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自己体内,不知是在自‘慰还是清理?
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没想起恶心,满脑子都是恶意,想把自己的器具整个塞进她滴着别人精‘液的小洞里去,给她堵死,艹到晕厥,让她再也不敢那么大大咧咧的使用魅力。
治崎廻不是没见过那种场面,五六个肌肉男同时搞一个女人——谈不上恶心,只是把强大与弱小的对比彰显的过于明显,那可怜女人连言语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蹂‘躏,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每次高‘潮都像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人格完全沦陷。
他想让爱日惜力变成那样——会有多难?
他又想起她野兽般疯狂冰冷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本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做好了失败而归的准备,心中也没有失落,只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一双冰蓝的眼睛——接近的速度太快,他无法反应,甚至分不清来者是男是女,也看不清她的面貌,只从那充斥着欲‘望与残忍的眸子里看出了满意——他成了猎物!
那是一片得意又晦涩的蓝,如天罗地网,是包裹万物的天空,也是惊涛骇浪的大海,那股气势——治崎廻一瞬间就明白,他无处可逃。
把这样的人物,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掐着脖子握在手心,摧毁她的人格和自尊,让她变成靠着他脚背撒娇的宠物……该有多难?
——比起一统黑道站上顶峰,哪个简单?
无价之宝
370
夜深人静,灯光柔和,我拿着绳子绕过治崎廻的脖子,顶着他分外不善的眼神开始编织,尽可能的用绳子、而不是手碰到他的皮肤……
如果我说,“抬一下胳膊。”
治崎廻就真的只抬一下胳膊,仿佛我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无关痛痒,就像大型野兽被小动物不小心拍到了,只睁一下眼皮,懒得理会。
然而我真的很吃这一套,甚至怀疑治崎廻是故意的,绝对是在故意勾‘引我,否则怎么能那么精准的戳到我的点上?难道是天生一对?
红色显白,我用特殊的结法把治崎廻的皮肤分成一块块的菱形,绳结渐渐向下,我偶尔会忍不住凑过去亲一下,他也尽力忍着,表情很不开心,仿佛被冒犯了正在压抑怒气,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他在引我犯罪。
总之,我觉得我快掉进三途川了,玩的倒是很开心,特别有种在雷区蹦迪的快‘感,真刺激,刺激到汗毛倒竖,简直爽翻了天,一点也不亚于那一次被老虎舔下面——那条带倒刺能刮骨的舌头……虽然很柔软,但真的是噩梦。
是我缺乏“良知”吗?
还是明知故犯、死不悔改?
手脚都被绑起来的治崎廻显得那么无害,浑身也就只剩气势吓人,不像没了牙的毒蛇,倒像去了刺的玫瑰,谁不想摘下来尝一尝呢?
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对他。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我低头吻过治崎廻的胸膛,一路落进他不断收缩的小腹,眼里满是他肌肤的纹路,他收紧着肌肉,全身紧绷,一声不吭,就真的像我们之前约好的那样随便我玩弄,直到我低头碰上他的性器,舌尖落在他那饱满鼓起的柱头上,他才挣扎起来,眉头拧紧试图躲开。
“你都不嫌恶心吗???”
他明明白白的表示出嫌恶。
“很显然,不啊。”
我悠哉悠哉地抬起头,治崎廻怒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像被猫抓了一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他吞下去,当着他的面验证我刚刚说的话,把他逼疯,让他失态,让他被他自己啪啪打脸,主动压下来耸动不停。
“你为什么嫌自己恶心?”我笑着问。
治崎廻呼吸变粗了,他死死的盯着我,我歪了歪头,假装要靠近亲他的脸,他立马扭动身体向后缩,忍无可忍的喊:“滚!”
我闻言静止,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你……”治崎廻表情浮动,大概僵持了五六秒,他勉强抽动了一下嘴角,像是承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样放软了语气,“先……去漱口。”
我眨了眨眼,想笑但是忍住了,就有些无辜的抓了抓头发,然后真的溜下床去卫生间了。
反正治崎廻被我绑的严严实实,别说挣脱,他连路都没法走,干脆就那么晾一会儿吧。
于是我顺路拿了手机,一边磨磨蹭蹭的刷牙,把水龙头拧到最大,一边找人定车——不要问配置,问也不懂,就要最贵的,至于颜色,我说主黑,稍微加点黄点缀,结果那顾问给我发了二十多种黄……我真是愁秃了头。
我甚至还给山田阳射发了短信:喜欢吗?
他回复的特别快:喜欢
然后又问:怎么还没睡?
我真的怀疑他给我设置了特别提醒,哪怕半夜给他发短信也能把他吵醒秒回。
他是真的甜,如果他能一直这么对我,我一点也不介意成为他众多森林里的一棵树。
我就发:喜不喜欢玫粉色?
我觉得他很适合这种骚气的颜色,因为我完全可以想象某人靠在车门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有可能会一边打招呼一边摘下墨镜,等人走过去后特别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然后再叽里呱啦地说一串鸟语。
山田阳射回:难道你要送我?
我回他:不然呢?
他回:我有一辆类似的
这是委婉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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