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就这么用小穴儿夹坐着他,不动了。
斜斜一睇,“你能耐你来啊!”
莫玊讶然,窗上风中带着雨扑簌簌响。沙哑道:“好,我来。”面上依然和煦如风。
手伸向她腰下的后臀,微抬起一点空隙,往上往下的抽插着她的小嫩穴来。
就这样的只用腰力控制着,竭力猛插猛送,几乎次次直入直出,次次顶撞到子宫,整个甬道像个积水的小肉包。在黑暗里感官世界更要明晰,直插得叶仙仙舒服得魂不附体,被庞大的肉棒填充,饱实。
瘸了一条腿还能生猛成这样儿,难怪能吃那行饭。一想到他在那些个女人身上也这么的使力,叶仙仙心里就犯堵,尽管一再开导自己去克服,可收效甚微。
肉体的欢愉和心理的不愉相处了大反差。叶仙仙眼神便是一黯。
身下,莫玊喘着气的问来,“叶子,这样可以吗?”
交合处撞出沉闷的肉响,盖过了窗外的风雨声。
即便莫玊的身体再千疮百孔,那也是之前的事了。叶仙仙无声叹了口气,眼神落在他脸上,微弯下腰,口息拂在他唇畔。笑颜清艳,“阿玊肉棒这么大,还这么使力,是想顶穿我吗?”
“我只想让叶子快乐。”
她强词夺理,“那你自己不快乐了?”
“也快乐!”
莫玊额角淌下一串水珠,托稳她的屁股,肉棒节奏着起伏。
“喂!缓一缓……”
叶仙仙先受不住了,后力跟不上,全身又一个痉挛,媚肉一阵剧烈颤抖,子宫一阵强烈收缩,滚烫的阴精由子宫深处又一波喷泄出来。
喷的淋漓尽致。
“啊……”她呼出一个长吟,是娇娇入骨的高潮音。双手一摊,懒懒的软伏在莫玊身上。
莫玊的肉棒没有停下来,还插在小穴儿里抽送,这么一来,无限延长了叶仙仙的高潮时长。腻在他耳朵边,“诶~你快点射了吧,我不行了。”
“不用。”
“嗯?”
下一秒,叶仙仙就明白了莫玊所说的不用是怎么个不用。只感觉到他长臂一捞,将她带到了侧臂弯里,肉棒脱离小穴,湿淋淋的挺立着,圆头硕身,如一柄脱鞘巨剑。
叶仙仙哑然,“你,不射吗?”
莫玊理所当然,“能忍。”
“为什么?”
莫玊拉上内裤,包住胀硬的分身,道:“你够了就好!”
由始至终,他的出发点全为了她。
她说:“如果怕我怀孕,可以体外射精啊!”其实有一次任务里,系统给的奖励是避孕丸,药效10年。也正因此,她才敢让夏晨安体内射精。
停了一停,莫玊道:“床单弄脏洗起来麻烦。”
实际上,床单上早已印上了属于叶仙仙的体液,斑斑点点。
如果,如果能早认识她三年,那该多好!
那时的他一身干净。
人生也并没有如果。
叶仙仙躺在他肩头,问道:“为什么会去暗欲?”
莫玊稍稍挺过身,背抵着床头,一只手臂环住她,眼帘搭垂下来,“父亲病重,找不到钱。不得已只能卖了自己。”
“签了几年?”
“五年。今年第二年。”
叶仙仙心一沉,“违约要赔付不少钱吧?所以你才去了工地?”
“嗯!”
“那……你父亲呢?”
窗外雨声渐渐停歇,莫玊的声音却低的不可闻,“找到肾源已经晚了,没能救回来。”
叶仙仙唏嘘,喟叹一声,那时的他应该很难过。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替他心疼。
脸贴到他侧颊,苍白的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又有任务来了
莫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
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父亲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如山一般屹立不倒的。唯有那次——他接到父亲同事的电话,说父亲住了院。他当即从学校赶到医院,父亲躺在病床前,鬓发斑白,脸上布满皱纹,见到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咧着嘴冲他笑。
这个时候,他怎幺也想不到这抹笑容底下蕴藏的噩耗。
从主治医生那儿得到确诊,父亲罹患尿毒症。
尿毒症对只能算是小康家庭的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负担。
借遍所有亲戚朋友也只是杯水车薪,就像是个填补不了的窟窿。直到再没有人愿意借钱给他。
一夕之间,莫玊的生活彻底颠覆。
那年他二十,正上大二。
辍学,打工,兼职,一天打几份工。
许是他的精神状态实在过于糟糕,父亲察觉到了端倪。为了不拖累他自杀过两次,幸而发现及时,救了回来。
无奈之下,他经人介绍进了暗欲。
钱是有了,可惜父亲的命扔没有挽回。而他深陷泥沼,不能自拔。
直到遇上她,暗黑的世界里才融进一缕阳光。
或许,他的人生只为了等待她的救赎。
不知是谁的肚子发现一声“咕噜”叫,将莫玊思绪拉回。两人弄了点东西吃,叶仙仙要先去洗澡,出来后问莫玊要不要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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