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跟头,你越是跟他解释,他就越觉得我想要害你。”
小桂有些难过:“可是,难道要让哥哥一直这样误会小姐吗?”
白裳裳语重心长地说道:“时间能证明一切吧,我相信只要我坚持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但前提是,你要给我这个时间……”
白裳裳静静地看向小桂:“所以小桂,以后不要再到你哥哥面前维护我了,好吗?”
小桂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纠结,最后还是闷闷不乐道:“是,小姐。”
白裳裳抬手摸了摸小桂的脑袋,欣慰道:“好小桂。”
她终于有些理解白令望昨天为什么要摸她的脑袋了。
白裳裳对小桂道:“我还有事情要跟你哥哥说,你先去和折兰念书吧。”
“是,小姐。”
白裳裳看到小桂的身影消失在尽头,才抬脚重新走进柴房里。
景砚趴在草垛上,仰着头,一双冰冷森寒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像是在盯着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带着一分的防备,九分的厌恶。
“你有什么阴谋诡计,都冲我来,不准动我妹妹。”
他薄唇一张一合,声音低沉而沙哑,冰寒彻骨,没有一丝温度。
“我妹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日,我必取你性命。”
白裳裳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柴房里的温度仿佛都因为他冰冷的嗓音而骤降了几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景砚绝对不是在说空话。
作者有话要说: 白裳裳:每次来柴房都觉得好凉快呀,喜滋滋。
景砚:原来我的作用就是制冷空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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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裳裳想起白若裳在小说里的下场,吓得背脊发凉。
她伸出三只手指头,郑重其事地起誓道:“若是我敢伤小桂一根毫毛,便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白裳裳看向景砚,问他:“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景砚漆黑的眸子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裳裳只当他是相信了。
她顶着景砚冰冷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走到景砚身边。
“你今天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景砚一声不吭,白裳裳也没期望景砚会给她什么答复,她牵起裙摆坐在景砚旁边的草垛上,拿起团扇,动作熟练地给景砚扇扇子,一边扇风,一边跟他絮絮叨叨讲小桂的事情。
“你知道吗?原来小桂是个天才,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仿佛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
景砚冷漠的眸光,从她容光焕发的脸颊上移开,垂下眼帘,没有出声。
白裳裳说了很多事情,从小桂很有爱心,到小桂喜欢吃鸡腿,突然想到什么,白裳裳眼前一亮:“小桂是天才,你会不会也是个天才?”
景砚没有理会她。
白裳裳毫不在意,连忙招呼门口守着的折菊,让她去偏厅拿点兵书过来,折菊领命之后,不一会儿就送来了好几本兵书,白裳裳拿起一本《孙子兵法》,翻开一页后递给景砚看。
景砚闭上了眼睛,完全不想搭理她。
白裳裳不以为意:“没关系,你不看,我可以念给你听。”
白裳裳念的时候,才想起来这里的书都是繁体字。
但没有关系,二十一世纪的少女都自带繁体简体转换功能。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平时说话的时候因着她的语气明媚又懒散,还未觉得她的声音有如此娇软,然而念书的时候,这娇软的声音就如同小动物一样的尾巴一样,一下一下挠过你的心窝。
声音格外的温顺乖巧,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景砚本来不想听的,但在不知不觉中,将耳畔絮絮叨叨的娇软的声音听到了心里。
“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诶?这个字是什么字?”
白裳裳终于遇到了一个自己没有办法辨认翻译的字,小声嘀咕道:“这个字比划这么多,像是‘单’字,又像是‘敢’字,繁体字好难,我不想念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耳畔响起一个淡淡的声音。
“这是‘严’字。”
白裳裳一愣,炯炯有神地看向景砚:“原来你一直在听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景砚睁开黑漆漆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她。
俊脸如冰,语气很是不善。
“你一直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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