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吗?不能把他一把提起来挺身捅进去,我的确挺可怜的,我闭着眼想,同时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里泄露出声音,引诱着他用舌尖舔上去——毕竟是动物,舔.舐是最基本的技巧。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这是年度最不可思议之事:我站在卫生间里,背靠着墙,手里摁着非人类的校长,他的耳朵从头发里冒出来了,耳骨摸上去又脆又软,喉咙深处又紧又热……用舌尖搔着最敏感的位置,血液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突然一涌,我往后一退。
“对于人类而言,你的时间有点短哦~”
根津抹了抹嘴角发出嘲笑,然后站起来去洗脸,摁了把洗手液涂在脸,上水流声哗哗的响起,我从镜子里看着他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撒,一副‘体验过了,好无聊’的表情。
“袴田维第一次时技术就很好了,”我突然说,只是回忆,没别的意思,因为我记得他只在最开始时和我互相口过,后来就不太愿意了,可能是嫌不干净?我也不知道,也没具体问过。
“这是当然的,因为本来就很简单。”
根津回答,人类的活.塞运动对腰力要求太高,但他是鼠嘛,两三秒结束也没什么,毕竟鼠类啪的目的只是为了留下子嗣而已,偶尔他也会嗅一嗅那种味道,也只是为了保持心态年轻。
“我喜欢研究机器,热爱他们的钢铁之躯,”根津说,他关上水龙头,转头看过来,表情也不在笑嘻嘻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肉体不能匹配我的大脑,我渴望更强,就像你会渴望毫无意义的本能快.感——缺乏才会追求,也许你会像另一个人一样在寻找快乐的道路上越走越歪,这是很多人不愿意看到的。”
又是说教,但我懒得反驳。
“听起来好像我脑子里只有性。”
“人生应该有点别的追求。”根津说。
“可你是鼠。”
“活物都应该有。”
身体瞬间发生了变化,顺带也杜绝了我想要清洗一下的念头,我觉得我可能还是有点委屈,就好比某些人有工作也有追求,但我只想抱着他在床上躺着,安静点平淡点,要什么追求?
“你的味道发生了变化。”根津忽然说。
那是可以用‘邀请’来形容的味道,是雌性在求偶,根津动了动耳朵,很怀疑自己居然如此镇定。
“一次并不能让你满足。”他如此评价。
我突然想提上裤子,破天荒的第一次有点不太自然,因为被某非人类过于专注的盯着私.处……实在是有点尴尬,或者说紧张。
……袴田维大概会被气死?
我有点恶趣味地幻想了一下某人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最敬爱的老师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前任搞上了,而且还搞得爱液纷飞、尖叫连连。
想了半天,我决定拒绝,这主要是虎刺的巨.炮和他的‘五下结束战斗’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但是眼见某校长的人形正虎视眈眈……
“可以舔,但是我不想让你进来。”
根津眼睛转了转,“但我怕袴田君生气。”
“其实我也怕。”我也很诚实地承认了。
话虽这么说,我却还是乖乖坐到洗手台子上去了,而明显不把人类的礼仪当回事的根津也走了两步靠近过来,“那就不告诉他嘛~”
我不想评价这种狡辩,只是伸手揉着跪在两腿间的脑袋,灵活的舌尖抵在穴口不安份的碰触,动物真的是太诚实了,下体传来一股渐渐变大的吸力,不仅舔着还往下咽,渴求的神态让人异常满足,一阵阵空虚涌上来,我主动把腿分的更开,而根津也主动配合着探入进去,搅动舌尖。
打脸了打脸了,我心想,技术好就是不一样,脑子聪明就是强,话说某人要是有他老师的一半的放的开,我恐怕这辈子都下不了他的床。
“我俩早就拜拜了~”
我说着,感受到根津抬起了头,柔软的舌尖也轻轻的从体内退出来了,又换在外.阴处不紧不慢地舔舐,让人情不自禁地微微发抖。
“唔,那真的好可惜。”
根津叹息一声又探进深处,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他的舌尖,湿热润.滑的内壁像急迫的小嘴般张张合合,让他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幻想宣泄。
用人类的话说,他就是越活越倒退了。
有那么一瞬间,根津感觉有种新的思想正在灌入他的脑子,比如说及时行乐,再比如说单纯的快乐,他分出了一部分思维用作思考,恍然却发觉有股能量正在探索他的大脑——而等他舌头一抽走,那股力量就消散了,次次都是如此。
渐渐的,洗手间内传来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朦胧暧昧,又渐渐响起了带着淫.糜水声的拍打撞击声,合着男性的喘息与女性的呜咽,充斥了整个空间,甚至带着回响溢散到了走廊里。
这件事唯一的教训就是:绝对不可以相信动物对你保证的——我只是舔舔,不进去。
和精致可爱的外表不同,根津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原始的,他当然会考虑对方的感受,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好心,而是为了方便控制。他自知自己不具有压住爱日惜力的力量,但依旧压下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臀部,结结实实把自己的硬物强行的刺了进去,惩罚似的粗暴又猛烈的快速抽插着,他不在意他们会被发现,所以每一下动作都很深很重,要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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