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天灾频现,瘟疫大爆发,迅速席卷整个大齐国。
十人九者死,水塘遍骨尸。
富饶繁盛的大齐国彻底沦为人间炼狱,处处都是百姓呜咽哀嚎的声音。
这瘟疫来得迅猛强烈,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整个大齐人心惶惶,摇摇欲坠。
昭远帝听闻丹溪有神医,便派首辅严佺来请。
谁知严佺不仅没有请回岐青泞,还得罪了岐青泞。
严佺被岐青泞下了秘毒,回去就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
昭远帝震怒,觉得岐青泞不识抬举,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派禁卫军层层围住了山林,想要纵火烧山,逼出岐青泞,可这片山林却不知怎么回事,怎么烧都烧不着。
宛如被施了法一般。
所有人都拿岐青泞束手无策。
直到后来,当时的内阁次辅陈溥,亲自进入到迷雾山林里与岐青泞做了一个交易。再后来,岐青泞研制出了瘟疫的解药,这才解救了天下苍生,让所有人都活了下来。
如果不是岐青泞出手,这本书的人类可能就要因为这场瘟疫而被团灭了。
而当时陈溥和岐青泞究竟做了什么交易,书中并未言明。
只不过刑部的天牢里,犯了拐卖幼童罪的死囚犯会莫名消失。
而丹溪的水,会比平时更加血红了。
白裳裳叹了一口气,回过身,向着来时的路继续前行。
太阳下山之前,白裳裳一行人终于走出了雾气缭绕的迷雾森林,山林前停着他们的马车和站岗的护卫,护卫们将折梅背上的景砚抬起来放到了马车里。
白裳裳踩着马凳上了马车,马夫甩了甩缰绳,车轮滚动,众人终于离开了这里。
戌时五刻响暮鼓,关城门,白裳裳的马车赶在戌时一刻进了城门。
此时夕阳西下,太阳正缓缓沉进地平线,天还没有完全黑。
白裳裳自知今天声势浩大,如果带着景砚回去一定会被王氏和宣德侯责骂,所以便将景砚安置在东城的客栈里,白裳裳给了堂倌一颗银花生,堂倌眉开眼笑地引着背着景砚的护卫去天字房。
小桂留下来照顾景砚,白裳裳又留了两名护卫看护景砚兄妹二人,其余人都跟着白裳裳回侯府,白裳裳给小桂一袋银花生用来打点。
回府之前,白裳裳交代护卫们:“今日之事,切莫向外人提起,旁人若是问,你们便道景砚死在了路上,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他还活着……”
众护卫领命:“是,小姐。”
折梅扶着白裳裳上了马车,低声问道:“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裳裳看了折梅一眼,道:“你难道不想揪出那个陷害你的凶手吗?”
折梅心中一凝:“那我们该怎么做?”
白裳裳道:“附耳过来。”
折梅将耳朵凑了过去,白裳裳低声说了一个计策。
折梅不住地点头,最后眼睛发亮,激动地看向白裳裳,称赞她道:“小姐真聪明!”
白裳裳回到宣德侯的时候,本以为会迎接一场狂风暴雨,却没有想到府中的气氛比她想象中的要安静不少,仿佛她今日带景砚出府救治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似乎是看出白裳裳眼中的疑惑,白令望立刻兴高采烈地迎过来邀功,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妹妹,你这次能够幸免于难,还得要感谢你哥哥我。”
白令望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萨摩耶。
白裳裳问道:“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令望告诉白裳裳:“妹妹你不知道,今日你前脚刚出侯府,后脚毅国公就带着他儿子吴勇昌来我们府上给我们赔礼道歉来了,双方家长握手言和,便想让两家小辈也互相道个歉,结果爹爹派人去找你时你不在房间里,正好我来给你送椅子被你房里的折兰告知你带景砚出去治病了,所以我就帮你遮掩,骗爹爹说你和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去郊外踏青了,爹爹这才相信……”
现任的国子监祭酒就是陈溥,那个和岐青泞签订协议,挽救天下苍生性命的未来次辅。
白裳裳在脑海中翻了一下国子监祭酒女儿的名字,发现她和她并不熟,便道:“可是我……”
白裳裳一张嘴,白令望就知道白裳裳要说什么,便安慰她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和陈姑娘的哥哥陈喻琛通过气了,如果爹爹问起,他们会替我们遮掩的……”
白裳裳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国子监祭酒的儿子陈喻琛也是白令望的熟人。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呀,哥哥。”
白令望得到了妹妹的夸奖,惬意地弯起了亮晶晶的眼睛。
“嗨,这有什么,谁让你是我妹妹。”
白裳裳心中动容,白令望的确是一个好哥哥。
可这件事情,总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就算白令望帮白裳裳遮掩了过去,那白皓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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