。”
男人名潮音,没有姓。
只因孤儿院地处南方海边,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做上一块高高的礁石,听海浪的声音。
故自己起名为潮音。
因他长得好,孤儿院的女人和男义工对他起龌蹉心思,趁无人时不是捏他屁股,就是想把手穿进他裤裆里,恶心到让他想吐。若不是他能装会躲,指不定是个什幺结果。
这份恨意却渐渐滋生,对男人对女人。
逐渐的,他学会了用心机,开始利用自己的容貌来谋得各种好处及便利。
时间久了,这项技能被他运用的越来越娴熟,甚至以此谋生。
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生活在社会的阴暗面。
为一段算不得承诺的承诺,他坚守底线,为了这个底线他去学了心理学,药剂师学,催眠术和武术。
在社会里混迹多年,潮音见过太多肮脏的男男女女。
她长大了,却忘了他。
也是,他本就是一个奸诈的人,又有谁会真的放在心上。
潮音眼睑收敛,狭长的眸子光影闪动,被她见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那就不堪的更彻底一点吧!
傲人的乳房在他手心变幻不定,随着手指的揉捏间,双乳动荡有致,那两颗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珠被他在掌心里搓的挺立,粉红的乳晕跟着收紧。
潮音恶作剧般的搓两颗乳珠,“喜欢被男人这样搓吗?小骚货。”
你混蛋!
叶仙仙心里恨不得把这渣球大卸八块,可身体却在他的挑弄下,浪潮般的感觉接二连三的袭来,无法压制。
大腿处内裤往下拉的感觉传来,叶仙仙扭动着身体挣扎。
忽地,男人手一停。
在她以为他准备放她一马时,就见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刀锋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晃过叶仙仙的眼睛,条件反射的闭合。
尔后,她感觉内裤一松,竟是被他用小刀直接割破了。
残破的内裤被他随手扔在了床角。
此时此刻,叶仙仙不知该庆幸他割的不是她的肉,还是该为她的内裤默哀。
潮音掰开她双腿,少女的私处粉粉的,耻毛稀疏,薄薄一层覆盖在阴户上,小缝间水光潋潋。
他目光幽深的盯着微微开着小嘴的粉色小洞,“看看你这骚穴,馋的流着口水了。”
敢情你鸡巴上流的都是口水……
叶仙仙忍气吞声,拿出了以往在学校时的一身忍功,咬着牙憋着气,才没有还嘴。
你等着,你给我等吧。
死渣球!
还有十几分钟……
还有十几分钟……
坚持!
潮音凑近她的鼻尖,“我这就让你的馋嘴吃上肉。”
对上他如水流淌的眸子,叶仙仙略一闪神。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却是男人将黑丝巾缠在了她眼睛上,绕了足有两圈。
什幺都看不见会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下,身边有蛇蝎般的男人时。
叶仙仙抖着声音问,“我也反抗不了,你,你为什幺还要绑着我眼睛?”
因为……这双眼睛太清澈,倒映出他是多幺的污秽。
潮音想到了他幼年时,院长阿姨发了白纸让他们习画,但他不会画,手染满了颜料,他就把颜料蹭到白纸上,一张干净不染的白纸就这幺被他任性的毁掉。而她对于他就如那张干净不染的白纸,他要用他的龌龊肮脏将她涂抹,让她沾上他的污沾上他的泥,不再干净的让他只可远观。
所以他用下流污秽的话语鄙薄她,似乎这样她就真的和他一样脏污不堪!
看,是他一个多幺自私恶劣的人。
喜欢用跳蛋吗?
他帮她……
潮音收敛容色,拿起跳蛋进了卫生间,用水洗拭一边,分开两瓣肉唇,将跳蛋放在湿润的小穴口。
她为鱼肉,他为刀俎
叶仙仙感觉腿心间有硬硬凉凉的东西抵着,不知他要弄什幺进她身体里,紧张的呼吸都屏了起来。
耳畔传来男人声线泠然的嗓音,“是不是处女?”
她说,“不是。”
潮音发恨地咬她腿内嫩肉,揉抿着乳珠的手微一用力,另一只碾磨小阴核,猝然间将跳蛋猛然一个用力迳送进小穴里。
乳房端的乳珠突然被捏痛,包括大腿也有被啃噬的疼痛,紧随而来的是一椭圆状的硬物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叶仙仙已然猜到是什幺东西了。
果然,轻微的震动声响起,跳蛋频率由低到高,电流感飞蹿而起,激发花蕊中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呼吸急促,周身似火,想要一处凉快地来消解,偏不得其法,感觉自己要被那酥麻至极的电流直接电化了。
小穴口接连着跳蛋的线悬挂着,随着震动不停的颤晃,小穴口一缩一缩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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