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责罚。”
梁钊冷冷道:“你的账先放一边,朕稍后跟你算,絮儿有没有伤着?”他的脸此时是黑地不能再黑了,整个人仿佛被乌云笼罩着。
梁绯絮站在梁砚书后侧,听梁钊问起忙道:“儿臣只是手上擦破了皮,不碍事。”
“擦破皮还不碍事!”梁钊气得险些站起身来亲自查看梁绯絮的手,“你先出去,找太医上点药。”
梁绯絮抬眸觑了眼梁砚书,恳求道:“父皇,是絮儿主动要求大哥带……”
“去看伤,朕不想说第二次。”语毕,梁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快去吧。”梁砚书安抚地朝着梁绯絮点点头,梁绯絮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等梁绯絮一走,梁钊直言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朕怎么敢将这江山教给你?”
“扑通”一声,梁砚书跪在了地上,愧疚与自责纷纷涌上心头,“儿臣知罪。”他如今的能力确实无法继承皇位。
梁钊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你先说说今晚都犯了什么错,朕听听看。”
梁砚书垂首道:“儿臣知罪有三,一是私自带妹妹出宫,不合规矩;二是没弄清刺杀之人,是为无用;三是身为大哥没保护好妹妹,愧为人兄。”
“你对自己倒是认得清。”梁钊紧蹙的眉间松了些,或许他生性如此,他不该苛求他,“刺客身上可有什么眉目?”
“刺客无一活口,儿臣暂时查不到线索,不过他们应是冲着绯絮来的。”
“确实得好好查查了。”
梁钊曲手搭在案上,面容肃穆,眸中意味不明。
*
梁绯絮出了御书房后匆匆赶去太医院,太医院里此时没什么人,只黄御医和五个学徒值夜,而黄御医正在给魏栖的手上药。
“黄御医,魏公公的手如何了?”
黄御医一听这声音便要起身行礼,梁绯絮抬手喝住他道:“不必多礼,你坐下继续给他包扎。”
“是,还请公主恕微臣无礼。”黄御医上药后拿过白布缠着魏栖的手,谨慎道:“伤口有些深,都见骨了,得养些时日。”
魏栖不动声色地往梁绯絮一瞧,出声道:“黄御医,公主手上有伤,你先给她看看。”
“本宫的伤不碍事。”梁绯絮下意识将手往衣袖里一收。
谁知黄御医倏地一下站了起来,急道:“公主请把手给微臣。”
梁绯絮无奈伸出手,黄御医细细瞧了瞧,幸好只是擦破点皮,于旁人来说不过是一两日能恢复的事,而荣华公主是千金之躯,哪儿能擦破皮,更不能留疤,留疤便是他失职。
“公主请稍等片刻,微臣去拿药水。”
“嗯,麻烦黄御医了。”梁绯絮在魏栖对面坐下,她盯着他包满白布的手小声问道:“疼么?”
魏栖随意反转着手腕,眉间淡然,“不疼。”
“你真厉害,我手上擦了点皮都觉得疼。”梁绯絮说着朝右手看去,小拇指一侧肿了。
“很疼么?”魏栖鬼使神差般地问了一句。
“嗯,我从小到大……”她本想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伤,乍然,脑中闪过一道不可捉摸的光。
自己当真没受过伤么?
“公主,药来了。”黄御医捧着药水过来,一对上两人的眼神便有种背后发毛的不自在。
“有劳黄御医了。”梁绯絮将手放在软垫上,黄御医拿过白布沾了药水给她擦拭伤口边的污渍,刺痛感一来,梁绯絮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嘶。”
黄御医的手跟着那吸气声一抖,“这药水里有酒,还请公主忍一忍,忍不了微臣便不敢下手了。”
“还好,不算疼。”梁绯絮偏头一转对上魏栖,烛火衬得那道目光有几分温柔。当时隔着面具看她都觉着温柔,此时没了面具似乎更温柔。
她面上一红,也顾不得手上疼不疼了。
☆、下次一定
城郊破庙。
料峭的晚风刮过枝头,吹得三两只乌鸦惊叫几声。一道月光直入门扉,打在残破又高大的佛像上,照得他意外悲天悯人。
佛像前头站着一名身姿挺拔的黑衣人,他负手在后,而临近门槛处正跪着一人,那人额头撞地,身子伏得几乎贴在地上,跪得倒是有些久了。
“本王还未发信号,谁给你们的胆子?”孟苟缓缓转过身,出口的声音却很快,快地像是一把出鞘的剑。
伏在地上那人连连磕头,求道:“请二皇子恕罪,并非是我们先动手,而是邓公子派人跟着我们的人。”
“呵。若非你在他面前说漏嘴,他岂会派人跟来,算起来还是你之过。”孟苟冷笑一声,面上的杀气在月光下更为狠绝,他懒散地踱了几步,“自作聪明,本王承诺帮他救出家人又岂会食言。他倒好,坏本王计划。”
“二皇子,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大皇子那边可都在看着。”
“本王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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