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初在动车上，他挡住了她的手，所以什么没发生。但有些人，也许是不想挡，也许是挡不住，会发生什么也理所当然。
    那他能做什么呢？
    除了管好自己，他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想明白后，他该走的。
    但莫名就……相泽消太莫名就想起那个湿漉漉的眼神，带着一点点小心，一点点渴望，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欲’望。
    就像在犯罪一样。
    相泽消太当时就知道，他不想知道，但他还是知道…他可以把她的衣服褪下去。
    哪怕那是在车上。
    哪怕车前头还坐着人。
    哪怕她一晚没睡，早上刚受了伤，下午就又受了伤，刚训练完，刚洗完澡，饿的肚子咕咕叫。
    【英雄是克制】
    【不会克制自己的英雄，与敌人没有区别】
    “第三题做错了，第三步没除2，答案又是怎么算出来的50，你以为就你聪明？”
    33250，怨气可真大。
    相泽消太的目光落在作业本上，一时间竟然有些心酸的想笑了。
    爱日惜力立马抬起头，“你快去洗手吧！”
    相泽消太站着没动，“灯光太暗，别写了。”
    然后他又看向山田阳射，“别让她写了。”
    山田阳射叹了口气，“行吧，我知道了。”
    有时候，太熟也是一种灾难。
    山田阳射看着相泽离开的背影，感到膝盖又被踩住了，他慢慢把视线转向对面。
    爱日惜力对他指指桌子，嘴角带着微笑，轻声问他：“你来，还是我来？”
    ——是我跪下去给你口’交呢，还是你跪下来让我足交？
    两种方式没区别，反正她都是主宰。
    山田阳射也笑了一下，他解开皮带，头一次在公共场合下把巨物从裤子中弹出来，滚烫接触到冷嗖嗖的风，从最顶端的小孔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液体来。
    这种东西，有些腥，也不好闻，反正他是不喜欢。
    “一会还要吃饭呢，别弄脏了嘴。”
    他用目光丈量着桌子，脑子里一会儿是少女湛蓝的眼睛，一会儿又是相泽离去的背影，感觉三人间仿佛挂着层一捅就破的帘子，却偏偏谁都走不了，互相拉扯，不肯离开。
    他正准备往下桌子底下跪，爱日惜力却皱起了眉，“算了，”她有些烦躁地说，突然站起来跳到了榻榻米上，然后快速一跨，被他接了个正着。
    “你这么个大高个钻桌子底下，还不得把桌子给顶烂了。”
    她咕囔着凑过脸，把小小的舌尖伸出来。
    山田阳射抱着她的腰，侧头，伸舌舔她。
    他们还有两三分钟的时间。
    衣服又被解开两个扣子，衬衫被扒落到胳膊变，圆润的指甲刮绕着深色乳’晕的边缘，几下之后，突然掐上乳’尖。
    “…哈啊…”
    “……你怎么这么听话。”
    爱日惜力拿起他的手，套在他的硬挺上，被他带着来回晃动，她低下头亲咬他的脖子，顺着一路滑像他的胸膛，可能吮出了红斑，吐字含混不清。
    他很快就射在了自己手上。
    “……因为，我高兴啊。”
    自欺欺人
    无论是弔哥、荼毘、袴田维，还是现在的山田阳射，在高’潮到临前，他们的表情都会变得挣扎而扭曲，而喷出精’液后，他们又都会双目涣散，露出空洞无觉的表情。
    山田阳射手指松开，心脏哐哐砸动肋腔，他嘴唇张开，从中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炙热，但睫毛和眼球却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失去灵魂般彻底僵住了。
    这个动人的画面，只维持了不到三秒。
    三秒过去，我从身后抽了几张纸巾，拿起山田阳射的手腕，先给他擦手，再擦擦疲软的器具，把餐巾纸叠好，然后又抽了几张，给他擦干净脖子上湿漉漉的水痕。
    他任由我给他整理好衣服，把纠结成一团的项链解开、调整到正确的位置，把裤子拉上——他挺直腰，我把衬衫塞好，还需要扯出来一点，最后系上皮带，一切恢复原状。
    山田阳射的目光落在那几块叠的方方正正的纸巾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又要硬，我撤开一点，从他身上退开，翻身坐到在相泽消太的位置上，“现在不行，快点去收拾收拾，先去洗把脸。”
    山田阳射伸手把那几块叠好的纸巾塞进口袋，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别人都是被照顾废了，你倒是厉害，被照顾了一段反而学会了怎么照顾人。”
    瞧这话酸的，我给山田阳射顺顺毛，抱着他亲亲耳朵，“你这不是被照顾的挺开心么，快去洗脸，么么。”
    “你要支开我干什么。”山田阳射突然质问。
    “别疑神疑鬼的，”我拖着他的胳膊迫使他站起来，然后把他往外头推。
    “我支开你能干什么，除非你有本事让相泽消太乖乖坐下给我干，否则他那脾气，我什么也干不了。”
    山田阳射被这套大实话气的够呛。
    但同时，他又被奇异地安抚了——相泽和她什么都没有，而且以相泽的脾气，说不行就是不行，恐怕连个口头约定也没有，根本算不上【确定了关系】。
    他被推出隔间，站在水池旁洗完手、又洗完脸，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路上都没有碰到相泽，但等他再回去时，隔着很远就看到……相泽消太已经坐回了座位。
    爱日惜力却没了影子。
    可能是去洗手间了。
    山田阳射就这样站在了原地。
    他想起之前的事。
    那时他们在外面玩，正喝着酒，爱日惜力问他在干嘛，他回了几个短信，香山突然就笑他，说你怎么笑的那么白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