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出口,就听“嗯昂——嗯昂——”的驴叫声震耳欲聋,眼前的母驴大叫起来,惹得车里其他驴也发出响亮的叫声。
赵奇秋掏了掏耳朵,果然驴不可貌相,长得再美,叫起来跟其他驴也是一样的。
“嘘,一会儿司机回来了。”赵奇秋说完,眼前的驴上下牙口一合,猛地不再叫了。
看来不止是神态奇怪,还听得懂人话,称的上通人性了。
“别多想了,”赵奇秋道:“可能就是城里人养的小母驴吧。”
一听赵奇秋这么说,那母驴气的又要大叫起来,眼泪更哗哗的往下流。
赵奇秋不由咧嘴一笑,手里的包子递了过去:“我可惹不起孕妇,吃点?”
母驴看到包子,嘴唇翻了翻,仿佛在砸吧嘴,不知不觉就将脑袋更伸出铁栏外。
谁知到嘴边的包子反而越来越远,母驴忍无可忍“嗯昂——”叫出来,本打算这次再也不停,却突然觉得驴脸上一热,好像贴上了什么东西,母驴声音戛然而止。
赵奇秋边抱着驴头闻了闻,边露出思索的神情。
眼前的现实逐渐和上辈子知道的一桩“趣闻”契合在一起。
他这次来永深市的时候并没回忆太多,毕竟在他心里,只要解决了蛇患,就等于从源头上消除了很多事,现在看来,永深市的毛病太多,身边又带着一个可能救了全世界的鲜明楼,不去找事情,事也会自己找上来。
手下的毛驴不知怎么还没反应过来,赵奇秋就顺手捋了捋驴脸颊上的毛,没等想完这事怎么处理,一片阴影靠过来,鲜明楼也学着赵奇秋的样子,在驴脸上闻了闻。
闻完看了赵奇秋一眼,两人都没说话,远远就听一声大喊:“喂!你们干什么!走远点!!”
赵奇秋安抚的拍了拍驴脸才放开,对上鲜明楼的眼神,顿时有些紧张:“你看什么,我绝对不是想占它便宜!”
说着,喊话的人已经一路小跑到了眼前。
只是个随处可见的中年男人,一身穿着也土里土气,脚上的胶鞋灰扑扑的,显见真是出来干活的。
男人跑过来,吃饭的嘴还没擦干净,神情上气的横眉竖目,原本还要大吼大叫,看到赵奇秋手里的包子,猛然一惊,脸色刷一下白了。
“你喂它吃东西!”
赵奇秋道:“师傅,你可能没看出来,包子上的牙印是我的,不是驴的。”
又过了好几秒,这人的脸色才缓过来,怒瞪了赵奇秋两人一眼,但他重新打量面前两人,觉得他们有点不像是普通人,也不想节外生枝,大力将车罩重新放下,道:“走开走开,没听驴叫的声音这么大,谁让你撩惹它们,把城管招来你掏钱吗?!”
赵奇秋心说你这驴本来就叫的像要被宰了一样,一抬眼司机已经上了驾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说现在闲人真多,卡车眨眼间启动,赵奇秋赶忙道:“欸师傅,我掏钱就掏钱,你这驴卖吗,我全买了,二十万够不够啊?”
司机动作顿了顿,哐一声关上了车门,卡车绝尘而去。
赵奇秋目送卡车远去,几头驴给二十万连问都不问一声,这怪事也太猖獗了,显然是因为根本没人发觉其中猫腻,所以什么人都能胜任这份工作!
“走吧,”鲜明楼放下手机,一辆有点眼熟的车恰好停在旁边,车窗降下来,车里坐的是秦秉书家的司机,上次送他们去疗养院的那位。
司机有些忐忑的摸了摸方向盘,等两人上车,听到鲜明楼说:“跟上前面那辆卡车。”眼中更露出激动的光芒。
赵奇秋:“叔,
这可是给新建局办事,回头我报告里记你一功。”
司机闻言神情更加严肃正经:“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想把事情给你们办好。”
“回头记者问你,你就可以这么说。”赵奇秋竖起大拇指。
司机大叔忍不住咧嘴,上了高架桥,赵奇秋被鲜明楼拉回来按在后座上。
“你能不能歇一会儿。”
赵奇秋余光中窗外一道影子一闪而过,仔细一看,鲜明楼的傀儡在高架桥旁茂盛的树枝间游荡,不远不近的坠在卡车后头。鲜明楼则闭上眼,似乎是打算闭目养神。
算是上了双保险,赵奇秋放心了,心说鲜明楼真是深谙加班养生之道。
毕竟谁像他们,刚出院就给自己找麻烦,看鲜明楼眼底都有些发青,不知道一会儿要是猝死了还算不算工伤。
车越开越远,直到看到金河大桥,司机才有些犹豫的道:“那车好像要走凤深公路。”
赵奇秋弯腰打开车上的储物柜,看到里头有几瓶进口矿泉水,几瓶啤酒,还有些饼干之类的零食。知道秦秉书会享受,自觉的把矿泉水往出拿,又递给鲜明楼一瓶。
鲜明楼醒了过来,脸色并没有好多少,正要拧开瓶盖,怀里又被塞进两瓶。
我有一座随身监狱[综]_分节阅读_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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