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裳裳去治理黄河的事情只有王氏母子知道, 王氏母子对外宣称白裳裳身体不适,所以回了清河王家养病,近几日才从清河回来,曲游弦便以为白裳裳养病是因为脸上的红疹。
白令望听到这话,心中便有些奇怪。
他什么时候说过妹妹养病是因为脸伤了?
白裳裳闻言,想起她对曲游弦的戏弄,面不改色地对他微微一笑。
“多谢曲世子挂心,我的伤势已无大碍。”
“我那便放心了……”
曲游弦今日穿着一身风流雅致的紫袍,金冠束发,浪荡恣意,这些年他一直待在翰林院,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他仍旧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精美璞玉。
光风霁月,神采奕奕。
曲游弦俊美浪荡的脸庞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羞涩,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地看着白裳裳。
“那日之后,我本来想要择日上门提亲,让裳妹妹看到我的一片真心,却不曾想,裳妹妹竟然去了清河养病。既然裳妹妹如今已经回到了临安,那我明日便上门提亲吧……”
白裳裳:“……”这提亲一事又是从何说起呢?
曲游弦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崔思止唇角温润的笑容,陡然间变得冰凉。
陈喻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白令望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曲游弦,有些恼羞成怒。
“游弦兄,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娶我妹妹?!”
曲游弦羞涩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倾心裳妹妹已久,恳请令望兄成全……”
崔思止今日穿着一身青衫儒袍,玉冠束发,长眉俊目。
三年的时间,让崔思止脸上温润如玉的笑容,变得更加的高深莫测,深藏不露。
没有人可以揣摩出他笑容里的含义。
听到曲游弦的话,崔思止突然低笑了一声,他眸深似海,唇畔带笑地看着白令望:“既然游弦兄今日开了这个头,那我也不妨直说了,表兄,我倾慕表妹已久,恳请表兄成全……”
白令望目瞪口呆:“崔兄,怎么连你也……”
陈喻琛身穿一袭蓝杉,金冠束发,眉清目秀,岁月让他变得更加的沉稳,富有底气。
还没有等白令望惊讶完,陈喻琛便鼓足了勇气,捏紧了袖中的拳头,满面通红道:“还有我,令望兄,我心仪小裳很久了,还请令望兄成全……”
白令望瞠目结舌,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头。
抖呀抖。
指了指曲游弦,又指了指崔思止,最后指了指陈喻琛,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竟然都在觊觎我妹妹?”
比白令望还要惊讶的是曲游弦。
曲游弦呆若木鸡地看向众人,半晌才反应了过来。
那双风流浪荡的桃花眼里,燃烧着怒火。
曲游弦义愤填膺地看向崔思止和陈喻琛,声音里充满了背叛感。
“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竟然想跟我抢女人?!”
白裳裳:“……”
白令望和曲游弦这两个缺心眼。
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
反射弧这么长,也算是缺心眼缺到姥姥家了。
“游弦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崔思止的唇角,带着惯常温润如玉的笑容,他彬彬有礼地说道:“论先来后到,我比你更早认识表妹,与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同长大,真正插足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陈喻琛道:“思止兄这话说得有些不妥当,感情一事,怎么能用先来后到的方式区分呢?”
曲游弦怒气填胸地说道:“明明是我先宣布追求裳妹妹的,你们全都是第三者!”
白令望痛心疾首道:“你们怎么可以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她可是我亲妹妹!”
……
昔日国子监里情同手足的四位公子,为了白裳裳反目成仇。
在正堂会客厅里吵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
白裳裳道:“诸位公子静一静,莫要因为小女子伤了和气。”
白裳裳表面上是在劝架,但内心中却充满了狂喜。
——打起来!打起来!
——你们打起来说不定好感度就降到团宠界限了!
白裳裳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打起来。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这几位公子都是斯文人。
动口不动手。
所以最后他们决定,靠比拼才艺,来夺得白裳裳的所属权。
于是乎,这几位公子从比拼诗词歌赋,到比拼律令,再到比拼策论……
几乎要将科举考试中所考到的所有内容全都比拼了一个遍。
白裳裳看向这几位拼命说策论的公子……
脑袋里突然有了一个计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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