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陈溥成为内阁大学士,让陈溥步入内阁,甚至还帮助陈溥成为内阁次辅,权利仅次于严佺之下。
对于严佺来说,就算陈溥是杨鼎臣的学生那又如何呢?
如今他和陈溥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更何况现在的陈溥为文人所不齿,陈溥所能倚仗的,便只有身为内阁首辅的自己。
但严佺不知道,步入内阁,这只不过是陈溥复仇的开始。
陈溥不仅不是一个欺师灭祖的畜生,相反,他极为尊敬他的老师杨鼎臣。陈溥卖女求荣,名声扫地,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替他的老师杨鼎臣报仇罢了。
严佺曾经联合多位言官弹劾杨鼎臣,将杨鼎臣拉下台,几年后,陈溥用同样的方式,将严佺从内阁首辅的位置上拽了下来,但陈溥最得力的手下,不是那些言官,而是他的亲生女儿。
几年后,陈慈大义灭亲,状告夫君严贤收受贿赂鱼肉百姓。她手中所掌握的证据,足以令严佺父子抄家,永世不得翻身。凭借她手中的名单,陈溥将严佺一党尽数从朝中连根拔起,所有官员都受到了牵连。昭远帝下令抄了严佺一家,家产全部充公,严佺父子被贬为庶人,关押于诏狱里。
而陈慈因为立下大功,被昭远帝封为清凌县主,食邑五百户。
她的父亲陈溥接替了严佺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内阁首辅,文武百官之首。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所有人都以为陈慈接下来的人生会风光无限的时候,陈慈却在被封为清凌县主的第二天,穿上火红的嫁衣,悬梁自尽,用一根白绫结束了她短暂而凄凉的一生。
没有人想到,陈慈会以这种决绝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陈慈死前的嫁衣为谁而穿?
这个世界上,怕是再也没有人会知道了。
陈溥或许是一位优秀的首辅,一位杰出的臣子,但他却绝对不是一位好父亲。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裳裳一直不喜欢陈溥这个角色的原因。
卖女求荣,在白裳裳心中,就跟朝廷委曲求全送公主去和亲,没什么区别。
一个国家的安定,不该是用一个女人柔弱的身躯来交换。
陈溥就算是为了扳倒大奸臣严佺,是为了替老师杨鼎臣报仇,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就算陈溥有一万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他用牺牲女儿这种方式,白裳裳始终都无法认可。
更何况,眼下陈慈根本就不是自愿为她的父亲牺牲,不然她就不会来求白令望帮忙了。
白裳裳远远听到陈慈凄楚仓惶的声音。
“令望哥哥你根本就不知道爹爹是怎么对我和哥哥的,他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他的孩子,只把我们当做他的学生,甚至连学生都不如……”
白令望皱眉道:“小慈,你和老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慈哀切道:“我和爹爹之间没有误会,我怎么敢误会他呢?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最听他的话,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而活过,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逃过这劫了……”
白令望问:“是什么办法?”
陈慈抬起一双盈盈含泪的秀眸,静静地看向白令望。
少女娇柔清美的脸庞上,含着一丝羞怯,白玉般的耳朵微微泛了粉红,她看向白令望的眼眸里有千言万语,无数道不尽的情思,情窦初开的娇怯。
陈慈的手指在袖子里紧紧地攥住。
她咬紧了下唇,抛却了她身为书香闺秀的矜持,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秀眸从未有过的明亮,羞怯而决然地说道:“令望哥哥,我喜欢你,你来娶我好不好?”
白裳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又是什么神展开?
陈慈竟然喜欢白令望?
白令望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呆了一呆。
继而吓得立刻后退了一大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
他这副避之不及的神情深深地刺伤了陈慈的心。
陈慈的下唇被她咬出了血,身子笔直,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但她仍旧是死死看着白令望。
等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白令望看着陈慈,欲言又止,半晌都说不出来话,他从未想过小慈会喜欢他,白令望最终垂下了眼睫,只是非常抱歉地说:“小慈,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我从未……”
陈慈眼睫轻颤,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令望哥哥……”
她强迫自己扬起一个满不在意的笑容,晶莹的眼泪却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陈慈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眼,她翘起唇角,含泪笑着说道:“我也只是问上一问,你不用放在心上,更不用因此感到歉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件事情是勉强不来的,我今天不过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怕将来没有机会说,以后想起来会后悔,所以才来问问你……”
陈慈的笑容明媚了起来:“表白失败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裳裳听到陈慈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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