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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哥儿是大哥哥了,先帮爹爹照顾下弟弟,爹爹马上就来行不行?”
棋哥儿咬了下唇,顾不上擦眼泪,一双水洗过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溶,
“爹爹,这池子不深的,你忘了?夏日里我和弟弟还在里头戏水玩。”
谢溶急懵了完全没想到这茬,当初母亲建这个池塘,为了孩子们的安全考虑,故意没建得太深,就算棋哥儿站进去,那水也不过将将没过他的腰身,表妹是个成年人了,应当没有性命之忧。
谢溶当机立断,“表妹,你且站起身来,这水不深的,我得去看看柏哥儿。”
他说着踉跄地往儿子院子里跑,如同身后有只恶鬼在追一般。
沈思柔惊得瞪大了眼睛,她冻得嘴唇直发抖,可身体确实没往下没了,谢溶没骗她,这水只到她的大腿根。
谢溶跑了,棋哥儿却没急急追上去,小小的人,挺直着身板站在水池边上,他的发丝有些乱,叫人看不清表情,声音如同鬼魅,
“表姑姑,你为了给我爹当妾,连脸皮子都不要了吗?”
沈思柔哆嗦着站起身,正要往池边走,听了这话,如遭雷击,立在当场。
她是可以不要脸,但必须盖着一层遮羞布,不管大人之间如何,若是连孩子都知道了,沈思柔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表姑姑,还是你贱到就喜欢勾引有妇之夫?”
棋哥儿定定地看着站在池水中的人,双目沉沉,带着冷意。
沈思柔猛地一抖身子,被棋哥儿的眼神吓地又跌回了水池里,她甚至怀疑若此时她在岸上的话,棋哥儿会不会扑上来咬她一口,他的眼神太吓人了,像个狼崽子似的。
沈思柔不顾不得冷了张着嘴,正要回答,棋哥儿却转身离去,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沈思柔又冷又羞愧,在水池里狼狈着起身,一阵风吹来,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什么旖念都被打散了,她的头发湿哒哒地披散在肩上,不停地向下滴水,一走就是一个水印。
她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嘤嘤哭了起来,可惜除了偶尔飘落下来的叶子,周围根本连鬼影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了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沈思柔发起了高烧来,她烧得脸颊通红,眼皮子滚烫,可她压根就不敢睡,一闭上眼,梦里梦外都棋哥儿恨不得扑上来咬她的场景,沈思柔垂着眼睛呢喃,
“别咬我,别咬我,我要脸的......”
沈思柔随身伺候的丫鬟,也是谢家的人,闻言没好气地把汤药放在桌上,
“姑娘,您要脸就不会干出今天的事儿,满府都传遍了,和您定亲的那户人家,说是明早要来退亲呢!”
沈思柔听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小丫头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还活着就没再理她,还姑娘家呢,做派跟楼里的小姐差不多。
不行,她不能在表小姐的院里再呆下去,改明儿她都快要嫁不出去了。
***
棋哥儿说弟弟撞破了头,确实没撒谎,他吓了沈思柔一吓,就绷着脸往柏哥儿院子里走,一开始他还能走着,到了后面不管不顾地跑了起来。
说来也是巧,两个哥儿下学回来,正巧碰见谢溶身边的小厮,棋哥儿随意问一句,谢溶在哪儿,小厮却期期艾艾答不上来。
小兄弟俩对视一眼,都猜到了肯定又是不要脸的表姑姑来找爹爹了,棋哥儿一下子沉了脸,没了笑模样。
柏哥儿见哥哥不高兴,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
“要不咱们跟过去看看,反正有我们在,表姑姑就是要做些什么,也不能够。”
柏哥儿不太懂大人间的事,但姨娘跟他说过了,只要熬到表姑姑出嫁,以后她就再也不会回谢府,也不会惦记爹爹了。
小哥俩盼呀盼,没想到临门一脚了,表姑姑又把爹爹喊了去。
棋哥儿能高兴才怪,恨不得立时就把不要脸的表姑姑撵出去,再也不许她进谢府的大门。
弟弟既然这么提议,他这个当哥哥的就允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顺着小厮指引的方向走,真的看见了和表姑姑说话的谢溶,小哥俩一猫身,躲进了假山后面,听着他们说话,也表姑姑不知怎么了竟然一脚滑到了池塘了。
棋哥儿长大了,他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如果爹爹真的下水救了表姑姑,有了肌肤之亲,是不是就非要纳她不可了?
他急地小脑瓜子四处转,脑子却跟冻住了似的,怎么样也想不到法子,叫爹爹不要去,也忘记了,那水池根本就不深的事。
“大哥哥,你是不是特别不想让表姑姑进咱们家的门?”
柏哥儿忽然抓住了棋哥儿的袖子问他,眼神执拗,非要得出个答案。
棋哥儿想也不想地点点头,眼神还专注地看着爹爹那边的动静,心里正急着呢,忽然听见柏哥儿“嘶”地一声,小小的脑门撞在了假山上,额头立马破了个一小片,鲜红的血顺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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