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呢,再说了……想到就说,我不屑道:“我为什么要逼你,你以为你有那个技术吗?还是你以为随便谁应付我几下,我就很高兴?真搞笑。”
“……”治崎廻陷入沉默:技术,什么技术?
他完全没有反思过自己的态度,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有病(自认为),只是觉得一切都太恶心了,他本质还是男人,丢开平常的感觉不谈,他现在是真的想做‘爱,这么被丢在半路不管……特别难受,极度不甘,相当烦躁。
毕竟在他心里,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危险,反而觉得自己是弱势方——是,让他主动很难,这点他自己也清楚,但是等两人真的干起来……他哪有空想那么多?他自己答应的做‘爱,又不是被迫的,难道会做到一半把对方杀死?
要杀也不是现在,治崎廻目前没这个打算。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可以?
脖子被掐着,治崎廻的大脑有点缺氧,但也只是有点,他现在不关心头晕,只思考刚刚那一大串事情……她绑他,他同意了,甚至让她绑他的手;她亲他,他没躲;他嫌她磨蹭,但他一直忍着,也没说出来……难道是因为他不让她舔那个……他【用来排泄】的生殖‘器?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他69了?
治崎廻盯着眼前的爱日惜力:比他矮两头,而且胳膊好细,看起来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两个胳膊,她正在生气……那种感觉就像被某种几百米高的怪兽盯上了,治崎廻刚刚甚至有种错觉,她的那双眼睛比他整个人还大,就像漩涡中心一样……他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头皮,现在好多了:反正也反抗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这么想就轻松多了。
世界很大,人人都是井底之蛙,也包括他。
所以要掐到什么时候?治崎廻持续缺氧,但他才懒得求饶——她刚刚是说他没技术对吧?
他又向下看:口‘交技术……首先,女人的性‘器官……应该是和解刨图上的一致吧?
治崎廻陷入沉思,做实验用不到性‘器官,所以他学习的时候直接把那一章翻过去了,只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前面用于排泄,后面用于排遗,所以口‘交就等于……
治崎廻再次难以控制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在蔑视我吗?”
“呵,”治崎廻冷笑,“我不可能给你口‘交,你死心吧。”除非真的想被他吐一身。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我很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放着好好的双胞胎不要、非要跟治崎廻走,是因为他有哪项优点格外突出?还是他唧唧格外大?
想到这,我“切”了一声,松开手使劲一推,自己也翻身滚到床边,一把抓起衣服。
治崎廻活动一下手腕,又随手一抓身上,那一层一层的绳结就融化似得滚成了一个球,他低头瞄了一眼皮肤上的压痕,“你要走了?”
“不然呢?留下来被你气死?”
我顺手拉开床头抽屉,里面就有“服务热线”的电话卡——要不要尝试一次?有点好奇。
算了,我扔掉那张卡,“听好了,是我嫖你,不是你嫖我,我自己玩的开心就好,至于你满不满足——就你这态度,还想要求什么?难道还想在我身上发泄欲‘望,射‘我脸上?”
治崎廻竟然无法反驳,关键是……逻辑上好像没问题。“所以你已经玩开心了?”他问。
我嘴角抽搐,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后,才勉强给了他一个假笑,“人家超开心的呢~治崎大哥啊,你有毒吧?你好歹也是个领导者,我好歹也是你的老板,你看不出我的心情?”
我一点也不生气,指着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来,仔细看看我脸上写着什么!”
治崎廻轻飘飘的瞄了一眼,“欲‘求不满。”
麻蛋。我揉了揉胸口——稳住,可能我就是命途多舛吧,注定遇到一群奇葩,大奇葩。
“钱都花了,什么都没做就要走?原来老板您是个慈善家。那可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治崎廻居然笑着说,无意识的把手里的塑料球抛起来,球再落下,在他的手里变形成了细细的丝,然后又被抛起来,被胡乱变成形状奇怪的模样,像扭动挣扎的史莱姆一样。
呵呵,我也露出假笑,“不敢不敢,怎么敢那样对待尊贵的少主呢,让我们再见吧。”
“……”女人这么麻烦吗?还是他哪错了?
治崎廻皱起眉,手里握着那枚红球,不知不觉用力攥紧,要不然……买个飞机‘杯?
治崎廻当然见过那种东西,如今的死秽八斋会以年轻人为主,而且没有女性成员,大家都是汉子又互相间感情比较好,偶尔开玩笑也没有限度,治崎廻甚至见过他们互相“帮助”,上手的那种也就算了……还是不想了,恶心。
爱日惜力开始收拾东西,治崎廻坐在床上盯着她看,只是这么隔着空气看她的身子他就觉得灼热,难受,浑身充斥着无法言说的欲‘望,他从前对性无感,别说自己疏解,甚至早上起来都没反应,同龄的男性讨论性,他却对女人的脂肪和男人的肌肉都没兴趣——任何性别、任何身材,对他而言都无所谓,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也无所谓,只要离他远一点,别碰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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