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还有倔强和固执。
心软了又软。
罢了,何必逼她,不过是个犟脾气的柔弱小女子,随她愿又何妨!左不过多护着就是了。
既然想宠着就宠着吧!
楼苍之再开口,声音便温了几分,“我时常如此出门,不妨事。”
若把发绞干,耗时甚多,他平日琐事繁杂,哪儿有时间费这等功夫。事实上,今日本约了人方抄近道走,不想遇到她后竟是想就此和她腻下去,将赴约之事一再延后。
楼苍之去到院中,和两个仆妇交代几句,便快步离去。
第二旅:谁绿了谁?27
楼苍之一走,叶仙仙的精神状态陡然一松。仔细把今天发生过的事捋了一遍,并未发现不妥之处,才安下心来。
精神一放松,人便觉得疺极了。
闻着满是楼苍之味道的被褥,叶仙仙沉沉睡去。
有幸见到大公子抱着名女子回去的仆役私下里没少说起这件事。当然,也只敢私下说。但即便如此,这则消息也如长了脚的风,迅速在府中传扬了开。
朱二听到了,也只是笑了笑,并不知道他费心寻找的女人就是别人口中谈论的那个。
他也会暗骂自己傻,人家只当是露水之欢,偏他傻傻当了真。
传入何氏耳中时已近傍晚,彼时她正在暖阁里翻看和各府的往来年节礼账本。听到贴身嬷嬷的小声禀告,她眼中有了笑意,活动了一下肩骨,道:“斓儿难得看中个女的,虽行事高调了些,我却也不好多加责备。传话下来,若被我知道哪个敢嚼舌根,一律杖责五十再发卖。”
不多会儿,丫鬟打起帘子,说三公子来了。
楼胥之因身体有了难言之疾,脾气日益暴躁,小厮丫鬟总是无故遭罚。在床帏上也花样多了起来,几个姨娘苦不堪言,现在她们哪里还敢争宠,恨不得爷们不来自己屋才好呢!
俗话说:相由心生。短短两个月时间,楼胥之原本俊雅风华的脸竟是染上了几分寡薄之相。
楼胥之一入何氏的暖阁便开始大吐苦水,“母亲,大哥他也太不把儿子放在眼里了。凭什么我的人他想打便打,想卖便卖,这手未免伸的也太长了。尚不是他当家做主就敢如此行事,若他真当家了,这府中哪还会有儿子的立足之地?”
何氏亲自将丫鬟端来的茶点把在楼胥之顺手的位置,正起脸道:“这番话在母亲跟前儿说说也就罢了,若叫你父亲听见,少不了你一顿家法。”
母子俩怎样叙话且先不提。
夜色渐浓,屋里燃着上等银丝碳,驱散寒意的同时还散发出极淡的清香,怡人的紧。叶仙仙这一觉睡到现在,屏风后的烛台亮着,能看见屋里的事物。榻边高几上有堆叠整齐的衣裳,除了她原先的一根丝络簪多了套珍珠头面,做工精良,花式新颖,在街市上可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叶仙仙指尖在一颗颗饱满的珍珠上划过,在前世她也鲜少能见到这样的好东西,楼胥之对女人是不小气,但靠他那点子月俸糊他一人之口都不够。但架不住他有个好母亲会私下补贴他,可女人多啊,一分下来也没了多少。
“喜欢?”
低沉的男声打断叶仙仙的思绪,她抬眸,看到楼苍之不知何时来到了里间,温煦地看着她。
叶仙仙哂笑一声,直白道:“当然喜欢了,看上去值不少银子。”
楼苍之认识为妃嫔打造首饰的内廷铸造师,数年前偶然得了匣东海珍珠,两个月前竟鬼使神差的托那匠师帮他做了套头面。
下午才叫人去取了来,可以说这套头面非常难得,可看她样子难道想拿去换钱不成?
楼苍之道:“你很缺钱?”
想到出身她小门小户,干的又是没有赏钱的活计,不缺钱才是奇怪。
思及此,楼苍之走到多宝阁前,取下一个方形匣子,递给叶仙仙,“爷赏你的。”
叶仙仙看了他一眼,接过打开,是一排小银锭子,足有八个。她笑的眼睛弯弯,“谢公子赏。”
楼苍之心情莫名变好,走到榻边,一抬手将叶仙仙尚还没有拿热的匣子劫了去。“谢人总要来点诚意,仙仙以为然否?”
叶仙仙盯着被他高举着的匣子,干咳一声,讪讪道:“然,然……”
说罢,她看了看两人位置的高度,忽地坏坏一笑,挣出被子抱住楼苍之的腰,目光看准脐下那一处,嘴唇贴上去重重一吻。然后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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