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微微一亮,脸上的喜悦清晰可见。含章公主支起了柔若无骨的身子,慵懒地冲白裳裳招手,锦袖下滑,露出一段纤白细腻的藕臂。
“裳裳来了?快来本宫这里,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白裳裳身形一顿。
含章公主叫了她的本名。
这还是她穿书之后,第一次听到有人唤她的本名。
这个名字听起来真是陌生而遥远。
就像是上辈子一样。
但白裳裳知道含章公主这只是误打误撞。
因为在下一秒,白裳裳非常清晰地听到,含章公主醉醺醺地对白令望说道:“你是……本宫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是在哪里呢,本宫想起来了,你是裳裳的哥哥,望望……”
白裳裳:“……”原来公主喜欢用叠词称呼别人。
听到含章公主的话,白令望原本紧紧提起来的心,又再次失魂落魄地跌了回去。
公主殿下还是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或许,她早就忘记他了。
白令望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双眸寥若寒星,看起来黯淡无光。
白裳裳领命,坐到了含章公主的旁边。
甫一坐定,含章公主便立刻烂醉如泥地扑了过来,将白裳裳抱了一个满怀。含章公主温热的脸颊抵着白裳裳的脸,柔若无骨的身体不住地摇晃,像是把白裳裳当成爱不释手的玩具,含章公主醉生梦死地说道:“本宫的裳裳变得更好看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美人呢……”
白裳裳:“……”公主殿下真是太客气了,论美人,您才是最美丽的人。
酒气熏天,扑面而来。
白裳裳贴近含章公主之后,这酒气更是直扑口鼻,令她的呼吸为之一滞。
白裳裳的身体被含章公主死死地抱住。
白裳裳的脑袋不住地往后躲,妄图呼吸新鲜的空气。
含章公主醉醺醺的小脸还在拼命想要往白裳裳的脖子上蹭……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裳裳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白裳裳奋力抽出胳膊,拼命地挣扎,终于用手掌推开了含章公主不断乱蹭的温热脸颊,苦不堪言地说道:“殿下,您究竟喝了多少酒?”
抚琴的公子陡然站起来:“大胆,竟敢对殿下无礼!”
白裳裳看向那名说话的公子。
抚琴的公子唇红齿白,面若傅粉,眉清目秀,五官倒是生得不错,但那双俊秀的眼睛此刻却含着怒意瞪向她,白裳裳觉得这位公子应该是喜欢含章公主的。
“你大胆!”含章公主闻言,陡然一怒,她转过头凶狠地瞪向那名抚琴的公子:“竟然敢凶我的裳裳?!来人啊,将这个混账东西拖出去,即刻赶出公主府!”
白裳裳:“……”殿下倒也不必如此雷厉风行,搞得我像是红颜祸水一样。
亭子里其余的小公子们,纷纷用一种看待狐狸精的眼神,幽怨地盯着白裳裳。
白裳裳:“……”我说什么来着,红颜祸水是不是?
那名抚琴的公子闻言,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敢置信,他素来都很得公主喜爱,公主尤其喜爱他这副刁蛮任性的骄纵模样,他越是无法无天,公主便越是喜欢他,可不曾想,今日竟然揣摩错了凤意得罪了公主,抚琴公子当即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但含章公主翻脸无情,心肠硬得跟铁一样。
任凭他怎么求饶,含章公主都无动于衷。
护卫闻声而来,将痛哭流涕的抚琴公子拖了出去。
亭子里一片寂然,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含章公主一时也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思。
含章公主冷着脸说道:“你们全都给我下去。”
公子们脸色苍白,全都退了出去。
只有身侧那位阴柔的小太监没有离开,垂眉低目,安安静静地守在她的身后。
含章公主的视线,落到了身侧那个阴柔清瘦的太监身上。
凉亭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含章公主伸手拿出身后的锦枕狠狠砸向这名太监,轻扯唇角,冷冷的一笑。
“你为什么还不滚?你以为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一个用来取乐的废物,你甚至还不如他们!你给我滚出去,本宫不想再看到你!”
白裳裳知道自己不该抬头看那太监脸上的神色。
但白裳裳实在是好奇,这位被含章公主亲手净身的驸马,究竟会以怎样一种神情面对翻脸无情的含章公主呢?他是恨,还是怒,还是别的什么神情……
白裳裳小心翼翼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阴柔而无澜的俊脸。
驸马太监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昔日的驸马,原来是这个平静如水的模样。他的身上,已经半点都没有小说中那副书生意气状元郎的样子了,剩下的只是如同青石苍山一样坚不可摧的冷毅无斓。
当年,公主和驸马,也曾如胶似漆,传为佳话。
他们之间,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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