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样子呢?
白裳裳并没有多想。
她将手中的莲花金台,重新放到了小小的托台之上。
白裳裳拎着裙子跳了供桌,回头看了一眼那高奉在供桌之上的莲花金台。
那个只有瓷碗大小的莲花金台,放在小小的托台之上,就如同一朵金色的莲花突然生出了根茎,扎根于这红底金漆的高叠供桌上,亭亭玉立,金光闪耀,受万人祭拜。
白裳裳转过身,对折梅和小桂道:“千万别跟别人说,这莲花金台曾经掉落下来过。”
折梅困惑问:“小姐,为什么不能说?”
白裳裳缓缓解释道:“这莲台如此的金贵,被供奉了五百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就算是有二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说为好……”
折梅小桂极为听她的话,纷纷点头允诺道:“是,小姐。”
不多时,小道士领着专门写平安符的道士回到三皇殿,白裳裳和小桂帮景砚求了两个平安符,又绕着神殿走了三圈,这平安符便算是求得了。
白裳裳只当三皇殿莲花金台的坠落,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她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白裳裳领着折梅和小桂打道回府,却非常不凑巧,在云华观的山门口撞见了陈慈正和她父亲陈溥在吵架,守门的小道士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山门口就只有陈慈和陈溥两个人。
陈溥父女俩吵得不可开交。
就连白裳裳从云华观里走出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却听陈慈哭着说道:“你根本就从未把我当过你的女儿,在你的心中,只有你的仕途!你的未来!你只把我当做你献宠的工具!我没有你这种不讲道理的父亲!”
陈溥扬手,狠狠扇了陈慈一巴掌,苍老的脸庞上,那双衰老的眼睛里满是怒气。
“老夫没有你这种不听话的女儿!”
陈慈的脸被扇到一边。
雪白的脸颊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陈慈抚着脸扭过头来,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定定地望着陈溥,晶莹的眼泪落了下来。
“……你竟然为了别人打我?”
陈溥一脸的怒意盎然,苍老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的后悔和愧疚,冰冷无情的模样。
“这是你自找的,胆敢忤逆顶撞你的父亲,这就是你的下场。”
白裳裳远远听到这句话。
拳头狠狠地握了起来。
陈溥这个顽固不化的糟老头,真是看得让人牙痒痒!
白裳裳莫名想起同样是渣爹人设的宣德侯,心中更加生气了。
这本小说里的渣爹,怎么这么多?!
陈溥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身,大步朝云华观里走来,白裳裳正站在云华观的门口,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白裳裳只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等陈溥走过去。
陈溥看都没有看白裳裳一眼,当她是空气一般,目不斜视地经过她,大步走进云华观里。
陈慈一直用哀痛幽怨的视线注视着陈溥离去的背影。
陈慈顺着陈溥的背影,看到了站在云华观门口的白裳裳。
两次最丢脸的时刻,都被白裳裳看到了。
陈慈脸颊涨红,羞愧难挡,无地自容,肩膀不停地轻颤。
为什么两次都被她看到了呢?
白裳裳也觉得十分的尴尬。
白裳裳原本以为上次撞见陈慈向白令望表白失败,已经是最尴尬的场景了,却没想到今日还有一出父女俩反目成仇亲手掌掴女儿的场景在等着她。
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白裳裳忍不住在心中叹息,难道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想让白裳裳过去帮忙吗?
这一切都是天意。
白裳裳叹了一口气,缓缓朝陈慈走过去,双脚在陈慈面前站定。
“对不起,小慈姐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陈慈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眼,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白裳裳垂下眼睫,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语气,轻声说道:“我爹也总是这样吼我,看我不顺眼,就在上上个月,他还拿茶杯砸我,幸好我躲得快,不然我就被我爹毁容了……”
陈慈闻言愣了愣,立刻忘记了伤痛,抬起了泛红了眼眸看向白裳裳。
“你爹竟然如此狠心?”
白裳裳见陈慈已经被她从汹涌难过的情绪里带了出来,于是幽怨地说道:“可不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我爹亲生的,我从小到大就没见他对我笑过,他还总是罚我去跪祠堂……”
陈慈的眼睫颤了颤,立刻感同身受道:“我爹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
见陈慈的眼泪止住了,白裳裳这才说起了正事。
那双澄若秋水的眼眸安静地看向陈慈。
“小慈姐姐如果想要解除婚约,其实还有两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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