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裳裳等的就是白皓雪所说的这一句。
白裳裳翘起唇角,神情自若道:“方才老鼠逃窜之时,我和公主殿下走在女客们的最前面,你因为身份卑微所以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按理说,就算是借你一万个胆子你也不应该冲到公主殿下面前冲撞了公主,可按照你的意思,意外发生之时,你竟然不顾礼仪尊卑冲到了公主殿下后面,还碰到了我的衣裳,当时我和公主同行,挨得那么近,能够碰到我就势必能够碰到公主……”
说到这里,白裳裳看向白皓雪,陡然压低了声音。
“白皓雪,你究竟意欲何为?”
她的嗓音很冷,如同一阵掠过湖面的微风。
举重若轻,但却气势逼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白皓雪当即被吓得唇无血色:“你胡说!我没有想过对公主不利!”
白裳裳淡淡地看着白皓雪,慢条斯理地说道:“从刚刚到现在,你一共反驳了我三次,三次都自打了嘴巴。你第一次反驳我,说这蚌壳粉不是蚌壳粉而是普通粉末,可后来你却又承认这是蚌壳粉。你第二次反驳我,说这蚌壳粉你是别处沾上的,不是我身上的,可后来你却又承认这是在来英国公府路上在我身上沾到的。你第三次反驳我,说这蚌壳粉不是在来英国公路上沾到的,而是方才老鼠逃窜之时不小心冲到我和公主的后面,意外沾上的……”
白裳裳明净秀丽的眼眸里写满了讽刺之意,面容清美绝伦,声音却十分的冰冷。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驳我,但却又一次次自打嘴巴,原形毕现……”
白裳裳红唇微勾,轻蔑地看向白皓雪,拷问她的灵魂。
“白皓雪,你的脸难道就不疼吗?”
众人听到白裳裳条理清晰的话,也从那一团乱麻里顺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白皓雪的说辞,看似受尽了冤屈,但实际上却是颠三倒四,自相矛盾,根本不足为据。
反倒是白裳裳的言辞,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听起来更加接近于真相。
众人看向白皓雪的眼神里,无不充满着失望和谴责。
想不到纤细柔弱看似善良的白皓雪,竟然是如此恶毒之人。
白皓雪看到了众人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难堪。
她深知,今日不管她再做出何种争辩,落在众人的眼中便都成了无力的狡辩,她已经丧尽了先机,这种场面之下,绝无再扳倒白裳裳的可能。
白皓雪感到深深地绝望。
她抬眸,看到了白裳裳沉静如水的面容。
白裳裳就如同苍翠的青山一般,陡然巍峨,屹立在自己面前,不动如山。
白裳裳的存在,压得白皓雪喘不过气来。
白皓雪的身子轻轻一晃。
再也无法抵抗,微微退后了一步。
白皓雪生平第一次对白裳裳这个美艳的姐姐,产生了恐惧的情感。这恐惧的情感来得这样迅猛,翻山倒海,摧城拔寨,让她溃不成军。
从方才到现在,她竟是一直都被白裳裳牵着鼻子走!
白裳裳看似随意的发问,却一步步将她逼到了绝境,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待她后悔之际,却也早已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她一直以为白裳裳是胸无点墨毫无城府。
却不想,竟是看错了白裳裳!
真正的智者,是大智若愚,静水深流。
看似清浅,但却深不见底。
白皓雪在白裳裳清澈的秀眸里,看到了自己这张写满了恐惧的脸庞。
她发自内心地感到害怕。
她在害怕白裳裳。
在白裳裳的面前,白皓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逼得四处逃窜的小老鼠。
走投无路,无处可藏,插翅难飞。
白皓雪咬着发白的嘴唇,垂死挣扎道:“不管姐姐今日如何冤枉我,我没有想过对公主不利。”
白皓雪知道自己垂死挣扎的样子很难看,但她却不得不这么做。
推白裳裳入水,这是一件小事,但是谋害公主,却是要被砍头的大罪。
这个罪名,白皓雪是万万也不能认的。
白皓雪的脸色越是难看,白裳裳的脸色便越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
白裳裳平静地看向白皓雪,红唇轻勾,讽刺道:“你第一次反驳我说这不是蚌壳粉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可最后呢,还不是被我拆穿是骗人的假话……”
白裳裳秀丽的眸光无不讽刺,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蟑螂。
“白皓雪,你觉得现在还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白皓雪茫然四顾,却发现众人看向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同情和欣赏,他们纷纷用一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向她,这些失望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责难之色,就如同他们曾经投向白若裳身上的那些厌恶的眼神一般,刺目而尖锐,让人抬不起头来。
白皓雪觉得自己仿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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