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下就这么严重?”
他的胳膊又红又肿,看起来太可怜了,最严重的过敏也不过如此,甚至让我怀疑再多碰几下他就会死,比玻璃,不,比蝴蝶还脆弱。
“那就算了,先让他独着吧,免得你心情不好把他杀了……哼,我本来就没几个人可用。”
我看了看地臧,刚刚在外面还不明显,进了帐篷被灯光一照,天臧比他白了两度,甚至连鼻子眼睛也有所区别,地臧染了金发,天臧的头发变回了白色,如今倒是很好区分了。
可惜了,双胞胎啊……
我心中惋惜,但无可奈何。
“不要把我当女人,我没那么矫情。”
治崎廻却不领情,他从兜里伸出手,瞥了一眼自己那赤红的手掌,露出厌恶的神色。
……女人怎么了?女人招他惹他了?
我被迫承受了地图炮,却偏偏不敢吱声,总之就是无奈无语再加无可奈何,只能朝着地臧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一点,别磨叽。
地臧也是豁出去了,“啪”的一声握住了治崎廻的手,这真是值得记入史册的一刻,我眼疾手快的扯了一把治崎廻,免得他被喷一身血。
至于天臧地臧,我再次无法分辨他们了,从五官、肤色、发型、身材、高度、动作……本来就长得颇为帅气,如今帅气乘二,站在灯光下显得闪耀极了。不得不说,爱日洪好眼光!
“唉。”我忽然叹了口气,“为什么到了我就没了家族联姻、或者指腹为婚之类的事……”
我也想要【老师】,为什么妈妈不给我指派一个【老师】呢?我的要求又不高,也不用非像明星那么漂亮,只要别太丑就行……
难不成这就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明天就给您安排。”天臧立马说。
“安排什么?”我随口问道。
“泪家的五公子,身份地位和能力都与您相配,而且他上面有哥哥,泪家不介意他入赘。”
泪虹光,入赘?!!
我差点喷出来,幸好捂住了嘴。
“抱歉抱歉,没喷到你吧。”
我连忙蹦开,离洁癖廻远远的,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反正治疗已经结束了。于是我十分任性的跑到了天臧地臧后面,一手抓一个,揪着他们后背的衣服角,居然感觉还蛮好。
“总之,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十分严肃的从两人的胳膊缝隙里看向治崎廻,发现他的脸色超差,左手抓着发红的右胳膊,像伤痕累累的野兽,凶残又桀骜,冷酷的眼神仿佛在说“谁上谁死”。
我太喜欢他这个野性的眼神了,甚至有种冲动想把他拴起来,搞得他哭出来,再用脚踩他的脸,逼着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脚趾。
他越是不服,我就越想让他服。
然而大局为重,我对治崎廻摆摆手,无视了他的皱眉,“那就……我走啦,拜拜!如果你是开车来的,这边路不好,路上小心
啊~”
治崎廻始终皱着眉,“用不着你关心。”
OK,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扭头就走——男人到处都是,为什么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享受起来吧!
我左一个右一个,快快乐乐地拽着被强行变处(?)的姐夫们(?)离开了帐篷。
“等等,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吧?”刚走了半步,地臧忽然回过神,这可是他们的办公室!
“屋里放着重要物品吗?没有就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在那里多呆,不会碰你们的东西。”
我拽着他俩防止他们跑掉,“我们去找宾馆吧,或者有浴室的地方,我想洗澡~”
天臧地臧:大小姐可真是迫不及待……为什么忽然背后突然滴下了冷汗???
手上的重量渐沉,我懒得回头,想跑是不可能的,别说今晚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都是一·家·人。
我治不了治崎廻,还治不了他俩?
别说两个,再来十个我也轻轻松松!
“害,你们想什么呢,难道我是是那种强抢民男的女人嘛?怎么可能。”
“……不是,惜力小姐你想多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男人,并非被占便宜的一方……”
“很好,就是这种心态,继续保持。”
天臧地臧:为什么感觉前途变得渺茫了?
十分钟后————
“哐当”我扛着一箱酒,跳进被改造成小型会客室的卡车内,天臧正在试水温,他从另一顶帐篷里拿来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为营地里没有热水,他用了热水壶……聊胜于无。
“凉水也没问题。”
我把酒扔在小桌子旁边,为了铺床,地臧把用来谈生意的大圆桌扔到了车外,只留了一个小圆桌,地臧正在擦杯子,他兴致勃勃的拿着晶莹剔透的酒杯,互相一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确定要和我们拼酒吗?”
他笑嘻嘻的问,语气终于放松了一些。
“是喝酒不是拼酒,是为了增进感情。”
我回答,然后指使他过来看,“你过来看看,这些酒里有没有违禁品?我不认识。”
地臧只是随意瞥了一眼,“肯定没有,那种东西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随意堆在外面。”
“用了两三壶热水,终于不是那么冰了,”
天臧直起腰甩了甩手上的水,“您是要先洗澡吗?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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