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人家老板的铺子,丫鬟与人斗狠时又留下了你的名字,玉石堂老板马上就寻到了侯府来讨要赔偿。”王氏摸了摸白裳裳的胳膊,又摸了摸白裳裳的肩膀,仔仔细细地瞧着,生怕白裳裳少了一根毫毛,“听那个小厮说,是顾家的公子收留了你,他为人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
白令望在一旁安慰王氏:“娘,我都说了,无虞兄是好人,不会苛待妹妹的。”
“你的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人?!”王氏恨恨地瞪了白令望一眼。
“娘,你可以这么说我,但是不可以这么骂无虞兄。”白令望替顾无虞鸣不平。
白裳裳略感诧异地看了白令望一眼。
原来白令望跟顾无虞这么熟稔的吗?熟到会不惜顶着王氏的怒火来维护顾无虞?
白裳裳回握住王氏的手,想让她安心:“娘,我没事,顾公子是哥哥的朋友,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那就好……”王氏放下心来,她苦口婆心地对白裳裳说,“你爹还在正堂里等着呢,待会儿你乖乖向他道个歉,千万不要又和你爹起冲突,知道吗?”
白裳裳心中一紧:“爹为什么要等我?”
她和白若裳犯下的错事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宣德侯是因为哪件事情来和她秋后算账。
王氏欲言又止,有苦难言,只忧心忡忡地说:“你爹也有你爹的难处,等会儿你乖乖给你爹认个错就好了,认错不代表你真的做错了事情……”
王氏担忧地看着白裳裳:“裳儿你记住,为娘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还有我,哥哥永远都站在妹妹你这边!”白令望立马跳出来表忠心。
难得的,王氏这次没有趁机数落白令望。
一家三口抬脚走进了侯府,绕过影壁,走进正堂。
正堂里通火通明,白裳裳还未走进去,就已经能够深深感受到正堂里沉重的低气压。
看来今天是一场硬仗了。
白裳裳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走进了正堂。
正堂里,宣德侯爷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双目不怒自威。
见白裳裳姗姗来迟,宣德侯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盏震荡发出轻响。
“你还有脸回来?!”
白裳裳蹙紧了眉头,低声道:“我为何不敢回来?”
“你砸了玉石堂,又打破了毅国公儿子的脑袋,纵车在东市街头上横冲直撞,闯下这等祸事,你还觉得你没有做错吗?”宣德侯怒声训斥道,“还不快给我跪下!”
王氏焦急地站在旁边,拼命向白裳裳使眼色:“裳儿,快跪下,别惹你爹生气……”
白裳裳看到王氏如此急切的脸,又看到了王氏身边一脸担心的白令望。
她在此刻,是如此清晰地明白,一家四口,只有王氏和白令望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而宣德侯,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发火的工具而已。为人父母者,知道儿女闯下了祸事,第一时间会生气,这很正常,但是儿女回来得这么晚,又被国公府全城追杀,再多的怒火都会化作担忧和焦急。
王氏和白令望都担心得站在侯府门口等她,而宣德侯呢?他一点都没有为人父应该有的担心吗?
明明现在,宣德侯还是白裳裳名义上的父亲。
白裳裳心中陡然间升起了一股怒意,她不知道这怒意是属于她的,还是属于原主白若裳的。
白裳裳仰着脸看向宣德侯,倔强的声音道:“我没有过错,为什么要跪下?”
“好好好……”宣德侯气极反笑,将怒火烧到了王氏身上,他手指着白裳裳,眼睛望向王氏,怒声斥责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整日闯祸胡闹,现在还敢违抗父命了起来!真是越来越有能耐,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到眼里了!”
“你骂我可以……”白裳裳闻言,跪了下来:“但不关我娘的事……”
王氏见白裳裳跪下,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心中一酸,红了眼眶,嘴里念着:“裳儿,我的好裳儿……”王氏不敢向宣德侯求情,因为她和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再怎么愚钝也摸清了三分他的秉性,王氏知道他正在怒火上,越是劝阻便越是火上浇油,沉默反而能够在他手里得到宽慰。
所以王氏攥紧手帕忍耐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突然,一道纤细而柔弱的女声,在正堂里响起。
“爹爹,姐姐只是年纪小不懂事,这次就饶过姐姐吧……”
来人身穿一袭淡雅的白裙,青丝如墨,头上戴着冰白色的珠花簪,衬着她小巧的脸庞,看起来素雅又精致,她的眉目如画,腰若扶柳,知书达礼,看起来弱不禁风。
她的眸光盈盈,黛眉轻蹙,看向宣德侯,眼中写满了娇弱的担忧和不忍。
她就像是一朵开在幽谷的小白花,柔弱,纤细,惹人怜惜。
让人忍不住向她报以温柔的视线。
小白花走到白裳裳身边站定。
白裳裳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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