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对着黎漫喷了一下，黎漫意识模糊了几秒钟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黎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地上只铺了一张凉席，冷的她打了个哆嗦。
    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墙上挂了盏壁灯，灯光昏暗。
    黎漫忍着不适的感觉爬了起来，第一件事情先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幸好，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
    “吱呀”一声，门口被人推开，黎漫立刻紧张地抬头看过去。
    进来的不是那个迷晕她的男人，而是戴着顶鸭舌帽容颜憔悴的陶雅。
    “是你？”
    黎漫意外，但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是我。”
    陶雅摘掉自己的帽子，站在门口，看着黎漫时，目光里带了无尽的恨意，“没想到吧？”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陶雅恨恨地把自己手里的帽子砸向黎漫，“我想让商绍言后悔，让他痛苦！”
    “和他没有关系。”
    黎漫复杂又同情地看着她，“陶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不如……”
    “你闭嘴！”
    陶雅忽然疯了一样地扑过来，用力掐着黎漫的脖子摇晃，“闭嘴、贱人……都是你、但是因为你……”
    “咳、咳……”
    黎漫刚刚醒过来，这会儿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一时挣扎不开，被她掐的脸都青了。
    还好陶雅理智还在，松开了手。
    “我不会掐死你的，要不是你不知羞耻地勾引绍言，他也不会这么对我。”
    陶雅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忽然笑了起来。
    “黎漫，你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话，那我就把你送去一个到处都是男人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
    “我早就调查过你了，当初你是从什么地方被绍言买回来的，你还记得吗？”
    地下夜总会。
    黎漫身上血液一凉，一想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
    “想起来了？”
    陶雅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黎漫，你觉得你在那种地方能撑过几天呢？”
    “哦，我听说啊，去那种地方的男人都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还有兽交，一群人围观着你被大狼狗上，怎么样，想想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
    “你……你别说了……”
    黎漫脸色苍白的难看，手心紧紧地攥了起来。
    门口再度被人打开，先前迷晕黎漫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照相机。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哼一声，“当然是给黎小姐你拍几张艺术照了。”
    “你们……”
    黎漫知道他说的艺术照指的是什么，瞬间惊恐了起来，身体不断地往后挪着，想要逃离。
    “躲什么？”
    陶雅不耐烦地抬脚一脚踹在了黎漫的腹部上，黎漫登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黎漫被踹倒在地上，中年男人上前来毫不客气地扒了她的衣服，连底裤和内衣都没有留下。
    “不要、不要……”
    惊恐弥漫了全身，浑身赤裸地面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黎漫难堪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陶雅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头看着中年男人，笑了笑：“隋哥，这可是商绍言的女人，你要是想尝尝滋味儿的话也行，不过动作要快点儿。”
    叫隋哥的男人嗤了一声，“商绍言睡过的二手货老子才不稀罕。”
    陶雅耸耸肩，带上门出去了。
    黎漫浑身无力，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挪到了角落里去，但下一秒钟就又被隋哥一把给拽了出来。
    “求求你……求求你……”
    黎漫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口，哭的梨花带雨，“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
    “闭嘴！”
    隋哥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钱钱钱，老子最瞧不上的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了，怎么的，真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
    黎漫半边脸颊都被打偏了，隋哥推了她一把，把她护在胸前的手拿开，开始各个角度地给她拍照。
    黎漫感受到了从所未有过的侮辱。
    她自知反抗不了，不再白费力气，闭紧了眼睛默默地把这份屈辱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