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但是立刻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油腻的,忍住没动,但是把手伸出去,握了一下南彦的手,“我先走了,还有人等我。”
秦越想起正在等她的沈宥清。
“嗯。”南彦乖乖地点了点头。
刚刚他的指尖触到她的手心。
好软!
像她身上别的地方一样。
南彦喉结一动,使劲空咽了一下。
秦越转身,正要从楼梯间出去,忽然又折回来,“微信号告诉我?”
正说着,门把手却自己转了一圈。
沈宥清已经打开门探进了半个身子。
“沈教授好!”南彦看到他,恭恭敬敬地打了声招呼。
“哦,是小南啊!你们……这是?”沈宥清奇怪的看着身上带着污渍的少年,和紧挨在他身边站着的秦越。
“是我不好,把咖啡泼在这位同学身上了。”秦越笑着对沈宥清道,“浅色衣服又洗不掉。我让这位同学把微信告诉我,我好赔给人家一身新的。”
“真不用,我自己洗洗就好了。”南彦满脸别扭,看在外人眼里像是害羞。
只有他自己知道,下面实在是硬得发疼,从刚才看见秦越的那一刻开始就硬了。
秦越听他这么回答,扭过头狠瞪了他一眼。
南彦不敢再说什么,乖乖掏出手机。
“一两套衣服,你这个师姐还是赔得起的!” 沈宥清没看见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只是转向秦越,朗声笑着介绍,“你还不知道吧,小南也是我们院的,专业课成绩比你还好呢!都是一家人。你这作师姐的,可不能抠门啊!得给师弟赔身名牌的。”
他也是艺术学院的?跟自己同门?
秦越转头冲南彦眨了眨眼。
哟,耳朵根都烧成番茄了!
————小剧场————
秦越:啊~我把眼线液洒在你新买的Charvet衬衣上了!
南彦:不要了,买新的。
秦越:啥买新的?
南彦:眼线液。
十七. 下来
看着秦越和沈宥清走远,南彦才回过神来,接着往楼上走去。
现在离画室关门还有好几个小时,不能浪费。
昨天家里的邻居告诉南彦,他妈妈腰椎间盘突出,好几天下不了床了,怕耽误他学习,一直瞒着他。
今天一下课南彦就赶回了家,一边被他妈妈数落“着急忙慌跑回来干嘛”,一边不吭声地帮忙干活。
南彦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在他出生以前,父母就离婚了。所有的家人都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因为他除了一屁股的赌债,什么也没给这个家留下来。
上学的时候要填表,他就在父亲一栏瞎编一个名字,以至于有一次被一个心细的老师发现,问他为什么每次写的爸爸的名字都不一样。
南妈从小就羡慕会画画的人,但自己没有条件,就把希望寄托在南彦身上,省吃俭用,也要给他报班、买材料、参加集训。
南彦争气,从高中开始,专业课和文化课的成绩就都很优异。
直到考上了燕大艺术学院,他也从来没有松懈过。
艺术类都是烧钱的专业,学费很高,即使有励志奖学金的一部分补贴,南彦还是经常捉襟见肘。
南妈开着一间小小的面馆儿,一边偿还南爸欠下的外债,一边勉强维持母子二人的生计。
长时间的站立和负重劳作,让南妈的骨骼关节到处都有肿痛的问题。她不肯去正式就医,最多到附近的药店里买一贴骨痛膏,自己挺过去。
所以南彦很早便懂事地自己想办法打工赚学费和生活费。
南彦把第二天的饭给他妈做好,放在冰箱里,又反反复复的嘱咐她明天不许开店,要卧床休息。
南妈慈祥地笑,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儿子大了,妈得听儿子的话了。”
一面又催南彦赶快回学校,还能赶上晚自习。
————————
坐在画室里的南彦,第一次走神走得这么厉害。
没想到,会在学校遇见她。
沈教授说她是自己的师姐,而且看上去很喜欢她的样子。
能让沈教授欣赏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吧!
南彦回到宿舍的时候,思绪一直都还没有拉回来。
室友刘瑞正在打游戏,见他回来,把一侧的耳机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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