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更加明显的痕迹。
再比如说,蛋弟弟虽然力气很大,但他搬沉重的物件时,很容易留下爪印。
谨慎起见,蛋弟弟不会轻易留下痕迹,所以进入营地后他就立刻蛰伏,慢慢的探听消息。
偶尔会有人小声说起如今营地的状况,虽然说得十分隐晦,但蛋弟弟还是能差不多猜出来,两方营地的背后,肯定有燕洵的手笔。至于该死的狗娃叔和他的那几个手下没了命,蛋弟弟也能猜出来,应当也跟燕洵有关系。
只是燕洵十分神秘,等闲不会露面,更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蛋弟弟要是想要找到燕洵,这可就麻烦了。
“大儿子明显不一样,狗娃叔没了命,大儿子回来哭嚎,亲自把狗娃叔安葬了,却也没说什么。”蛋弟弟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他看上去是个傻的,但有时候其实又不傻,不过别的太精明的事情他怕是也做不了。”
“倒是那个狗儿子很是有几分手段,他以前在家中装傻充愣,虽然能偷偷摸摸的学一些本事,但……一个生活在上元村的普通汉子,难道能自己无师自通的学会那些调节平衡的手段?”
狗娃叔和狗将军的手下,很多次都有小规模冲突,也有很多次都是狗儿子暗中出手调节,维持平衡的。
“不简单、不简单。”蛋弟弟觉得狗儿子很特别,他便寻找机会,偷偷摸摸的到了狗儿子附近。
自从狗娃叔出了事,再加上他的几个得力手下同时出事,很多人就被燕洵吓到,有野心的全都蛰伏下来,没有野心的都是恨不得立刻回家种田。
另外一边狗将军手底下的人更是吓得不轻,不但全都蛰伏下来,更是等闲都不离开帐篷。
他们这些人原本以为聚集了这么多人,且成功围困歧元县县城,早就把县城看作是囊中之物,更是不把旁人放到眼里,可燕洵一出现,就让他们瞬间清醒。
自以为十万人聚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县城里的人淹死,可清醒之后大家都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无知。
只是燕洵一个人,他们就觉得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了,又怎么有胆子把县城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呢?
许多人都暗中找狗将军,想要想法子摆脱这样的困境。
蛋弟弟就是这时候跟着狗儿子来到帐篷外面的。
他找了块不大的石头,又捡来附近的树叶,自个儿藏在石头和树叶之间,反正只要不是掀开树叶,拿开石头,是绝对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只小幼崽的。
而帐篷里的动静虽然很小,但对于蛋弟弟来说,还是能十分清晰的听到。
“说出去别人肯定不信。”有人说,“咱们这么些人竟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吓到了,这实在是……”
就是他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很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事实,他甚至不太敢去想燕洵的模样。
“将军,实在不行,咱们撤吧?就是回去种地,以后再也不做恶事,不跟县城的人联系,难道不行?”
“对,回家种地!”
几个人都跟着点头,显然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还有人干脆道:“反正咱们这些年攒下来的粮食都没了,家中也都有人折损,这算是赎罪,再往后我可不敢再做什么。实在不行咱们干脆躲到山里,就不行这样县里的大人们还能追着咱们不放!”
“县里的大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他们必然不会盯着咱们,可那位公子……”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
是啊,其实县里的大人们并不可怕,因为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在一起,不再是以前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势单力薄,可那位公子就不一样了,他很特别,特别到所有人都觉得自己逃不过。
所有人都看向狗粮军,等着他发话。
狗将军轻轻咳嗽一声,不着痕迹地看向狗儿子。
面对这样的事,他也同样抓瞎,要他说现在就走,躲到山里就好,但在场的还有狗儿子,他可不能这么说。
当时狗儿子说了几句话,燕洵并没有针对他。在场的人精又哪里想不到狗儿子其实跟燕洵关系不一般呢,即便是不能确定,哪怕是有这个可能性,大家也都愿意相信。
没办法,燕洵实在是惹不起。
于是狗儿子就道:“公子的意思是,让咱们继续围困县城,等待转机。”
“那又能等到什么时候呢?”有人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狗儿子老实道,“我做的是都是公子吩咐的,你们若是想知道,可以去问问公子。”狗儿子见着这些人变了脸色,便好心提醒道,“从上元村开始,咱们的人跟狗娃叔的人一直都只有小冲突,大冲突根本没有,你们明白为什么吗?”
两方人马有不少次大大小小的冲突,可真正把事情闹大的也就是这一回,以前是根本没有的。
见着众人都变了脸色,狗儿子便道:“你们想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因为公子的谋划,否则咱们手底下的人不会聚拢这么多,那些人原本都不甘心,若是没有对面的人都是一条心,怕是他们早就另立山头了。”
这当中一旦协调不好,很多人都会另立山头,跟着狗将军或者狗娃叔,哪里有自己当家做主来的畅快。
可偏偏两边都拧成一股绳,便是有些人心中有想法也不能付诸行动。
帐篷里的这些人,自然也有过想法,此时被狗儿子直接叫破,他们脸上都流下冷汗,同时又觉得那位公子实在是太厉害,一直没露面,竟然还能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设想来。
“且等着吧。”狗儿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所有人都赶忙点头,再没有别的想法,也不敢有别的想法。
外面蛋弟弟依旧竖起耳朵听着,帐篷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出来,遮遮掩掩地回自己的地方,帐篷里只剩下狗将军和狗儿子。
没了外人,狗将军便直接问:“那位公子……当真是没说什么?”
“没说。”狗儿子立刻道,“不过公子说过,他在等人。”
“等什么人?县城的大人们?”狗将军皱紧眉头,“外面所有人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有些见识不错的要么聘为账房,要么聘为军师,且都是咱们自己人。公子的本事……定然是看不上他们的,那是等县城的哪位大人?”
想来想去,值得燕洵等待的人,狗将军觉得肯定是县城中的哪位大人了。
狗儿子轻轻摇头,“都不是,至于是谁,公子没说。”
而藏在外面的蛋弟弟却立刻明白了,燕洵等的人恐怕是他们这些人。
当初燕洵让沙狐和赤狐离开歧元县,带了话,让蛋弟弟和两个哥哥来歧元县。这话说的很清楚,身为蛋弟弟的弟弟的蛋红红因为小皇子而不能离开,其他哥哥们需要自己商量出两只幼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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