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侧乳头用力一拧。到底是把那男人味十足的内裤扯下了。可这能怪谁呢?自己亲口说“不管用什么办法”的。
徐墨拉起她的双手往她头顶枕头处一按,压住了。他健胯向下一沉,又再到底。
龚月身体这刻软得像浑身没长骨头,双腿虚搭在男人腰侧软声求饶:“你今晚都已经把我弄死4回了,有1回还喷了……太强了,鸡巴又太大,呜……呜呜……”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利害!利害!若不是不经意瞥了一眼她那得逞后微微扬起的唇角,那狡黠的眸光,徐墨差点就被她说服就此鸣金收兵了。
龚月见他神色一变就知道她放松得太早了,赶忙亡羊补牢,“真的,真的!你快摸摸人家的小肚子,一摸就知道顶到人家哪了!”她认真撒起娇来,不说天下无敌,但也少逢对手。
徐墨还真仔细瞧了瞧,又往下看了眼那小穴。被他肏得发红的阴阜含着晶莹的淫汁和一截粗大得过分的肉柱。他往后一抽,拔出一根被淫汁泡得发亮的赤黑肉棍,那猩红的龟头粗大得骇人。“我尽量快一点。”他说着,又将巨物深深地顶进去。
徐墨插得很深,深到让她感到无穷无尽,“呃……好深啊……嗯唔!”小穴好胀好满足哦,大龟头顶得骚芯真的很酥爽。
“以前我很难高潮的,差不多每次都要摸……这里!”水葱一般漂亮的食指指着肉缝上方那颗已经裸露的肉芽给男人看,“呃呃……别这样……会很快的……”她抓住按在她阴蒂上的大拇指,不让他接着摸。
龚月将自己满头青丝拨往床顶,露出更立体更清丽的俏脸,“徐墨,你真的好利害……嗯……以前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如果知道,早就去泡你了。
徐黑眼眸幽深,低头又将她说着话的粉唇一口含住,闭上双眼,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美丽的天鹅颈往下游移,抚过锁骨,拢在嫩乳上一阵阵揉搓。
他身下的大肉棍整根抽出又插入,猩红的大龟头在小穴口反复的进进又出出,穴口一圈的嫩肉翻出,犹如一朵瑰丽的蔷薇。
汩汩而出的淫水和摩擦而成的白沫混合在一起,随着巨根的奋力捣送向四方飞溅。
内射中出
龚月这刻理智仍在线,自己用手捂住嘴唇不让呻吟泄漏太多,但这闷闷的哼,压抑的喘又最是真实。
徐墨听着她这似哭非哭的、被压制的吟叫,都由不得反思是不是把她欺负得太狠了。他太阳穴突突的涨,大粗棍也突突的胀,手捏着她那尖下巴沉沉地问:“是不是肏得不爽?”
女人听了,狠剐了他一眼,真是又娇又嗔,“你这是什么眼力劲哟!我是,爽得想死……”
男人下巴绷得愈紧,乘着淫汁的顺滑,劲腰狠力一挺,将粗棍彻底陷入那粉色漩涡。大龟头撑开层层嫩肉,一杆紧接一杆地往肉堆里戳。什么G点,什么骚心,什么宫颈,在粗硕龟头淫威之下无所遁形,骚水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倾泻。
龚月这厢再顾不上捂嘴,双手贴上他那两块D字型胸肌,指尖勾动男人赤色小乳头,以尖甲虐它个百八十下——来呀!互相伤害呀!
男人果然更受不得刺激,不就是两颗豆子大的小肉丁么,用得着把她直往死里肏吗?这静谧夏夜里,这般“噗呲噗呲”响个不停的密集肏穴声,是生怕别人不知你勇猛?
这男人是真的强,民宿的廉价床垫已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塌了。头顶昏黄的吸顶灯居然在变暗,还忽明忽暗起来,别不是墙上的电线被他狠劲的冲刺撞短路了吧!
“呜……嗯嗯……大坏蛋!徐墨你这个大坏蛋!!”不是自己老婆女友就要往死里弄吗?
也许是她白晳的肉体太诱人,又或是嫩乳泛起的乳浪大勾人。是谁让你长着一副玉女的脸孔却有着欲女的胴体?
她的一条纤腿被他高高抬起,整个嫩穴在灯光下如蔷薇绽放,中央的花蕊被粗硬的巨棒一遍接一遍的捣插、蹂躏。
“啊……又要来了……啊啊……呃唔!”太猛了……这男人好狠……
赤黑肉棍油亮水滑,棍身青筋根根突起,猩红的大龟头将嫩腔里的媚肉一次次地往外拉扯,又一次次往里捣入,他的阴毛和她的耻毛已经交织在一起,被淫汁浇淋得没法看。
“啊……要死了……嗯嗯……呜!”又被他捣出水了,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溅湿了两人的胸腹,溅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你要射了吗?……要射满我的……小……”逼!最后一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再怎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至少,坚持到……嫁人。
“夹紧了!嗯……啊……要射了!夹住!啊……我操!!”男人牙关紧咬,全身肌肉贲张,眼睛锐利得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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