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糟了!”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
“去我房间,嗯?”似是怕她不答应,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软肉狠亲了一大口。
“射出来,徐墨!你想不想,想不想嘛?”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用力地……射、进、去!”
“龚月,你今晚死定了!!”男人被激得咬、牙、切、齿。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枪枪到底。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胯部猛烈挺动,更加放肆地肏干。
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
“想要我射是吗?嗯?”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
“我又被你……弄出来了,啊!要尿了……呃嗯……尿了……呜!”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
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硬是忍着没嘶吼出声,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了。
奶油冰棍
“你室友不在吗?”龚月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一群人扎堆入住民宿就这点不方便,想要个私密些的空间不容易。
“我把他赶出去。”他沉着嗓音答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下到三楼,徐墨用房卡打开门,他那室友果然在里面。龚月低头没理会他们男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反正结果把人请出去就好。
“诶!你进房也不打算脱衣服吗?”龚月见他半褪下牛仔裤就欺身过来,就跟在天台上似的。
她听他低低笑了笑,开始窸窸崒崒的脱衣服。她没管自己身上的,上前一步先帮他脱。
这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腹部肌肉就像一板大号巧克力。
她还没过足手瘾就一下子被掀翻在床,接着被重重地压在他身下,粉唇被他那大嘴整个罩住。他胯间那硬硬的一根从射完精到进房间就一直没软下来,连那XXL码的安全套都没脱下来,支楞楞的戳得她小肚子发酸。
“取下来换个新的吧!”龚月伸手就要将它扯掉。
“别,这个尺码的仅有这一只了,还能用。”徐墨伸手挡了挡她的手。
啊?开什么玩笑,龟头顶端的那橡胶小泡已经被灌满了,接着用该多难受啊!
“徐墨,你想不想……”她红着脸说,“我刚好安全期……”
徐墨闻言一愣,被她这话里包含的信息刺激得睾丸都在发颤。当下也不吻她了,两手一起握住她那双白嫩小手往自己胯下送。
龚月双手捧住粗长硬物,“你翻过来嘛,这样会漏出来的哟!”
“想不想吃冰棍?奶油味。”男人哑着嗓问,眸色深沉。然后非常配合的翻身仰躺,那双粗腿大张。他原本就没奢望过声乐系系花会帮他吸屌,都说她娇气得很,又挑剔,几次演出都临场换钢琴伴奏。
兜住一泡浊液的超大号安全套其实也别有一番韵味,又黑又红又白。而龚月的一番骚操作更是让男人激动得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上肏死算了。
她慢悠悠的往上褪开套套,却并不帮着将白浆兜在套里,反而特意的抖了抖撑大的套子,将内容一股脑的淋在男人肉棍上,阴毛里,甚至腹股沟。
她趴在他粗壮双腿间,双手一边抚摸健壮的大腿肌肉,撩他卷曲的腿毛,一边伸出小舌舔他。她也没急吼吼地马上吸大屌。她真的跟小儿吃冰棍般,沿着深刻的人鱼线来回舔的那叫一个干净。还跟尝到无上美味般发出满足的呻吟。
白浆她也是真的吃,但也没全吃,一半满都糊在她粉唇上,下巴处,甚至鼻尖顶。这番骚操作看在徐墨眼里真是要多骚有多骚,要多浪有多浪。
等到她真正一口含住那颗猩红的大龟头时,男人爽得嘴巴都是张开的,“含进去,龚月,能吃进多少算多少。”他此时还有股狂扁董浩那小子一顿的冲动,瞧瞧他都把这全学院男生仰望的系花调教成什么了?
“鸡巴好大呀,嗯……嗯……吃不完了……唔!”她貌似挺艰难的吞咽着。
她这样已经很可以了!那么大一根都快被她吃完。难道学声乐的女孩口腔特别有弹性?还是练习意大利颤舌音“R”时把舌头操练的太灵活?徐墨感觉自己都快爽到灵魂出窍了。
“喜欢吃这大鸡巴吗?以后常给你吃。”他现在也不急整别的,垫高枕头看她吃就很享受。看来,口交刺不刺激,爽不爽得看谁给你口。像龚月这样的美女捧着双幼嫩的大奶口得这么实诚的,怎可能不爽?
“可以大力的吸,咬都没问题,你喜欢怎么吸怎么来,不用小心翼翼,伤不到我。”徐墨觉得她吸裹得是真舒服,就是力度轻了点。“味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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