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酝酿言辞。
闻言,家将一双眼被红雾侵蚀着,黑白之上罩着红雾,竟带出几分妖异,“嗯?”
廉子芩耳朵不自禁地一动,辩出了入耳声音里那一丝可以察觉的危险。
作为名震昊荒界大世界的医仙老祖,前来求医者数不胜数,走火入魔的也治过几十上百个,贯戟这种走火入魔的症状她再熟悉不过。
不能刺激,不能提醒,不能戳破,得顺着他。
廉子芩心里思量过了,就没在走火入魔的话题上深入,而是转而解释起来,“我之前只是发觉神魂有变,似乎此界的法则压制有所减弱,就试了一试。”
“不过看来暂时三两天短时间内,还不能自如地调动神魂,怕是得三五年后或许能修炼出一点神识之力。”
“刚才只是燃烧了极细的一丝神魂,透支出一丝神识之力,以作试验。以前我炼神级丹药时也有过透支神识之力的时候,只是当场有些疼,过后修炼起来就是,没有妨碍的。”
廉子芩在某些方面不太敏感,但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她的潜意识已经察觉到,她的安危对家将贯戟来说,或许是比他自身的更重要。
所以她才解释了这么多,只为了说明她没事,为了安抚他。
但家将好像没有被安抚到位,“小姐你现在只有神魂了,且还受了损伤,怎么就不能更爱惜自己些呢?”
万一神魂出了问题,神魂消散,他的小姐就真正再无此人了。
之前他还可以苦修五百年,用单方结下的‘奴契’为导航,在飞升时趁空间界壁稍薄的时机打破飞升通道,穿梭界壁来找到小姐。可如果小姐神魂再出问题,他将再也找不到她。
廉子芩顺着贯戟说,“我自己的命我自然最爱惜了,我心中有数……”
家将打断小姐的话:“最爱惜你的命不是你自己!……如果你心中有数,就不会在不是最佳时机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飞升只为先去仙界,为桃永道君打下根基!”
最爱惜她的是他,他不能忍受她受一点伤,他与她有奴契——她伤他也伤,但他除了神魂剧痛,还感受到有锥心之痛。
这是第一次,廉子芩被贯戟吼。
就……要不是看在他现在是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她一定要吼回去!
还有贯戟的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怎么又说到桃永了?”
说的她飞升,是为了桃永一样?贯戟哪来的这些误会。
当初她飞升的时机,按常理来说确实不是最好的。
因为她就连防御飞升劫雷的法宝和法阵都没准备完全,哪怕有廉家做后盾,也没来得及。
所以最后一道——也是最厉害的一道劫雷,她法宝法阵用完了,只能是以肉身硬抗,当然最后的结果是没抗住。
但谁说她是迫不及待飞升,是为了桃永铺路?
“我飞升失败后,昊荒界是不是流传起了什么荒唐谣言?”
她枯芩医仙老祖的一世英名,别最后只落得个痴情女子的评语,那她真是要气死!
还有什么最爱惜她命的不是她自己?什么话嘛这是。
贯戟不想纠缠那些,现在只有他和小姐在此界,守在小姐身边的是他,这就已经足够。
“没什么,就是昊荒界盛传,枯芩医仙老祖急切地渡劫飞升,是为早日去仙界打理好琐事。”他就不想再提桃永的名字。
“???”廉子芩满脸问号。
“这谣言的逻辑呢?我提前飞升仙界,是为去打理琐事?廉家飞升仙界者不少,在仙界也不是没有根基,需要我去打理什么琐事?”
昊荒界的廉家是超级修真世家,但她却是家族中血缘本家里的第一个飞升的医修,不论权柄的话,只论重要性,她身为族长的祖父都不及她。
毕竟一个平平无奇的修神魂和灵力的‘法师’,用处往往没有一个‘奶妈法师’稀少和专业性强。
她打理琐事?琐事她都没用烦心过。
“小姐,你硬要我明说吗?”家将心底的醋意翻腾,整个人都极具侵略性,眼底红雾也更甚,“桃永道君一时失言,亲口所说,昊荒界人尽皆知,小姐你急切飞升是去筑造好你们的爱巢……”
廉子芩:“???”
“桃永那样的人,会有失言的时候吗?如果谣言最初起于桃永之口,那就很说得过去了。”
桃永把他们之间说成情比金坚的样子,虽然有让廉家迁怒的可能,但如果桃永也表现出几分‘爱屋及乌’——对廉家还和以往一样亲近,却也能让两家关系更紧密。
不至于因为她渡劫殒身,两家联姻形成的同盟便就此溃散。
家将虽收回了搀扶着小姐胳膊的手,可此刻上半身却向小姐微倾,紧紧盯住身前人的脸,想把她的神色都看清,“小姐,难道不是吗?”
廉子芩看着眼前贯戟的样子,感觉好像入魔程度更深了,怎么回事?
她没有戳破他走火入魔的真相,也转移话题了,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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