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在被肉棒不断的伐鞑,叶仙仙的思绪却已经飘远。
这具身体的父母兄长,顺和巷的和善邻里,街口豆面饸饹的慈祥老叟,为生活努力的楚梨二蛋他们,还有众多擦肩而过却没有留下印象的路人,或许都会因为乱世而受影响。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可百姓与她何干……
叶仙仙眼中浮现出挣扎之色。
挣扎中拔出一半的簪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插回了发髻里。
还在沉迷于花汁泛滥紧致中的燕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徘徊了一遭。迷恋地看着少女仰着幼嫩的脖颈,水眸流淌出媚态,象牙般白润的肌肤底层透着粉色的光泽,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啊啊啊啊……朕要干翻仙仙的小穴。”
在强劲的撞击里,燕慎被快感淹没,少女湿热的淫肉配合着龙根抽插,棒身磨着阴门上的粉红珍珠。
再挺送个百来下感受到那如飞升一样的快感了。
然而就在快感即将席卷而来时,身子被一道强劲的力气挣开,从少女身上滚落到一旁,姿势颇有些不雅,龙根一枪打空,还裹着欲滴的花汁,青筋凸跳间花汁汇聚成一滴,滴了下来。
燕慎被少女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尔后便是勃然大怒,堂堂一国之君竟被女子踹下肚皮,简直是大不敬。燕慎气到温柔表情再难以为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踹朕。”
要说燕慎喜欢叶仙仙也是真的,但前提是她乖顺,会迎合他,如插在花瓶里的花,想闻了闻一闻,想用了用一用,但如果这朵花长出刺扎到他,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帝王无情。
不过燕慎还不至于如此,只是气不过颜面无存。谁让爱极了她这身皮肉呢,所以这声就有点余威不足。
却见少女抬起眼来,冷冷一瞥他,“昏君。”
“昏君,狗皇帝,有本事砍了我啊!”
气恼将燕慎浸没,想要拿龙根狠狠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子,但人已经醒了过来。
寝宫内响起皇帝的暴喝道:“叫常大伴滚过来。”
·
顺和巷的小院里,叶仙仙也在同一时间醒过来。一想到狗皇帝被气到肝疼,腰上的酸软都不是问题了。
有一点引起了她的注意,好像在她收集龙精后,系统好像越来越人性化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好像不管怎么样她都没得选择。
她是系统的提线木偶,但同时她也会得到相应的报酬,不能钻牛角尖,不然日子没法过了。
在家休整了一天,叶仙仙摸到那位叫常向的阉贼的在宫外的宅子,伏蛰两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下手时机,而据她观察,此贼乃是内家高手,她虽有一甲子内功傍身,对敌经验却几乎为零,而且没有像样的招式,一点把握都没有。
无奈之下叶仙仙打了退堂鼓,现实太残酷了,两个想杀之人一个也不能杀,叶仙仙这两天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一直萎靡到楼苍之出灵这天。
叶仙仙远远缀在队伍后面,直到墓地人都走完了她才现身。
望着墓碑,想到那个人现在就躺在这地底下,心里的某个地方,蓦地紧紧一攥,那种闷疼闷疼的感觉又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有的话最好别遇上我了。”
“我承认我亏欠你太多,我也不想假惺惺的辩解,但我还是想说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叶仙仙的腰弯下去,犹如料峭寒冬里被风雪压弯的盎然青竹,几丝悲苦,几丝孤寂。
一声叹息从身后幽幽荡开,在这空旷的墓地里尤为清晰。叶仙仙自然听到了,从这声叹息里她寻摸出点熟悉的感觉,来不及寻思其中意味,眼睛先一步搜寻起来。
只见半人粗的树后走出一个戴蓑帽的青年,青年身形颀长挺拔,透着正值壮年的蓬勃气息,只是这蓬勃里还有一股矛盾的沧桑。
“你是谁?”
叶仙仙看着走出来的这名容貌陌生的青年,不解的问道。如果此人是楼苍之的朋友或同僚,怎么也和她一样偷偷摸摸来坟前祭拜?
“仙儿,是我。”
青年这一开口就让叶仙仙惊的睁大了眼睛。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她以为躺在地底下那个人的吗?
叶仙仙想到一个词:偷梁换柱
“你随我来。”
青年摘去蓑帽,露出一张平凡到毫无特色的脸,只那挺直的鼻梁显得这张脸有些耐看。叶仙仙一看到他的这双眼睛就知道是楼苍之无疑,因为只有他才会用这种像裹了层盈盈暖光的眼神看她。
看着看着,叶仙仙莫名心酸。
他没死,真好!
不过叶仙仙知道这里不过说话的地方,两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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