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他,一袭风衣,遗世独立,神情寡淡,五官分明,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眼角下一颗不易察觉的泪痣,只这一副好样貌,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了。
虽这幅画,只画了样貌,不及他本人风华的十分之一,也尚算满意了。
她满意地放下了画笔。
南芜
宋南遇将袋子里的风衣递给傅时卿,是之前他借给宋南舒那件,因着过年时找不到他人,就放在了她那里。
傅时卿挑眉,接过。“小姑娘走了?”
“嗯。”宋南遇揉揉眉心,眉眼间有些疲倦。
见他劳累,傅时卿不再说什么,只倒了一杯水给他,就走到衣柜边,打算将风衣挂起来。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鼓鼓的,眉心一皱,他疑惑地掏出来,只一个大大鼓鼓的红包,卡通人物,大大的笑脸,旁边是一列娟秀的簪花小篆,“傅时卿,新年快乐。”
他哑然失笑,拆开红包,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人民币,红的,绿的,……数了数,居然,一共是1224元!只一刹那,他就知道了意义,平安!他沉默少许,眉间褶皱舒展,胸腔中涌起了久违的温暖。
他捏着红包,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南遇百忙之中,抬起头,和他说了一句,“那丫头说给你准备了惊喜,你收到了就留着。”
“确实是惊喜。”他低喃,缓缓一笑,倾泻了无尽的温柔。
夜里,手机振动一声,傅时卿拿起来一看,是宋南舒发来的信息。
宋南舒:“时卿哥,迟到的新年祝福收到了吗?”
他眼角一弯,笑意不减,还来不及回复,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宋南舒:“你的祝福都是我自己赚的,与别人无关。”
他失笑,略微思索,指尖飞扬,回复:
“谢谢小姑娘了,哥哥收到了你的祝福,很开心。”很久没人惦念他了,乍然间的关怀,让人险险眼角湿润。并非感情丰沛,只是害怕突然一句关怀,原本以孤独为盔甲,所向披靡,而猝不及防的关怀化为了寸寸利剑,穿过盔甲,入心,疼痛。
他指尖轻触她的名字,点了编辑键,将“宋南舒”三个字换成了“昭昭”,过了一会,似是觉得不妥,犹豫着改成了“南舒”,关上手机。在一片黑暗中,他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如小狐狸般炫目狡黠的笑容,灵光乍现,他打开手机,重新编辑,删掉了“南舒”二字,一笔一划输入“阿狸”,然后点了“完成”。
他缓缓笑了起来,眉眼间缀满风流,眸光似星光点点,满意地关上手机。
江上晚风吟
乌浔
清风拂柳,阳光和煦,宋南舒背着小背包赶去棠梨小区,那是个很别致毓秀的地文,无一不透着文人的清雅之气。
宋南舒乖乖地站在池亦川家门口,等待开门。
开门的是池家的佣人——林知夏,年岁四十上下,风韵犹存的朴实女人。宋南舒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甜甜的笑容,拥着她走进去。
“知夏姨,一年不见,你又漂亮了。”
“胡说,不就是半个月而已。”林知夏嗔了她一眼。
“可是我还是想你呀。”宋南舒笑眯眯的。
“我看啊,你是想你知夏姨做的甜糕吧。”池夫人一袭修身旗袍,一件雪白披肩,端的是温柔华贵,低调奢华,倚门而笑,向她招手。宋南舒快步走上前,站在池夫人面前,乖巧和顺。
池夫人张开手抱了抱她,雪白的兔毛扫在她的脸颊,有点痒,她眯着眼睛,轻嗅一下,温柔香扑面而来。
“师母,我好想你。”她耐不住撒娇。
池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诉语。
“丫头,我们也想你呢。”
“都多大人了,还撒娇,羞不羞?”池亦川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出现她们身后不远处,调侃宋南舒。
宋南舒不好意思,曲指刮了刮鼻子,才向池亦川弯腰问好。
池夫人嗔了他一眼,拉着宋南舒的手,轻拍她手背。
“昭昭啊,中午想吃什么?我和你知夏姨去准备。”
“嗯……我想吃……糖醋排骨、红烧茄子。”
“好。”微微拉长上扬的语调无不显示池夫人的好心情。
……
池亦川与宋南舒去了画室。
宋南舒拿出她近期较为满意的作品——朝阳,海面风平浪静,旭日缓缓伸起,一半隐于海面以下,一半朝向蓝天……
池亦川展开画卷,细细品味,时而满意,时而皱眉,直把宋南舒的心惊得七上八下。
良久,池亦川才开口,声音低缓。
“昭昭啊,你这幅画上,画技精湛,动作一气呵成,乍一看十分惊艳,细品之下,却觉缺了点什么。你可知缺的是什么?”
宋南舒低头,再看这幅画,凝眸思索,却头绪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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