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下次?
薄总裁敏锐捉到重点,四舍五入地直接把小姑娘这句话当成她同意的默认, 愉快地点点头,牵起她的手上车:“那你喜欢什么?”
温窈窈:“好吃的。”
这世界上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她喜欢美食胜过鲜花华服。
不过话音刚落, 就猛然意识到自己又暴露了吃货属性, 抓狂,抿抿嘴小声说:“你、你不用当真, 我就随口说说。”
薄时深笑着看她, 意味深长道:“已经当真了。”
温窈窈一脸懵懂, 直到男人第一次以强.硬姿态挤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然后又极其轻柔地牵起,放到唇边很轻很轻地吻了下:“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当真了,以后家里都听你的,你喜欢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你。”
他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郑重,温柔看着她,像要把她刻在心底,广袤银河只载她一人。
温窈窈快要沉溺于他的眼神不能呼吸,脑海中晕晕乎乎地只剩下一个想法:要死了,这双眼怎么可以长这么深情啊,好像光看着他就胜过世间一切美食,秀色可餐到足以令她色令智昏的地步......
薄时深笑着低头,呼吸轻轻蹭过傻呆呆看着他的小姑娘鼻尖,逗她:“知道你喜欢看我,但能不能稍微忍耐一下,等回家再看——不然,我怕我会现在就忍不住,把你吃了。”
温窈窈:“......”
啊啊啊啊啊!
丢死人了!她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她羞愤捂脸,挣开薄时深牵着她的手,不争气地背对他面窗“反省”。
薄时深眼底笑意愈浓,拿过毯子,盖住她裸露的小腿:“外面有好吃的?”
温窈窈:“......没有。”
薄时深低低地“唔”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语:“那回家给你做。”
少女莹润的耳垂一点点变了粉,被光照得晶莹诱人,他眸光瞬深,极力克.制着这一刻想含进嘴里厮.磨的欲望,没再逗她。
车子一路疾驰回燕华,一晚上没睡的薄时深很快陷入浅眠,温窈窈听到安静下来的声响,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男人像小孩子似的,双手抱臂,靠着车座短暂补觉,微拧的眉梢似乎睡得并不踏实,她心里一疼,取下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到他身上,指尖不自觉温柔抚上他的脸,想要替他驱散眉宇间的倦容。
车子在怡景停下,温窈窈没忍心喊醒薄时深,冲司机轻轻“嘘”了一声,安静地陪着他。
外面落日逐渐变得昏黄。
勾勒出恋人旖旎的剪影。
薄时深是被外卖电话惊醒的。
还没睡够的起床气在看到小姑娘时,瞬间偃旗息鼓,懒洋洋地揽她入怀,一边靠着她肩膀醒盹,一边吩咐没眼色的外卖员把食材放到楼下储藏柜。
这样抱着饮鸩止渴了须臾,直到感觉消散的睡意都转为了叫嚣的肾上腺素,这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进家,温窈窈洗手系围裙准备做饭,却被薄时深拦住了。
男人穿着和她同款不同色的情侣围裙,挽起袖子,不怎么娴熟地拿过菜刀,开始洗菜切菜。
温窈窈惊奇:“你要下厨?”
薄时深点头。
“你,能行吗?”温窈窈有点怀疑他水平,却被男人敲敲脑袋,傲娇地扫了她一眼,“我的字典里没有不行俩字。”
说完,拒绝她想帮忙的小爪子,把她按到椅子上,颇为自信地立下壮志,“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在这看我就行。”
温窈窈被委以欣赏美色的重任,只好点点头,胆战心惊地看着薄总裁用最自信的架势,切着最不听话的土豆。
然后,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是要炒土豆片吗?”
薄时深:“......不是。”
温窈窈一愣,瞅着切得大概有她手掌那么厚的土豆片,还在好奇就它目前的形状除了炒还能做啥呢,紧接就看到薄总裁默默闭了闭眼:“炸薯片。”
温窈窈成功地呛到了。
这、这种厚度,是不是有点超出薯片的定义?!
温窈窈违心夸赞:“还可以,第一次切切到这么薄已经很不错了,不用非得炸薯片,炒一炒也能吃。”
薄时深:“......不用解释了,我懂。”
揉揉眉心,重新捞过一排排厚实的土豆片,拒绝温窈窈的帮忙,大有不切成薯片薄度不罢休的架势。
温窈窈在旁边看得又担心又想笑,有心无力,只能强忍着笑意当看客,怕打击薄时深自信,再没敢发表任何意见。
许久,自封米其林大厨的薄总裁按照菜谱做完“满汉全席”,自信满满地关掉火,用小勺盛起一勺汤,吹了吹,放到温窈窈嘴边,期待小姑娘的评价。
温窈窈没出息地红了脸,有点羞赧地就着薄时深的手飞快尝了一口,?轻?吻?最?萌?羽?恋?整?理?因为这种过于亲密的投喂姿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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