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联想到了他做的事?
你情我愿,他不觉得有做错什么。
美人就住在隔壁,来日方长。
自认为床技挺好,只是欠缺些体力的邵别安穿戴好衣衫,彬彬有礼地说道:“今后但凡姑娘有所需求,尽管去隔壁我。”
这是还想有下一次呢!
叶仙仙拉过纱衣盖在赤裸的身体上,眸色淡淡,“后两条不过关,不会再有下次了。”
后两条……
别怪邵别安一时反应不过来,搁谁刚刚卖力的做,还自认为自己还不错,正信心满满的,突然被当头一棒,可能也会脑子短路一下的。
——那不就是持久不够,技术不够好么?
他被美人儿嫌弃了?
回过味儿来,邵别安深受打击,脚下一个踉跄,差点都没站稳,“姑娘是嫌弃在下技术不够好吗?”
叶仙仙本不予再理睬,而且看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颇为引人同情。可她还难受着呢,在他的肉棒的勾引下,选了系统第三条任务,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她的冤又找谁说去。
就这技术,就这体力,还想有下次,下下次,能美的他大冒鼻涕泡。
想到此,叶仙仙话语不明就带上了几分刻薄,“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非要我直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行了,你回去吧。”摆摆手,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
邵别安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邵别安走回隔壁的自家院子,敲了敲门,书童本来从齐嘉宁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少爷今日桃花旺盛,他颠颠儿的来开门,本以为少爷高兴能讨着点彩头,结果却对上少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是说走桃花运了吗,怎么像遭人抛弃的?
书童缩了缩脖子,手脚麻利的去给他打水净面,至于彩头什么的那是不敢再想了。
在书房传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声音后,齐嘉宁便回房温书了,听到院里的动静,他走出屋子。看到邵别安的样子,心内微诧,关心道,“一夕风流,本该人逢喜事精神爽,邵兄这又是何故?”
楼苍之的转变
邵别安接过书童递来的布巾,净了面净了手,才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说道,“劳齐弟关心,我无事。”
他总不能说美人嫌弃他技术不好,深受打击吧。他那么卖力,怎么会技术不好呢?时间是短了一点,但美人儿的小穴太会夹了,忍不住呀,到现在他的手脚因为撑的太久还在发颤。
邵别安无心多言,他现在只想回房间一个人舔舐伤口。然后重振旗鼓,下次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绝不能再让美人儿看扁。
简单一句话,他要捍卫男人的尊严。
望着邵别安消失在门口的落寞背影,齐嘉宁和书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解,目光转向隔壁的院子。
不由疑惑,那样磨人耳朵的鱼水之欢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隔壁。
叶仙仙把锅内热着的水提了倒在浴桶里重新洗了澡,再把美人榻收拾干净,手枕在脑后,思考起来。
距离延初帝驾临文阁楼还有半月有余。接下来只要把隔壁另一名偏女气的书生睡到手,就算完成了交换任务,到时候混进文阁,见上延初帝一面,最终任务就可以拉开续篇。
不过刚才她那样打击了俊书生的男性脸面,会不会对接近另一名书生造成影响呢,叶仙仙不禁后悔自己太沉不住气。
好在还有时间筹划。
洗了个澡,被肉棒没侍候好的欲望沉积在身体里,目光宁静下来,眼皮渐渐合拢,进入了好眠。
…
同顺和巷隔了大半个城的楼府里。
脚蹬皂靴,身穿黑色襕衫,腰佩弯月刀的两名黑龙卫正在向楼苍之禀告事体。其中一个是楼苍之用惯了的黑龙卫副千户布玉。
“属下先在逢来客栈寻摸到叶姑娘的踪迹,却是属下无能,转眼所有的踪迹都被抹去。一门一户的查,恐闹出的动静太大,属下找了衙门小吏最近是否有多收的收入,然,这些人老奸巨猾,属下并无太大收获。”
大魏的官员几年一换,但小吏却是父传子,子传孙,一代代传下去,形成地头蛇式的小吏政治。
已经形成了风气,非变革不能整治。不过,有证据的情况下,黑龙卫也可以把人往密刑堂一关,几个炮制下去,保准招的比谁都快。
布玉查到西城区衙内一书吏的长子前些天新纳了个妾,这笔收入来源不是很清楚,布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个疑点说与了都督听。
楼苍之沉吟问:“有具体数目吗?”
布玉躬身回道:“具体不明,但应该超过五十两。”
楼苍之说的很慢,“管户籍文书的?”
“是。”
“按大魏祖制,官员贪墨超过五十两就能上剐刑了。”
剐刑,那可是挨千刀的凌迟啊!布玉脊背一寒,默默为那手伸的太长的书吏点了根蜡。这种事,上面不查你,贪也就贪了,若是有心查你,只能自认倒霉。
布玉道:“属下这就去逮了他,然后拷问。”
沉默少顷,楼苍之摆了摆手,“把底下的人手招回来,不用再查下去了。”
布玉没有问原因,应了声喏,退身出去。
用尽手段查到她的下落又能怎么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哪怕强行把人带回来,也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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