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发泄情绪,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谁说没有好处?”女人诡异地笑起来,寡淡眉眼因着疯狂燃烧的妒火,蒙上了一层诡谲的光,“我只需要把你留在这,再放一个人进来,然后,再拍段视频,我就可以重获新生——重获新生你懂吗?所有我失去的都会以更加丰盛的报酬重新回到我手里,我还是那个有大把钱花有大把人羡慕的上流人,窈窈,别试图挣扎了,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我只是借着你的身子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我劝你乖一点,说不定一会还能少受点伤。”
温窈窈指尖倏地一紧。
看到她眼底彻底丧失理智的疯狂,瞬间读懂了她的潜台词。
身子不受控地一阵颤栗。
赵一荼发泄够了,手指拢拢滑落的碎发,弯腰捏起温窈窈的脸:“窈窈,说句实话,你这张脸可真美啊,你说这老天怎么那么不公平,我和你一样出身名校,和你一样都靠自己的本事进了爱洛,我还比你努力比你会做事,可是,你就比我多长了张蛊惑人心的脸,所有人他妈的都围着你转!所有人,我看中的所有人,凭什么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他们都看不到我!你他妈的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轻松拥有的生活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不,你不知道!你长得多美啊,财富、地位、男人、爱情,所有我付出千倍万倍的努力才够到一点点的东西,你招招手就能得到!凭什么?!凭什么!哈,被爱洛辞退的那天,我本来想就这样算了,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可是你他妈的还阴魂不散,一句话就把我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全毁了!全都毁了!”
冰冷指尖狠狠掐入温窈窈的下巴,不消片刻就在她脸上身上留下了数道瘀痕,白如凝脂的皮肤青紫遍布,触目惊心。
她紧紧咬着牙,无暇理会完全变成疯子的赵一荼,藏在背后的手依然顽强地没停下动作。
赵一荼直起身,满意地看着此刻任由她摆布的温窈窈:“也不知道过了今晚,薄总还会不会像以前那么喜欢你,你说,他是会嫌你脏直接甩了你呢,还是留着你放家里当吉祥物,在外面再去找别的女人报复你?哈!窈窈,我很希望是第一种呢,这样你既能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还可以一辈子过得穷困潦倒,哈哈哈......”
满屋淫靡的摆设回荡着女人一个人的笑声,凄厉到有些阴森,温窈窈猛地抬头,在满腔濒临极点的绝望中极力克制着恐惧:“赵一荼,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吗?!”
“犯法?”女人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无辜地一摊手,“是你自己上的车,也是你自己到的酒店,一会来的人也碰巧是个酒鬼,见你长得漂亮见色起意,我什么都没做,何来犯法?”
说完,冲她诡谲一笑,拉开门。
“砰!”
应声关闭的房门将房间再度变成一座插翅难飞的密室,温窈窈极力压下不受控的发抖,顾不上继续拆只解开一个死结的绳索,艰难地靠着沙发站起来,挪到窗户,用头去顶。
“咔嗒”,窗户被撞开一小条缝,裹挟着雪花的寒风灌进,她努力贴近窗沿,在借着积雪反射的白光看清离地数十层高的空旷环境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没有支点,没有缓冲地带,现在跳下去,无异于直接送死。
温窈窈绝望地闭上眼,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嘴唇被她咬出了鲜血,她逼回不听使唤的眼泪,靠着窗,磨出红肿的手指艰难拆着死结,和无边吞噬她的黑暗争分夺秒......
......
“薄总,找到了!温小姐上了一辆出租车!”
怡景花园的保安室,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往常四季如春的房间此刻冰冷如寒冬,从眼前这个面容英俊的男人踏进房间的刹那,就陷入了真正露天般的极寒,一片死寂。
薄时深双眸毫无温度,死死盯着数十个监控界面,垂在两侧的双手青筋绷紧。
监控器里,他失联许久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从小区跑出来,膝盖渗血,被门口的一辆出租车带入黑夜,单薄的身影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个镜头。
心脏像被无数钝器撕扯凌迟,根本不敢深想他的小姑娘现在正在何处经历着怎样生死不知的绝境。
“薄总,已经联系出租车公司,锁定车牌号后就能找到司机,警方也开始排查监控,一有温小姐的下落就会通知我们,您放心,温小姐不会有事的。”郑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薄时深,从他们下飞机联系不上温窈窈的那一瞬,他就是这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冰冷模样,如果不是男人冷到极点的嗓音还能有条不紊地发出各个指示,郑景简直怀疑他现在就会冲到霍子萩家杀了她给温窈窈谢罪。
薄时深很轻地阖了下眼,再开口时,室内温度又硬生生降了几度:“太慢了。”
郑景一愣。
“去查霍子萩和她助理最近的通话记录和转账记录,重点排查我们更换航班前的半个小时。”男人掌心渗出鲜血,却浑然不觉痛,昏黄的光在他身后拉长一道肃杀如死神的身影,他疾步出门,雪花落在他肩头,浸湿衬衫,“以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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